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正在劫後餘生的感嘆中,卻不知李洛這隻是剛開始。 李洛可不想抄家抄一堆當票。他要的是銀子。 這即是試探勛貴的反應,也是李洛未來對付勛貴的溫和手段。 溫水煮青蛙,要慢慢來,李洛覺得自己時間長著裡,不必一下就激怒了眾人。 恐慌之極,毫無退路之後,人往往會做出過激反應。那樣損害的是國本,得不償失。 這日,元春回來,李洛與幾女正在閑暇垂釣。 元春施禮問好。 李洛笑道:“回去可舒心了”。 元春滿含情意地感激道:“多謝爺的恩典,讓奴婢能見一見家人”。 李洛好笑道:“怎麼回去一趟,這麼生分了,早知不做好人了”。 元春忙羞喜道:“爺,沒有的,奴婢隻是太感激爺了,爺不要取笑奴婢的不是了”。 說著挪著風柳腰肢到李洛身前,給李洛揉捏肩膀,在其耳邊,輕聲道:“爺,讓奴婢今晚伺候也吧,奴婢想爺了,日思夜想的”。 李洛微訝,道:“怎麼回去一趟怎麼大膽了,是取經了嗎,可有學到什麼”。 元春羞紅著俏臉,柔柔道:“哪有,就是心裡想爺,就想說了,爺若不欺負奴婢,奴婢難受”。 李洛無語,道:“誰教你的,教成這樣,這是取經回來個淫娃了,今晚再好好收拾你”。 元春俏臉彤紅,羞澀地應著。 看來家裡說的是,爺們都喜歡私底下大膽淫蕩的女人。 按摩的玉手都有些顫抖,隻因覺得自己有些太下賤了。 元春又輕柔道:“大嫂子來了,爺什麼時候見”。 李洛微愣,道:“你怎麼把人給涼著了”。 元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奴婢怕爺不方便,才先來看看的”。 李洛笑道:“有啥不方便的,你還怕失寵啊,小妖精”。 元春臉頰嬌艷,道:“爺,別這樣說好嗎,奴婢心裡難受”。 李洛笑道:“好了,隻你一下放不開,矜持一些好,不然真成淫娃了”。 元春有些不自在的羞紅,柔弱道:“奴婢還是學不來那樣的,爺別生氣就好”。 李洛笑道:“生啥氣,難道我要跟個淫娃過一輩子嗎。 放心,不用學,經過爺的調教,以後你會無師自通的,定會自然流露的”。 元春羞澀的應了下。 李洛便去見尤氏。 廂房裡,見禮而畢,二人落座。 李洛道:“大姐兒今個能來,我很是高興”。 李洛也不叫嫂子,隻喚姐兒。 尤氏本就有些感激與惶恐,聽了李洛話,雖有些訝異,也一閃而過。 柔聲道:“承蒙爺的照顧,不然賤妾定是被人唾棄的”。 尤氏也隻稱呼爺,拉近二人關係距離。 李洛笑道:“無妨,大姐兒年輕貌美,多少人仰慕,豈能蹉跎失意”。 尤氏一愣,這皇子好直接啊,自己是被看上了嗎?可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他不在意嗎? 尤氏有些試探道:“賤妾已是婦人,殘花敗柳一個,誰人能看的上,爺不嫌棄,就是賤妾的福分了”。 李洛好笑,這尤氏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想往上爬的人。 李洛好笑道:“那我是喚你姐兒好呢,還是喚你嫂子好呢”。 尤氏羞喜道:“爺喚什麼,賤妾都喜歡”。 這麼直白了。 李洛笑著去了裡間,尤氏羞喜著,看了看這裡並無人,爺慢慢的跟了進去。 尤氏通過層層珠簾帷幔,才看到李洛半躺在那裡。 尤氏頓了下,才屈步到前,跪在下麵。 仰著俏臉,羞澀地道:“承蒙也得恩賜,奴婢無以為報,望也垂憐,讓奴婢能報的恩情”。 說完便低首垂青,玉手撫帶,張口應允。 李洛看著如此攀附的尤氏,有些些許詫異,賈家的女人都這麼欲求不滿嗎? 若是都這樣容易,豈不是毫無成就感。 又深知,自己的貴重身份,讓再要強要臉的女子,也就俯首稱奴婢。 隻因李洛的身份讓她們無法反抗,不敢,不想,不願,隻想求取上進,得一生平安安定,受世人敬仰追捧。 李洛看著拽步的無聲飄蕩,已知這是個不銜此道的,不然不會有這樣的無規則痕跡。 李洛問道:“不熟嗎”? 尤氏含糊不清的道:“給爺的是乾凈的”。 李洛深感滿意,晃動了下身子,扭了扭腰,坐的太難受了。 準備扶個垂頭,坐的舒服點。 似有感應,更是賣力應承著。 李洛晃了晃珠釵道:“躬身施禮去”。 尤氏會意,除了多餘,施禮著,等待施恩。 畢竟夏日連連,汗流不止,需要救援。 李洛毫不客氣的做出承諾,一探福祉。 …… 元春等人好不熱鬧,垂釣插花,無所不玩。 元春一朵一朵地插著牡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不細致,並把花瓶多餘的水分倒掉,留其一點,不使其乾燥即可。 元妧接替在垂釣,隻因她沒經驗,次次把魚鉤挑出水麵,致使魚兒空含口水,沒吃到甜食。可見經陣太少,笨得很。 還是沐婉兒厲害,把寶劍耍的呼呼生風,左掄右轉,旋轉跳躍,自在人間,好不瀟灑。 ……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徘徊。 堪堪一個時辰過去,才還魂入竅。 李洛一身汗水,雖說並不難聞,也感覺滑膩難受。 尤氏更是回魂曲未了,細細品味。這才是爺們,原來這滋味是這樣的美妙,以前真是白活了。 李洛看著還是出身的尤氏,笑道:“還在回味呢,趕緊起來,一會洗洗,都成什麼樣了,不難受啊”。 尤氏這才感覺道身上的柔膩不舒服,應了聲。便雙雙起身。 喚來侍女,洗了個鴛鴦譜曲,才感覺清爽舒怡。 等李洛帶著尤氏到了花園,眾女都是有些莫名的好奇。 隻是略看了幾眼,便知原委。 元春隻是感覺羞紅尷尬,爺真是胡鬧,怎麼也不忌口,這也下得去嘴,自己都那樣當下羞恥心了。隻能暗嘆了一下。 玉妧有些深深的幽怨,自己一直等著垂憐,最後居然不如一個婦人,隻覺得心酸委屈。 沐婉兒直接哼了一聲,撅著嘴,扭頭不理李洛。 李洛無奈笑著,趕緊去安撫幾女,好哄多時才罷。 李洛深感女人多了不是啥好事啊,沒辦法,君子之愛,就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