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走後我環顧四周,這裡什麼都沒有變,有我突然想減肥買的動感單車,有我買的各種娃娃在沙發上,有我給電視裝上的兩個可愛的耳朵。 來到房間,這裡是我住了一年的房間,床單還是粉色的,床頭是一些我的玩偶,就連梳妝臺上還有我曾經用過的化妝品。 可是我的記憶裡卻沒有我搬走的回憶,我是怎麼離開的呢?如果是我自己離開我為什麼沒有帶走這些呢? 正想著,我打開衣櫃,一件衣服映入眼簾,這件衣服正是夢中的我穿的那件,突然腦袋裡閃過一些片段。 好像是溫文帶著我去爬山,又好像我在一儀器上。 突然我的腦袋似炸開了一般,我扶著墻壁來到客廳,我趕緊喝了一口水才讓我慢慢的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麼了,我記憶好像也出現了偏差,我竟然把夢中的事情和現實生活聯係在一起,可那件衣服我怎麼也想不起是什麼時候買的。 ...... 沒過一會,溫文回來了。 “早點睡吧。我還有事,醒了記得叫我。”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是我還有點害怕我之前睡過的屋子,衣櫃的門也沒有關上。 我閉著眼睛來到房間,摸索著關上了門,看不見我就不會難受,我安慰著自己。 躺在床上,我看著這裡熟悉的一切。我抱起一個我之前最喜歡的娃娃準備睡覺。 這時,我突然覺得這個娃娃的頭有點膈我的臉,我用手使勁揉了揉,摸到一團硬硬的東西。我拉開拉鏈,這個娃娃是直接可以拉開換洗的款式。 我用手伸進去探索,好像是一個紙團。我拿出紙團,上麵有一些紅色的印記。 “這是顏料嗎?” 我打開紙團,上麵是血,“啊!是血。”一灘血跡上寫了兩行字:求你們別再逼我了行嗎?我承認我就是豬腦子。 “這是誰寫的呢?” 上麵為什麼還有字,這是我的娃娃,難道是溫文放進去的?我把紙收好放在我的包包裡麵,把娃娃放回了原位。 我摸了摸其他的娃娃,都沒有,看來隻有這一個娃娃有,為什麼單獨放在這個娃娃裡麵呢? 這個娃娃是一個小豬,粉色的豬。是覺得自己就是豬嗎? 我再房間裡仔細的找著,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紙團,我找到梳妝臺時抬頭一看。 “啊!” 我的尖叫聲驚動了溫文,他來敲門,我趕緊從地方爬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 “怎麼了?” “沒......沒怎麼,我刷到一個恐怖的視頻。” 我沒有告訴他桌子下麵有什麼。 “叫你早點睡,別玩手機了。我就在旁邊,我的門不關,醒了直接來找我。” “好......” 打發走溫文,我再次蹲下看桌子底下。 白色梳妝臺下一個用血抓出來的指痕,還有用記號筆寫著:我承認我就是木頭。 這裡是誰寫的呢?溫文嗎?還是這個房間在我走後住過別人? 如果是溫文,他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我再次找了找別的地方,沒有再發現異常。 我躺在床上,這裡曾經隻有我住過,難道真的是溫文在我走後寫上的。那那些血跡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想著想著,我進入了夢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