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壽辰當日(1 / 1)

卻說王烈這裡受了官職,帶著聖旨也不便繼續在福緣閣逗留,連忙回了家。   放下聖旨後,趙夫人處肯定是要去一趟的。   得知自己家孩子蒙受皇恩得了個郎中的官位,趙夫人當然由衷的為王烈感到高興,拉著王烈叮囑了一大頓後,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烈兒,過不了幾天,八月初三就是那賈府老夫人的生辰,雖說不是大壽,但賈府也有意請幾家關係好的前去為老夫人慶祝慶祝。你與寶釵一說,當天莫要有事推脫。”   點點頭,王烈記住此事後也沒太放在心上。   賈府老夫人的身份固然尊貴,以賈王兩家的關係說是王烈的長輩也一點不為過,但畢竟不是整數大壽,隻是個稍稍操辦的生辰罷了。   是以王烈也就是在過後不久薛寶釵回府時找上與她說了一句,便沒再多提。   第二日一早,王烈趕在上衙時間前,到了兵部報到。   負責接王烈這新同僚的自然就是現任兵部尚書黃齊維。根據王烈對官場的了解,這老頭屬於中立偏皇,也正是因為如此皇帝才能先塞到兵部一個侍郎後又將他王烈這郎中也安插進武選司這樣的重要職位上。   黃齊維心裡對於王烈的地位就跟明鏡似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曉這是個今後前途不可估量的年輕人,或是因為他自己也老了要到乞骸骨的年紀,對王烈的態度可謂是相當的友善。   帶著王烈去了武選司已經準備好的班房,兩人閑聊了幾句,黃齊維便告辭由王烈自己熟悉今後的工作環境和下屬。   此後五天內,王烈在衙門裡倒也沒有搞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把戲,而是兢兢業業的熟悉著手底下的一眾官員以及處理武選司郎中平日裡應當處理的公文瑣事。   眼瞅著時間一轉,已是來到了八月初三。   這天王烈請了個假,一大早便跟著趙夫人和王婉、薛寶釵進了榮國公府,準備中午的壽宴。   待進了賈府,趙夫人帶著兩女直接去了後院見老夫人,王烈自己則是向賈府要了個下人陪同閑逛。   “想來是王烈王公子當麵?早便聽聞王公子年少有為,深得聖眷,今後前途無量,今日一見,果真氣度非凡。”   剛繞著府內一處人工湖轉了一圈,王烈便見麵前有一容貌秀美,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美人擋住了去路。   身旁下人也是個有眼色的,見狀連忙向王烈介紹道   “烈公子,這位便是北靜郡王。”   “哪裡哪裡,烈的氣度怎能與郡王相比,不過僥幸入了陛下眼罷了,當不得郡王如此誇贊。”   得知麵前這人乃是北靜郡王水溶,王烈也是很客氣,並沒有因為這郡王如今在朝堂內隻是個小透明就有所忽視。   不管水溶是像原著中所說是因為性情原因不喜朝堂,還是單純看清楚了當今政局明哲保身不願參與其中,王烈都沒有任何理由與之交惡。   “欸,王公子這就太過謙虛了不是?莫說別的,就單單是前幾天一日之內賺取近二百萬銀兩的壯舉,當今京都誰人還能小覷?”   “王公子這等能力,屬實是令人驚艷啊。”   拍賣會賺了多少錢,這些貴族們當然是能夠算得出來的。   畢竟拍賣是明碼報價,後麵的福盒也是數目清楚。   聽到水溶這番話,王烈心頭一凜,下意識的就感覺水溶好似話裡有話。不過沒等王烈細想,另一頭便走來了一名下人說是宴席準備的差不離,請他們二人前往。   “來的正好,王公子,不若一起,如何?”   忘了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和水溶一起跟著下人來到了專門為男賓準備的地方。   此刻其實也沒有幾人,看得出賈家這次確實也沒有大辦特辦的意思,也不過是邀了四王八公中的幾家長子或者夫人,還有一些其餘親近的世家,算上王烈加起來席間也不過才十餘人。   “誒呀,烈哥兒,伯母剛才還問起你在哪呢。”   就在王烈快要被北靜郡王拉著入座時,王熙鳳恰到好處的出現。   “郡王,實在不好意思,家母既然在找,烈身為人子倒是不好不去,隻能失陪,實在是抱歉。”   見王熙鳳出來解圍,王烈連忙鬆了一口氣向水溶一賠罪,跟著王熙鳳離開。   四王八公中,齊國公家長子赫然在列,就王烈乾出來的事,讓他坐在那裡,不是給兩邊找不自在嗎?   向王熙鳳表達了謝意,兩人還沒來得及多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王烈就被帶到了後院。   相比起來,後院可就熱鬧了一些,趙夫人、王婉、薛寶釵、林黛玉、幾家貴婦人以及賈家一些男丁都已經聚在了這裡。   這倒不是說冷落了前麵男賓,此刻宴席還沒正式開始,一會開始以後自然會有賈家男丁前去接待這些賓客。至於老夫人自己,年事已高,當然不太會露麵。   王烈的到來,立刻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注意。   除去這小兩年時間裡在官場上的熾手可熱,單說前段時間一日賺取百萬銀的壯舉,就足夠讓所有人不得不稱贊。   這不,剛一入座,坐在王烈旁邊的賈蓉就湊過來恭維道:“烈哥兒,這兩年在京城裡你的名望可謂是如日中天啊,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烈哥兒你的事跡,當真是令我佩服得緊。”   賈蓉此人,王烈在還沒進入官場的時候也偶爾會與之相處,其人基本就是個標準的紈絝公子哥,不過沒有薛蟠那麼拉胯就是了。   按理來說,之前兩人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這兩年因為進了官場王烈也沒再和賈蓉往來,這一上來就如此作態,倒是能應得上那非奸即盜一詞?   果不其然,隻下一句話,賈蓉便將他如此熱情的目的泄露了出來。   “聽聞烈哥兒你搞了個福緣閣,欲行商賈一事可如今烈哥兒你既入了官場,再與商賈打交道未免有些不妥。”   “正好,這兩年別的不說,豪商還是認識幾個的,不若我來幫烈哥兒你牽個線,搭個橋,如此烈哥兒你的福緣閣也能發展的更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