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忽沒忽過(1 / 1)

白峰抓得第一條就是條超過一尺長的花鱸,有可能就是那條蹦出水麵逃跑的那條。   隻是這條鱸魚有點皮,白峰抓它的時候第一下沒有抓住它的腦袋,被它甩了一下,手臂差點被劃出一道口子,留下了一道白印。   一旦有了傷口被海水一泡,那滋味才叫一個酸爽。   第二條摸出的是條銅鑼魚,也就是黃姑魚,這就沒啥意思了。   最有名的經濟魚,價格很一般,但是產量高。   接著黑鯛,貓鯊,龍膽斑,雲龍斑,還有紅色的加吉魚。   這個有點值錢呀!   白峰很快就抓了一桶魚,有值錢的也有不怎麼值錢的,但個頭不小。   把水桶拎到船上,倒進了船艙裡。   其它三人也和他的速度差不多,他剛把水桶裡的魚倒完,張洪廣和葉濤也過來倒桶。   “這個水塘裡還真困了不少魚,真是沒想到啊!翻石頭沒翻著什麼硬貨,抽水坑抽倒抽出貨了。”   “要是有那種能背在身上的抽水機就好了,這附近島嶼上,這樣的水坑可是不少。”   這樣的抽水機多年後淘寶多多上一抓一大...   白峰的眼睛呆呆地望著船尾的海麵。   “你們看那是什麼東西?”   葉濤和張洪廣順著白峰的眼神的方向。   隻見一個黑白相間的影子在距離船尾不遠處翻著白肚皮,吹著氣泡。   這不是海洋該溜子,海洋哈士奇嗎!海洋裡最有名的欠登,想不到今天連虎鯨都看到了!   白峰很想跳下水去,和海洋哈士奇玩玩。   不過現在海水的溫度還是有些涼,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欠登竟然要往船底下鉆,這要是擱淺在這裡,可就便宜他們了。   “這玩意兒怎麼都跑出來了?喂它條魚。”張洪廣要拿魚喂欠登。   “它有心思逗你玩,說明它吃飽了,你喂它也不會吃的,別管它了,乾活,希望它別跑到咱們下網的地盤,咱們那小網怕是抗不住它沖撞。”   這時候,侯殿榮也回來了,這貨看到欠登,高興的跑到船尾去手舞足蹈。   欠登竟然還和他進行了互動。   真是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鳥。   “別玩了,乾活!”   四個人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水塘裡的魚都抓乾凈了。   大概弄了有四百多斤魚,還抓了些大概有十多斤海參。   這個季節是海參產卵的時期,在海灘上遇到海參並不稀奇。   隻是這些海參個頭小了點,都是百頭左右的玩意兒。   不過十多斤海參也能賣個五十六十的。   這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回到船上,開始起網。   “來了!”網露出水麵的一刻,張洪廣興奮地叫了一聲。   一網的波光粼粼。   但是等看清漁網裡的魚以後,大家都是一臉失望。   大哥!我們要拉的是青魚,不是青皮子好不?   青皮子,青鱗魚,也叫青鱗小沙丁,十公分左右的長度。   倒是不少,這一網青皮子怕是有五六百斤。   隻是這玩意兒沒用啊!水產就是收購的話也才三五分一斤,拉這麼多青皮子回去咋整呀?   “唉!隻能拉回去曬魚乾了,還能扔了呀。”   “還不如扔了呢,拉回去還怪沉的。”   “既然打上來了,就拉回去吧,也是勞動所得,實在不行喂雞鴨還能多下兩個蛋。”   “這玩意兒用自行車馱著下屯子能不能賣出去?”白峰突然問。   這玩意兒漁船根本不打,市場上自然也就沒有賣的。   如果馱到離沿海稍遠一點的屯子裡,賣一毛錢一斤說不定還真能賣出去。   “我覺得夠嗆,誰會買這樣的魚吃?”   “那可不一定,你在海邊住不稀得吃,離海邊遠一點的人說不定還當寶呢,架不住它便宜呀,一塊錢能買一盆。”   “就是下屯子能賣多少錢?”   白峰想了想:“一毛錢一斤太便宜了,八斤怎麼樣?”   一塊錢八斤,和一毛二三分錢。   “拉倒吧!這些魚就是都拉屯子裡賣了,也不過才四五十塊錢。”張洪廣沒看上眼。   “看把你能的,四五十塊錢就不是錢了?我覺得行!”侯殿榮表示贊同。   “回去若是水產不要,咱們就分分,馱下屯子賣,剩了就扔它,賣一分錢是一分錢。”   這一網青皮子就這麼留在了船上。   “今天這收入不咋滴呀,也就水塘裡的魚能撈個二三百塊錢,這也不好乾啥呀!”   水塘裡撈出的魚大概能賣個二百來塊錢,十多斤海參能賣個五十六十的。   去了船錢油錢,一人能分個四五十塊錢。   其實也不少了。   但上幾次趕海,他們可都是分了上百塊錢,自然就覺得這四十五十不值錢了。   “要不用流網再溜一網怎麼樣?反正咱們也不上島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用船牽著在海裡溜一兩個小時,溜著什麼算什麼。”侯殿榮提議。   “好!就這麼乾!”   於是,侯殿榮把船開到海上,把流網下到了海裡。   此時也到了漲潮時節,船就順著漲潮,慢慢悠悠地往岸邊靠。   侯殿榮掌舵,白峰三人就在船艙裡收拾那一網不值錢的青皮子。   “廣子!你那條紅色喇叭褲給你家翠翠沒有?”   “給了呀!”   “她沒激動地給你一個甜蜜的忽?”   忽這個字在六仗溝年輕人群體裡代表吻的意思。   這事兒還得引申到侯殿榮這貨的身上。   這貨小學隻念了兩年就死活不念了,因此他連吻都不認識。   某天在一本書上看到這個字,他就直接念成了忽。   於是,忽這個字在六仗溝年輕人群體裡,就有了一層神秘的含義。   “忽個屁!我摸她手一下,她都差點給我一巴掌,還忽呢!往哪兒忽?”   白峰和葉濤就哈哈地笑,侯殿榮因為掌舵有發動機的乾擾聲沒聽著,被白峰和葉濤笑得莫名其妙。   “峰哥笑還情有可原,人家有媳婦,隨時可以回家忽,你跟著笑個什麼勁兒?好像梁萍讓你忽一樣!”   張洪廣看到葉濤笑得很是放肆,心裡很少不爽。   “切!我像你沒出息,我們早就忽了!”葉濤這貨沒長腦子,這樣的牛筆是能隨便吹得嗎?   “好這可是你說的,峰哥可在一邊聽著,等上岸了我就去問梁萍,看伱們忽沒忽過。”   葉濤一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