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外三個、五個、五個,占無極則是準備對他們下手。接下來的日子裡,占無極一直在等待著朱由校的召見。 這兩日,朝廷風平浪靜。與往常不同的是,身為特使的占無極並沒有被召見。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朱常潤鬧出的動靜,似乎也就這樣結束了。 不過,占無極可不想就這樣走了。秋去冬來。 占無極為了抵禦寒冷,特意在這套飛魚服內套了一層衣服。 他將 “繡春刀”掛在腰帶上,讓鄒勇拿著 “尚方劍”,頭一回從千夫長的隊伍裡出來,做了一回欽差。 “大人,我們要往哪裡走?” 鄒勇現在是升官了,因為這件案子,他深得占無極的信任。 也正因為如此,鄒勇在占無極心中的地位才會提升。 “詔獄!”占無極沒有回頭,而是將手中的長劍按在了劍柄上。 在他後麵,鄒勇帶著兩個小弟,朝著許顯純的領地趕去。 在錦衣衛裡,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誰的權力最大,誰的權力最大,誰就能直接向皇帝匯報。 顯然,許顯純是不具備這樣的權力的。可是,占無極卻做到了。 所以,占無極作為一名千夫長,地位比許顯純低了不少,但在氣質上卻是截然不同。 “占大人!” 許顯純臉色難看,很不高興的看著這個曾經的俘虜。 他對占僑懷恨在心,原本還想著利用自己的私人恩怨,把占無極給殺了,不過看樣子,他的願望是實現不了了。 “許大人!”中年男子忽然開口。 占無極不是以下級拜見上級的禮節,而是直接走到了許顯純的身前。 許顯純更不爽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升職了,可你一個小小的千夫長,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占無極被關進了天牢,都沒怕過那個瘋子,更別說是現在了。 “許大人!”中年男子忽然開口。占無極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 “我很想見見上官大人,但你……你能承受的住麼?” 想到占無極的另外一個身份,許顯純頓時打了個寒顫。 一時之間,許顯純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又見敵人飛黃騰達,喪失了正常的判斷能力。 在占無極的建議下,許顯純終於改變了主意。 “哼!” 許顯純冷笑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回答。他的手下,都是他的親信。 許顯純被下屬們這麼一鬧,頓時就下不了臺,他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反倒是占無極後麵鄒勇等人,一個個昂首挺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若是放在以前,這樣的威勢,絕對不會出現在鄒勇的身上。 “許大人!”中年男子忽然開口。占無極已經顧不上許顯純的姿態了,現在可沒時間跟那個淫賊計較, “下旨調查惠王密信一事,還望各位合作!” 許顯純瞅了瞅鄒勇手裡那把 “尚方劍”,也不敢再多說一個 “不”。 這才是真正的武器,隻要他不答應,占無極就能一刀將他斬殺。 這和袁崇煥,毛文龍,都是兩回事。 “來人!”許顯春冷冷地說道, “將惠王帶來,讓占大人去見他!” 一名徐顯春的親信立刻上前,想要將那人拿下,可是占小,卻是直接將那人給抓了起來。 六大手一揮,阻止道。 “許公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占無極哈哈一笑:“我這次來,就是來抓人的,不是來接王爺的,許大人,你先去休息吧。” 許顯純被看穿了心思,不情不願的揮了揮手,讓人將他帶走。 惠王朱常潤被關進大牢,是皇帝朱由校親自下的命令,一旦占無極出事,接手了這件棘手的事情,許顯純就有了投訴的借口。 再說了,惠王一走,占無極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占無極在許顯純的心腹手下的帶領下來到了地牢之中,在即將經過地牢門口的時候,占無極的餘光瞥見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從他的身影上看,與那些錦衣衛的人並不一樣! “什麼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占無極一直盯著占無極的身影,直到他進入其中,他的目光才落在了自己身上。 “就是他?” 他轉過身,看到了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 那人對年輕人很客氣, “是他,主人!” 青年連連點頭, “果然是他,看上去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 “小姐,你今年已經十四了,按規矩,你應該離開皇宮了。” 一言一語,二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那年輕人自然就是朱由檢,占無極一直在和他套近乎,而他的女伴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名叫王承恩,朱由檢的近侍。 朱由檢望了占無極一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問道:“大哥讓我別進十王府,而是回惠王府,我倒要看看,占無極要多久才能完成任務!” 此刻,占無極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已經到了門口,也不知道他離開皇宮的事情,跟自己脫不了乾係。 占無極帶著鄒勇還有兩名小旗官,在許顯純為他安排的屋子中落座。 沒過多久,朱常潤便悠閑的出現在了房間內。 “王爺!”朱常潤和占無極都坐在了椅子上。 朱常潤見占無極有些眼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鄒勇手中的長劍上時,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讓你調查我?” 如今朱常潤並未給他定什麼罪,朱由校又並未削去他什麼,所以朱常潤一口一個 “本王”,說得極為自如。 不過,他還是有信心的。 占無極並未接朱常潤的話,而是與他聊了起來, “王爺,你在這裡可還好?” 朱常潤一臉懵逼,這是怎麼回事? 占無極也不在意朱常潤的想法,和他閑聊了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朱常潤愣住了,鄒勇等人也愣住了。占無極回了縣衙,就開始寫信。 “上書皇上,惠王執迷不悟,什麼都不肯說,看在惠王的麵子上,我沒辦法懲罰他……” 奏折上隻有一個字,那就是什麼都得不到。占無極將奏折上的字,吹了一口氣,然後交給了汪文言。 老汪同學一臉懵逼,他早就聽說過審訊了。 “為什麼?”
第三十六章昭然若揭(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