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京城困局!(1 / 1)

“是!”寇凱回道。   在安排好這一切後,楊昊打了個哈欠回到了破廟中。   流民的事情無需他操心,自己的員工自然會把事情安排好。   員工優秀且負責,老板才可以躺平啊,還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問題。   而此時的京城之中!   現在據傳陛下病重,所有百姓盡皆清楚,要變天了。   尤其是朝堂之上,罕見地出現了三皇鼎力的局麵。   所以,京城的娛樂場所,此時都少了許多人,到了宵禁的時刻,街上除了陣陣馬蹄聲外,已再無任何音訊。   而那些富貴人家的閑散少爺們,在這時都收斂了很多。   朝堂諸公們,除朝會外,盡皆閉門謝客。   此時三皇子府內,魏王與趙王兩人臉上閃出幾分焦急之色。   “如今太子呈天子旨意,逐步收繳我二人權力,這該如何是好?”趙王道。   從這就可以說明,父皇的確不行了!   如若不然,父皇為何不親自出麵,那樣,咱們就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可是!   此番行為,呈天子名義,行名正言順之舉,即便是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抗。   現如今!   他們兩個勢力的不少官員都在搖擺之中。   對於利益綁定不深的官員來說,投降輸一半,大不了不過是官職被貶罷了,可還保家族周全。   說不定到時候夠乖,足夠識時務,還能更上一層樓。   可要是一條路走到黑,那這艘大船沉沒之際,也是他們覆滅之時。   對於他們而言,肯定不願意。   畢竟,什麼好處都沒有享受到,反而還要跟著抄家滅族,這也太虧了吧。   “如何是好?現如今,咱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魏王冷哼道。   從陛下做出選擇的那一刻起,咱們就已經沒了選擇。   趙王聞言沉默!   咱們已經沒了坐上那把位置的可能性!   但他甘心嗎?   肯定不甘心。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給予了一絲希望,卻反過來將其摧毀!   他從十五歲起便爭奪皇位,為此與另外兩位皇子爾虞我詐,明爭暗鬥長達十餘年。   可現在卻告訴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虛妄,他如何能甘心?   魏王也是如此!   自己這十餘年來,如履薄冰,卻告訴自己不僅走不到對岸,還要被淹死?   怎麼能夠接受這樣的結果呢?   “皇兄,現如今,隻有兵諫了!”魏王沉默許久,這才緩緩說道。   “你瘋了嗎?父皇還沒駕崩!”趙王見此,立即騰的一聲站起身來,道。   父皇可是有著暗衛存在,負責監察天下。   如今國力凋敝,暗衛不復以往,可咱們的反抗他們定然會有所準備。   且戍守京城的五萬將士都直接聽命於陛下。   咱們的勝算近乎沒有。   “可是,我們現如今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嗎?”魏王道。   要麼被太子這般慢慢收繳權力,可到時候呢?   進亦死,退亦死!   還不如殊死一搏,求取一線生機。   趙王聞言沉寂下來!   “三哥,你在京城之中,恐怕埋下了不少暗樁吧,三大營的兵力本王盡可調動,咱們裡應外合,未必不能成功!”魏王說道。   “那要是失敗了呢?”趙王臉色之中顯出幾分掙紮。   “失敗,失敗了咱們就去封地,你我都知道,太子步步緊逼,便已說明父皇時日無多!”   “更何況,本王亦有暗棋,亦可保證父皇駕崩,那時,咱們隻要舉旗,天下藩王,肯定有所響應,怎麼樣,三哥?如若你不乾,本王就自己動手,因為本王絕不甘心束手就擒!”魏王站起身來,道。   趙王並沒有第一時間決定,而是沉默許久,這才臉色一橫,抬頭看向他道:   “那就這麼辦吧,如今之時,我們兄弟二人自當勠力同心,切不可有任何算計!”   “皇兄,這個自然,一旦失敗,咱們就必須得承受怒火了!”   一旦去了藩地中,那麼他們就隻能掙紮求生了。   就與那個位置再也無緣。   所以兩人都清楚,在此事未曾成功之前,不可有絲毫裂痕存在。   當然,太子也不可能不有所防範。   畢竟,一個掌握著財權,一個掌握著兵權。   所以,他一邊在派人嚴格監視著他們兩黨之人,一邊加強著京城的防禦部署,以防他們狗急跳墻。   .........   此時的楊昊,正鬱悶得甩了魚竿!   自從第一天釣了許多魚之後,釣魚便成了他打發閑聊時間的手段。   可自第二天之後,楊昊便再也未曾釣過大魚。   他也總結過經驗,什麼魚竿,氣候,地方,魚餌啊這些原因,可即便這些一一換過之後,還是沒有絲毫起色。   “算了,沒意思!”楊昊聳了聳肩,道。   侍女朝雲將殿下的魚竿拾了起來,而後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家殿下的身後。   殿下這句話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可第二天還不是風雨無阻的去釣魚了。   “如今怎麼樣了?”楊昊詢問董憲道。   自從汪粵將馬匹帶回之後,楊昊就讓他們守著自己的銀子。   蜀王願意接濟流民的消息已然傳開,流民從四麵八方湧來。   而各郡縣麵對此消息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二十萬兩白銀,看似很多。   可層層盤剝,加上此次受災麵積如此之廣,流民人數眾多,分攤下來又有多少呢?   流民膽敢不處置?   這不是與朝廷政策相違背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誰有那個膽子。   處置是國策,問題是沒錢啊。   如今之京城,誰都知道,波譎雲詭。   三位皇子都為了爭搶皇位而底牌盡出,至於流民?   位置都沒坐上去,那個位置需要處理的問題,誰還管呢?   想要得到朝廷的救濟,那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   所以他們對於流民也是盡力驅趕。   激起民變就鎮壓。   因為接濟流民的成本要遠比鎮壓百姓的成本要低。   也正是如此,蜀王承接天子名義,願以私財救之,他們也是如釋重負。   甚至在郡縣內張貼告示,以求他們能離開治內。   這樣也就導致楊的修路勞動力的數量是與日俱增。   雖是一日三餐,但楊昊還是以剝削為主。   所見的粥隻能保證不死,吊住他們一口氣而已。   楊昊也並不覺得給他們吃飽了就能乾很多事。   畢竟百姓吃飽了,就容易鬧事。   咱們這一千多號人,可不好管理這麼多百姓。   隻要有一口飯在,他們也不會輕易鬧事。   百姓的忍耐力要比他們想的更加大。   且人口基數擺在哪裡,喂好了可是要花銀子的。   不當家,不知道財米油鹽貴。   這些銀子還要用在蜀地上。   可不能由於銀子多,花錢就大手大腳的。   楊昊也並不希望把他們養的太好,以至朝廷會認為自己有什麼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