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義凜然古天河(1 / 1)

我是大唐不良人 郝漢 4349 字 8個月前

韋靈兒、王倩語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宮飛日常有多麼囂張。   可鄭文林、王冉他們也被宮飛自縛舉動給雷的外焦裡內。   鄭文林看著屋子中央自帶光環的澎湃,滿臉都是無奈:可惡,這次真的被他給裝到了。   而王冉目光對著一旁銅鏡裡的自己來回打量,不由自行慚穢,暗暗揣測:   自己真的就能配上澎湃這個文武雙全,自帶光環的男人嘛?   親事的話,要不就先緩一緩?。   澎湃並不知道大家內心的想法,因為他的腦溢血金手指在看到宮飛的時候就啟動了。   看到他頭頂是一片黑色,上麵湧現出幾個字:   宮飛...崔淩雪...宮嘉石。   他這段時間,針對縣城裡的大大小小的人物,是做過功課的。   知道崔淩雪是宮飛的嫂子,崔淩雪當年懷孕時,就是住在宮飛家裡,在太康生的兒子:宮嘉石。   當時就有路邊社的消息,說崔淩雪和宮飛有一腿,後來隨著崔淩雪返回陳州,謠言才慢慢的過去了。   可等澎湃看到宮飛頭頂的字體時,就明白這謠言隻怕是真的。   果然,自己這一詐,就把宮飛給鎮住了。   至於上麵有人,那純粹就是他人的臆想。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可仰他人鼻息。   靈兒,來,叫夫君。   站在那兒的澎湃YY了片刻,這才拱手對唐森和同學說道:   “老師,現在你們可以安心吃飯了。”   然後轉身看著韋靈兒和王倩語,有些歉意的說道:   “靈兒,倩語,我剛剛上任,事情確實多一些。晚上我做東,酉時東湖魚莊見。”   韋靈兒二人和澎湃三年不見,看他現在做事如此乾凈利索,進退有度,不念兒女情長,心裡更是歡喜。   韋靈兒手裡拿著一條剛擦完汗的絲巾,對著澎湃盈盈一拜,表情嬌羞,聲音嗲嗲的點頭道:   “你去吧,晚上我等你。”   語氣裡已經是多了絲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愫。   王倩語的表情...酸...   這還是剛才那個英姿颯爽,勇鬥歹徒的靈兒女俠嘛?   澎湃招呼龔鵬等人,押著宮飛和他的手下,在樓裡客人詫異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等回到縣衙,把一切安排妥當,澎湃就被古天河給叫走了。   等他來到縣衙古天河的公廨時,假裝沒有看見古天河那難堪的臉色,而是打著哈哈,來回打量著房間,嘴裡嘖嘖道:   “頭,這屋子不錯啊。”   “你看看,坐北朝南,南北通透,窗明幾亮。”   “最主要是這還有幾個書架,那更是讓你這屋裡多了幾分儒雅之氣。”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書架旁邊,打開一個書卷查看,嘖嘖道:   “原來是唐律,記得還挺全。”   “頭,這個借我看看吧,不怕你笑話,我在律法這邊的知識還沒有龔鵬掌握的全呢。”   古天河不出聲,就靜靜地看著他演,等澎湃白話的實在沒有話時,才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憑幾,示意他坐下。   接著開口問道:   “宮飛是怎麼回事?”   澎湃這才收了嬉皮笑臉的架勢,把今天上午的經過詳細給古天河說了一遍。   古天河聽到宮飛竟然敢調戲韋靈兒時,心裡不由猛然打了一個哆嗦。   這宮飛可真是作死。   他這麼做,別說宮弘鳴救不了他,就算陳州刺史說情也是白扯。   幸好是澎湃出手,製止了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小子做的對,而且是按照律法行事,還真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古天河這麼一想的話,本來要興師問罪的心思也淡了,反而是看澎湃越來越順眼。   等他說完,古天河猛一拍麵前的桌子,把桌上茶杯震得四處亂顫,臉上也變了臉色,憤憤說道:   “宮飛狗膽包天,竟然敢調戲韋公的女兒,這是嫌命長了。”   “大業,我問你,板子打完了嗎?”   “打完板子,再把他給關進去十天半個月,好好管教一下。”   澎湃先是被古天河的舉動嚇了一跳,等聽他說完話,不由得心中暗笑,一臉擔憂的問道:   “頭,能關嗎?”   “我可是聽宮飛說了,他和縣尉周一城是結拜兄弟。”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古天河的眉毛豎了起來,絡腮胡子抖動:   “他宮飛聚眾鬧事,騷擾民女,當街鬥毆,數罪並罰,我們按照律法處理,合理合規。”   “至於周縣尉那邊,我去和他說,你不用管,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接著起身,從書架那兒拿了一卷卷宗,遞給了澎湃道:   “這是宮飛以前的案宗,你做個參考。”   澎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心中竊喜,站起身,順手一記彩虹屁道:   “頭兒,還得說是你,深明大義,公私分明,不畏強權......”   古天河聽著這話,自己都有些臉紅,抬手製止了澎湃的滔滔不絕,問道:   “韋娘子來太康,就是私下裡來看望唐公,沒有其他事情吧?”   澎湃撓了撓頭道:   “沒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是來探望下老師,順便和我們這些昔日的同窗聚聚,三年沒見了。”   “畢竟我們當初都處的特別好。”   古天河點了點頭,把澎湃送到門口,遲疑了一下,稍微有些忸怩的說道:   “替我給韋娘子問個好。”   “還有,你安排兩個不良人,遠遠跟隨韋娘子,好生保護。”   隨即又大義凜然的給澎湃解釋道:   “沒有給韋公溜須拍馬的意思。”   “主要是從父母的角度考慮這事。”   “我也是當爹的人,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韋娘子出門在外,要是有個好歹,韋公還不得心疼死。”   “懂...懂...屬下都懂。”澎湃一臉諂媚,不迭聲應了下來。   古今官場其實都是一樣,能多種花,就別種刺。   除了政治上的死敵,誰不願意多接個善緣。   古天河的這種小心思他看的明白。   按照古天河的級別,無論如何是夠不上給韋見素說話。   但有這份保護韋靈兒的情分在,說不定哪天就能被韋見素想起。   到時多安排一句,就能讓古天河的仕途更進一步。   話說回來,古天河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要是換個心黑臉厚的官員,說不定早就跑到韋靈兒身邊跪舔了。   這要是舔的好,哄得韋靈兒開心,回去給她父親多提幾句,那平步青雲還不是指日可待。   嗯...   特別說明:這個跪舔可不包括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