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重回主船巨威風(1 / 1)

東帆 舉杯明 3745 字 2024-03-17

西爾動容。   “我們合作,共對付弗加倫。”荊晨道。   “你怎知我能逃出努阿圖?活下去?”   “那麼多的水能放進場地,肯定有排水通道。我能肯定你逃得出海獸競技場,但肯定不了你能否逃出努阿圖及附近海上。”   “所以呢?”   “你若死了,我仍然把事情進行下去,有一天你會得到瞑目的。”   荊晨鐵一般堅不可摧的陳述語氣,令西爾有種不安全感,看他麵上也有疤,感覺不爽。“你麵上為什麼有疤?”   “重要的是,我不想有。你的我的都是。”荊晨道。   這話亦說得西爾動容,說起來,他倆很相似。“我確實能逃出海獸競技場,它建造在海邊,我也仍然會繼續活下去,我會去弗加倫未攻下的島上。”   西爾同意合作。旦將長刀又指向荊晨,道:“你以為你是主角嗎?如果事不隨你願,天不隨你意呢?”說後,留下最後一句話便向一個方向去了:“將來笑到最後的若是弗加倫,我麻雀縱然對不起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之後,說到麻雀逃生方法或退路,荊晨隻聽說場上的水沖進競技場結構通道,整個努阿圖都沒有找到西爾。   王國海岸邊。   弗加倫被海盜們抬回主船,送進艙內,船醫威吉治療。   跟著上船的,還有荊晨。海王已有言吩咐,任何人不可動他一根頭發。   看到他,船員們集體張口結舌。   荊晨無視他們的反應,放心地在船上走著。   尋到甲板上,老船長正坐在欄桿邊。果然還在看海,波浪濤濤,無序拍打船體。   過去到旁,布裡左手一把生銹小刀,右手握著兩塊新的木偶,這是思念裡的雕刻,看著海洋發呆。   “努阿圖也沒有你孫子孫女。”荊晨坐到欄桿上。   布裡本也以為他死了,作為一個老人,慣看秋月春風,未起任何波瀾。“他們長大了,模樣變了,我不知道樣子。”   “有沒有留給他們物品?”   “那時我懷著遠大理想又一次出遠門,留給他倆的是一起雕刻的木偶。”布裡看向手裡木偶,眼裡是絕望和歉意。   “可能性是有的,哪怕它甚微。”荊晨鼓舞道。   “我對他倆瞞著真實的自己,在他倆眼裡,我是個好爺爺,隻是忙碌不停。海洋從來沒變,我卻不知道他倆如今什麼模樣,我真怕他倆已經忘記我的模樣了。”   “隻要他們不是海盜,也不接觸海盜,那很可能就在哪裡安然著呢。”   “我確實告訴他們要永遠地遠離海盜,他們向來聽話。”布裡說道,所以更痛苦,也希望如荊晨所說,“每一次回來,我都會跟他們講起海盜的可怕故事,他們總托著腮、豎著耳朵聽我講故事,才能睡覺。”   荊晨知恩圖報,銘記布裡一直以來的好意和幫助,表示這事會記得幫忙,能幫上忙的話,一定力所能及。   之後,到艙內廚區。   剛在一張方桌邊坐下進食,對麵坐下兩眉短淡與鷹鉤鼻麵容的瓦莫斯,人中歪,手裡卻握著兩瓶椰子酒,滿臉笑意遞一瓶。“單吃乾的,沒有喝的,怎麼能行。”   “本來你相信我嗎?”   “我向來都說實話,直言不諱,其實我很矛盾,也難免以為你是強辯。”瓦莫斯說完看他不接酒瓶,便替他將瓶塞打開,又重新遞向他。   荊晨接過,看了看酒瓶。   “這是從加勒比那邊更遠之地埃及王朝帶來的容器製法。”瓦莫斯指著酒瓶說,“弗加倫的海洋之路,帶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酒瓶的出現與應用隻是其一,人人喝酒皆拿著酒瓶,他幾乎是不可磨滅的影響。”   荊晨一口氣喝完了椰子酒,盤算且先跟瓦莫斯交好。   瓦莫斯目光振奮,似乎覺得他喝了自己遞過去的酒,就是兩人抱著某根繩了,點點頭說道:“你救了海王,在這有了巨大好感,但不代表順風順水,水手長仍然是你的阻礙,他甚至會感覺到危機,他非常敏銳,想要跟他分庭抗禮,那就不能沒有我瓦莫斯的幫助。”   就如曾經所言,看好荊晨是最有潛力超越傑羅。   “我自謝你意,但首先你要清楚,我的家鄉不在這,我想回故土,不想惹麻煩。”荊晨道。   “這是當然,”瓦莫斯道,“在主船上,我雖是個腿子,可我瓦莫斯無所不知,你絕對需要我的幫助,很多特別的事都需要我去辦。不管你怎麼想,傑羅會認為自己地位受到威脅,人人都把你當成他最強對手。”   聽著,荊晨看到遠處取酒喝的船廚,便起身走到旁邊。   利遜麵色紅潤,是帶著得意的些許醉醺醺之態,拿了四酒瓶,看到他,當場被驚煞,目睜得眼珠子凸出都要彈出來盯著看是不是他了,道:“你…你還活著!你怎麼在這裡!”又是左右驚喊:“來人!快把他抓起來!”   荊晨卻出其不意地將其手裡四瓶椰子酒拿去,走開,管廚子什麼脾氣。   但他這卻讓廚子感到挑釁,耳邊是其受激的大喊大叫,人甚至沖到他麵前,像以前那樣嘴巴逮著他不停地說。   荊晨不想聽說的是什麼,才不慣著,予以警告:“你隻是廚子。我還要跟其他船員交流,你當以我們為重,不可再打擾我,明白嗎?”說完繼續向瓦莫斯走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利遜聽他對自己是下達警告的口氣,臉色變得陰沉似水,想誰敢這麼跟自己頂嘴,想自己燒火做飯整船自己養活……越想越齜牙咧嘴起來,跟上去暴露上下兩排牙齒道:“你這個殺了我們那麼多海盜的人!還敢在這裡遊蕩!你當這裡是你來去自由的家嗎?留你賤命多活幾天你以為自己就能沒大沒小!把我取的酒還來!”   “我說過,我說的是後半句,不是前半句,”荊晨道,“你那整句話要說的意思就是後半句。”   “放你娘的屁!”利遜一點也不信他是好人,指著他鼻子,“你馬上就死!待海王摔傷好差不多了,就是你死期!”   荊晨不想再搭理,繼續走動。   似乎無視是最大的惡意一樣。“把我酒瓶還來!”利遜就到他麵前伸手抓住酒瓶。   荊晨覺得自己是不是這樣總被誤會為好欺負,感覺背有些駝的利遜在此刻腰都直了,於是兩酒瓶放桌上,騰出的右手忽抓住利遜爪子,反手一撥,疼得利遜哎呦,然後攥住衣腰部位置,把人提起來送到桌子上直滑到邊上摔了下去。   荊晨一點也不看那邊,隻聽利遜在叫喊:“殺人啦!殺人啦!哎呦快來人啊!殺人啦……”   結果荊晨坐回桌邊,不少海盜聞聲過來,卻沒人動手,瓦莫斯也無所謂地看著。荊晨又向廚子笑了笑。   “天啦!”利遜見聲嘶力竭也沒用,又看到荊晨對自己展露的笑容,忽然就撒潑打滾,薄唇小嘴仍不停叫喊,“還有沒有人管了!有沒有理了!快抓住那個殺人的!不然又要死多少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