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生命的無常一十三(1 / 1)

父親說外公每一次外出逛早市時會順手買點好吃的,什麼麻餅之類吃的,還會給弟弟也買上一塊,祖孫兩個享用一番。   外公是一個老師,可我已經沒有印象,畢竟小時候的我雖然每一年都會回老家,但年紀太小,小孩子的記憶常常會丟失掉,我完全記不起來外公是怎麼樣的人,隻能從過去的老照片裡看看曾經的外公。   外公去世時我也沒有任何印象,他死於癌癥,據說當年的他坐晚上的火車時急著去趕車,一著急就吞下了比較熱的食物燙傷了食管,最終他就死於癌癥,就是那一次燙傷後的問題,如果傷口老是不好的話,需要注意。   外婆在外公去世後又活了不少年,一直由姨、舅他們幾個兒女照顧著老人的生活,我媽則生活在另一個城市,隻能給錢,不能照顧外婆,最後老人家死於心腦血管疾病,我也沒有機會回去為她送行。   至於我的爺爺奶奶,爺爺去世的時間更早,甚至爺爺都沒有見過我媽,爺爺死於糖尿病的並發癥,那時候的爺爺根本不知道糖尿病這回事。   以至於給父親留下一個錯誤的印象,我爺爺就是最後吃不下飯後走的,因此父親特別在意吃飯問題,絕對不能吃不飽飯。   可到了後來父親二型糖尿病發作後才知道爺爺的病,才知道為什麼不能吃了,人就倒下了。   呃!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糖尿病有遺傳的可能性,比如說我就很有可能遺傳,這是非常需要注意的事情。   父親的親媽——我的親奶奶死的更早,我後來叫奶奶的人是爺爺後來的妻子,說起來並沒有血緣關係,但奶奶對我爸還是很不錯的。   因此我爸對這個繼母也還不錯,每月給生活費。奶奶留在故鄉,在姑姑的照顧下安享自己的晚年。   之所以沒有把奶奶接過來,那是因為我家裡沒有人能夠照顧奶奶,父母親要上班,我和弟弟要上學。   這個原因也不全是奶奶堅決不來的原因,而是那時候已經推廣火葬製度,奶奶要是跟著我們生活的話絕對也是要火化。   而奶奶早就買好了自己用的棺材,要的是土葬,可要是奶奶跟著我們生活嗎,就隻有一個可能:火葬。   這一點讓奶奶放棄了和我們一家人生活的想法,而是去了鄉下的姑姑家養老,父親每一個月給一定的生活費。   我也覺得奶奶不可能和我們一起生活,因為語言不通,要是奶奶來的話根本聽不懂彼此的語言,最終奶奶安詳走了。   奶奶走之前父親接到了不好的消息,就專門請假回家去看奶奶,而奶奶則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還擔心自己走後會讓父親多花錢。   父親不讓她擔心,說錢夠花的,過後看人沒有事,父親就回單位,跟著被派去出差,可奶奶就在這段時間裡悄然過逝。   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的過逝,讓我們一家人回老家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因此漸漸就和親朋好友們不怎麼熟悉了。   對了,很巧的是我爸我媽生活在一個南方小鎮上,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運河就從我老家的住宅大門前流過。   我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站在堤壩上看著船隻在大運河上行走,看水波拍打著岸邊,最終那些記憶變得有些模糊,成為童年裡最溫馨的記憶。   說起來我的親朋好友走了不少,爺爺奶奶、外公,繼奶奶,外婆、我弟、大舅、我媽都走了。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走時,根本沒有什麼印象,或者是年紀小忘記了,或者是沒有回去過根本沒有體會。   那麼對我頗有影響的是我弟弟的去世,他於2013年走的,走時四十歲出頭,正處於年輕力壯的階段,原本應該是撐起一個家的棟梁,卻因為癌癥而過逝,後續都是弟媳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