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聊著,玉米地裡的慘叫聲漸漸消失。等到完全沒有後,謝玉玄打開書又念了幾句,火圈便突然被風消散了。 謝玉玄進了田中,找到了幾個已經被熏爛的屍體,便蹲下身,從兜裡掏出一個防風打火機,輕輕一燒,整個屍體就變成灰燼堆在玉米田中。 謝玉玄一從玉米地出來,就看見一個穿著藍色貓狀睡衣的人和已經帶上手銬的張順交談。 張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這個帶著同款墨鏡的男人,因為他剛剛親眼看見一個有兩米那麼高的鏡子從身邊出現,這個人就從鏡子裡一腳踏出來,二話不說讓張順就地掏出十萬塊錢,張順拿不出來就拿出一個粉色手拷把他拷起來。 “韓成,是教會讓你穿著睡衣出來抓我的嗎?”謝玉玄微笑地看著男人。“嗯?”被叫韓成的男人看了一眼謝玉玄,又回頭看著一臉無辜的張順,趕忙將張順手上的粉色手銬取下。 “臥槽我就說嘛,敢不經允許就用信仰的除了你還有誰。”韓成鼓鼓掌說道,而謝玉玄隻是緩步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教會紀律官冤枉一位無辜學生讓其賠償巨額財產。你覺得這句話登在頭條上會有什麼影響?” “哎呀,都哥們,小事別在乎。”韓成一拍手,和謝玉玄說了幾句客套話後,轉身指著張順問道:“這你學生吧。”“不錯,我學生。”“你現在落魄到教這種貨色了?”“………”“哎呀開個玩笑。” 韓成左手一揮,路上突然一塊空氣凝聚起來,緊接著變成了一麵鏡子,那鏡子裡沒有大路的倒影,隻有一間到處都是可愛玩偶的臥室,韓成走了進去。趁此時間張順問道:“這什麼跟什麼啊?什麼信仰、紀律官,都是什麼啊?” “使用魔法需要消耗信仰之力,教會對這個的使用是很限製的。所以每次使用都要登記,像我這種擅自使用的就要罰款。”“一下罰十萬?”“對,畢竟可以算是從安卡身上來的。而且很危險。” “好的找到了。”韓成拿著一塊登記表走了出來,說道:“你倆在這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謝玉玄接過登記表,在上邊寫上自己的名字後就和韓成走到一邊聊天。 “現在教會這麼腐敗了嗎?我才下來幾個月你們就可以亂抓人亂判了?”謝玉玄不可置信地看著穿睡衣的韓成,又說道:“卡燈琳是真不管事的?”“唉不是。”韓成看了一眼後麵的張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