五十七兄弟(1 / 1)

王靠山在餐廳裡賓主盡歡,可是在另一個地方,稍遠處的醫院裡卻是一副愁雲慘淡。   隻見在病房的正中間,有著一個療養艙,艙內注滿了營養液,而在營養液之間正包裹著一個人,隻見那個人的頭部腫脹的尤其的大,似乎被人給特殊的照顧到了。   除此之外,室內還有著兩個人,一個人麵向窗外,背著雙手,此刻正看著窗外的鳥兒,愜意的停靠在邊沿上,而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正單膝跪地,微低著頭顱,絲毫不敢高揚,哪怕是在身後,也不敢做著絲毫的過越之舉。   隻見跪著的人,那是周迪克的保鏢趙阿三,隻見他對著窗口的人細細的訴說著自己的所見所聞,隻是將信息給陳述出來,完全不敢添加上自己的主觀臆斷。   當趙阿三匯報過後,站在窗前的男子就轉過身來,隻見他一副陰柔的模樣,很是秀氣,仿佛就如古時代的書生,天生的就有一股讓人平和的力量。   隻是現在的他臉上微帶著怒容,這就讓現場帶起了一種無風而起的波瀾,真是平和時,如沐春風;動怒時,雷霆四起!而他的怒氣並不是憑空的,因為他的弟弟現在正躺在療養艙內,雖然傷勢可以治療,可是其間遭遇到的苦痛卻不是那麼能夠輕易消除的。   而他作為周迪克的哥哥--周迪傲,有必要為自己的弟弟討回一個“公道”。   此刻周迪傲正俯視著身前的人,臉上的怒容稍稍收斂,接著他就抬起手掌,稍稍的摩梭著自己的下巴,這是他的習慣,表明著他正在思索著後續的應對。當停下來過後,他就平靜的對著趙阿三說道:   “當時,你在哪裡?”   麵對著這樣的問詢,趙阿三完全不敢隱瞞,更不敢做著修飾,他知道周家二哥的手段,因此,他隻能老老實實的回道:   “當時的我在校外……”   可是還沒等趙阿三說完,就在病房內響起了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是如此的響亮,直刺得在外界停靠的鳥兒都驚慌的飛走了。   而被打了一耳光的趙阿三有一些朦,他不由地抬起頭來望向周家二少,而在他的口中,還是立即說道:   “是少爺讓我出去的……”   可是身前的人並未聽他的解釋,迎向趙阿三的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接連兩次的羞辱,直讓趙阿三的內心都有著一份怨氣,可他還是深深的埋下了自己的頭,不敢輕易的表露分毫,實在是周家二少的手段太過深入人心。   更何況,身為一個保鏢,哪怕他心中再有怨氣,可是身為周家的一條狗,哪有對主人狂吠的資格?因此趙阿三不敢再說了,更不敢將這樣的責任推到三少爺的頭上,他隻能果斷的承受著無端的怒火。   隻是周迪傲看著趙阿三的舉動,明白對方的心中還有著一絲怨氣,可他並沒有準備原諒對方,隻是他的口中依然在說著話語,仿佛在下著論斷似的,隻聽他說道:   “我弟弟有錯,難道你就不該受罰嗎?”   他不管對方作何感想,口中依然在自顧自的說道:   “你的職責是什麼?你是一個保鏢!你必須要聽我弟弟的命令,這是一個身為下屬的必然!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讓我弟弟離開你的眼界,你可以得到命令,消失在我弟弟的眼中,可是你怎麼能夠離開他呢?難道你不應該在暗中履行你一個身為保鏢的使命嗎?這,你可是大錯了!給我去挖礦一年,好好的反省反省!”   當他說完,從門外立即走來兩人,駕著趙阿三就向門外走去,聲音很輕,不驚動分毫,而趙阿三也如認命般一樣,任由著兩人架起帶走。這時的趙阿三也知道了自己的問題,他不再有著怨氣,反而誠惶誠恐,更是對於二少的安排滿心的感激,因為相較於所犯的錯誤來說,他所受的處罰簡直宛如恩賜,畢竟這可是周家二少啊!   而現在的周迪奧又重新望向了窗外,甚至他還伸出了手,引得一兩隻鳥兒親切的環繞在手指邊,最後停落在手掌上。此刻的周迪傲也玩心頓起,看著鳥兒想要飛騰,手掌卻輕微向下,不讓它們借力騰飛,這使得鳥兒直扇著翅膀,卻怎麼也飛不起來。   周迪傲看到他手掌上的鳥兒,無論怎麼努力,卻也無法逃脫他的掌握?見到這種無力的折騰,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快樂終究是短暫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一想到他弟弟的傷勢,他就無法能夠保持平靜。   隻見周迪傲臉上的笑意稍稍收斂,然後手上青光一閃,就將前一刻還在他手上歡騰的鳥兒凍成了兩座冰雕,隨著他手掌一握,兩座冰雕徹底化為粉碎,在陽光的照射下,徹底歸於虛無。而這樣的舉動是如此的平靜,就連周圍的鳥兒都未發現,它們之中已經少了兩個同伴。   當周迪傲做完了這一切,房間內的治療艙也由紅燈轉為綠燈了。隨著綠燈的轉換,療養艙也逐漸的變換,最後成了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而人的身上也直接穿著衣服,不如之前在療養艙內是赤裸著全身的,這是通過“空間勾勒”技術直接3d打印而成的。   隻見這個人雖然身上穿著寬鬆的病服,可是他的臉上依然被緊緊的包裹著一層層的繃帶,隻是在必要的孔洞露出,讓人知道這仍然是一張人臉。   這時候,周迪奧也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的周迪克,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表情,然後坐下,聽著周迪克口中的不斷念叨,而他的手上也在平靜的削著蘋果。   隻聽這時候周迪克口中不斷的叫喊道:   “二哥,我好苦啊,一定要替我報仇!我都將我父親的名號叫出來了,可是那人還一點不收手,甚至還耍著我玩,這不是侮辱我嗎?侮辱我們家嗎?”   聽到這話,二哥的臉上也笑著說道:   “是的,該罰!該報!父親可是獲得一國的最高榮譽--“國剛”的稱號,那可是號稱一國之橫練金剛的人物,作為子輩,父親受辱,怎能有仇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