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常是被丫鬟叫醒的,醒後發現自己也被送到清朝,一個官宦人家的深閨之中。 丫鬟為其梳妝時,透過銅鏡看到原主的樣貌,竟是一個如此天生麗質的原主。 這眸子,這鼻子、嘴,也太秀色可餐了吧! 朱達常自己都忍不住想退去身上一切俗物,好好欣賞一下這個藝術品。 白皙的肌膚,凹凸有致,俊俏的臉龐,楚楚動人。 “小姐,時辰已到,該上轎了。”一個老太婆一邊說著,一邊指示丫鬟們整裝待發。 朱達常猜了個大概,唯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誰,他本就膽小,還有些懦弱,怕說錯話露餡。 言聽計從地,就來到富察府。 ...... 孫軼聽罷,氣憤不已,這個馮院長,為了一個四角大樓的什麼參政,就背棄了國家,成了他人的走狗。 孫軼氣得直罵街,孫友鑫還算沉穩,隻是默默地掐折了一根床頭的支撐桿。 這一掐,力度、速度完全不遜於少林絕學龍爪手,隻是他的注意力,完全沒在手上。 沒錯,是憤怒激起他體內小機器人的工作效率,他又覺醒了。 三人沉默片刻,孫軼忍不了了:“老爸,我想回去,揭穿那個馮院長的醜惡嘴臉,讓法律嚴懲他。” “回去?你怎麼回?”孫友鑫一針見血,孫軼不得不回到現實,真的是,回不去了呀! 怎麼,隻能坐等那個間諜來抓我們去當小倉鼠? “不行,我可忍不了。即使不回去,我也要先下手為強,給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孫軼看看老爸,這不就是國之利刃嘛! “老爸,你不是覺醒了嗎?你來收拾他們啊!” 對啊!剛剛注意力都在朱達常身上,怎麼卻忘了我踹他那輕輕的一腳。 孫友鑫看到右手心有很多木屑,急忙在床上搜尋。 終於找到木屑的源頭,被他捏碎的床頭桿。 “我靠,大兒,我又覺醒了,神力啊!”孫友鑫說著,翻來覆去地看手心和床頭桿。 “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跑的快吧!他們這兩天就過來了。”朱達常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 “聽馮院長說,孫先生的覺醒是需要過程的,他現在才隻覺醒兩項。他們人又比咱多很多,怎麼抵抗。” 孫軼低頭沉默片刻,又猛地一抬頭:“我可是富察傅恒,乾隆的小舅子,我還沒有點兵權嗎?整個千八百人,還收拾不了他們幾個?” “理是這麼理,但這古代的軍隊,能打過他們那些間諜嗎?”孫友鑫也覺得孫軼這麼硬碰硬不太穩妥:“他們來,定會帶上最先進的武器,他們是壞,又不是傻!” 孫軼見二人都反對他,雙手一推:“那我沒招了,都坐這等死吧!” 屋裡再次進入沉悶,朱達常左顧右看了一番,試圖打開這份沉寂,畢竟,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要不咱們折個中吧!咱們先離開這裡,找個安全點的地,待孫先生覺醒後,咱們再做下一步打算,如何?” 朱達常這番話在理,孫友鑫連連點頭:“恩,我看行,豬大腸....哦!對不起,是朱達常,這也沒區別呀!” “總之,咱們先來個緩兵之計。” “待我覺醒之時,便是你我父子二人絕地重生之日!呃!也帶上朱達常。” 孫友鑫一番慷慨陳詞後,肚子也傳來咕嚕嚕地叫聲,對著門外喊道:“二狗子,今天輪到哪個奶娘了?我要喝口奶,睡了。” 孫友鑫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孫軼是又氣又嫉妒,得!誰讓咱沒投個嬰兒胎呢! “小屁孩,翻上牌子了。哎!我是沒這福了!”孫軼眼看老爸被一個貌美如花的奶娘抱走,不由嘆道。 一旁的朱達常,見孫軼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不忍道:“要不,我把眼睛閉上,忍一會兒,你先湊合用用?” “滾....” 次日一大早,孫友鑫吃過早飯,便被奶娘抱到孫軼房裡。 今天換了個英基利奶娘,金色卷發,碧藍的眸子,一對糧倉飽滿得很。 孫軼偷瞄了一眼,便拔不出來了,連連咽了兩次口水。 “老爸呀!老爸,你這人換得可真勤,不怕水土不服了?”奶娘退出房門後,孫軼打趣老爸。 “你倒提醒我了,馬上就要走了,還有好幾個口味沒嘗過呢!打今天起一頓飯換一個,一日五餐。” 孫軼鄙夷地看著老爸,又撇了一眼新娘子豬大腸。都特麼比我強啊! “咱們還是說正事吧!還有三天,他們可就來了。”朱達常拉回正題。 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目前的形勢看,不得不跑,跑得越快,就是對國家越忠誠。 孫軼也認可了朱達常的想法,緩兵之計為上,待一切就緒,再來個厚積厚發。 計劃是定下了,父子二人擔心起府裡的下人們,會不會有危險。 尤其孫友鑫,他還有十幾位奶娘.... 孫軼還擔心傅恒的官位,這麼突然消失了,會不會被罷官? 剛到手的榮華就這麼泡湯了? 朱達常切斷二人顧慮,給二人分析一番。 首先,他們剛穿越過來,與府中人沒有太多牽扯,他們受牽連的幾率並不大。 再有傅恒的身份,避免引起懷疑,也要考慮到日後還可能會回來,還是以正當理由出走為上策。 若是找個出去視察的理由.... 孫軼連軍機處的門沖哪開都不知道,談何視察?查什麼查? “要是現在能來個差事就好了。”孫軼喃喃道。 “老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太後的壽禮準備好了,您要不要來看一下?” 三人一籌莫展之時,春杏來了,帶著兩個丫鬟,舉著一副繡品。 三人聽是太後要大壽,似是都有了盤算,不約而同地露出兩行大白牙。 “好啊!我來看看。”孫軼抱起老爸走到門前,鼻子一筋:“萬壽圖啊!太俗了吧!” 孫軼話一出,全院人都驚愕了,這萬壽圖乃是傅恒親筆所書,春杏親自繡的。 “老爺,您怎麼說話呢!春杏姐花了大半年時間銹得此圖。夜裡刺繡,白天還要替您打理家務,竟落得你這般評價,哼!” 舉萬壽圖的丫鬟桃子看不下去了,她就是春杏的護法。 每每春杏受氣,她都是第一個站出來,連真傅恒本人也拿他沒轍。 “你看春杏姐的手,全是傷!”桃子氣囔囔地合上萬壽圖,擰擰噠噠地進屋了。 孫軼聽罷,連忙上前抓起春杏的手,輕輕地揉兩下,又揉揉地吹兩口。 弄得春杏小臉通紅,看了眼新娘子,連忙把手抽走。 她哪知道新娘是朱達常,此時的新娘都色瞇瞇地看著她。 春杏羞紅了臉,跑出院子。 望著春杏的背影,孫友鑫伸出小手,拍拍兒子肩膀:“我大兒這不也挺有女人緣的嘛!” 孫軼盯著春杏走過的足跡傻笑:“是啊!春杏還真不錯呢!” 扭頭又想起馬上要離開這,不由一股怨氣上了頭,又打量朱達常一番:“真是暴殄天物。” 不生氣才怪,要不是朱達常占了人新娘的身體,昨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