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比利小子(1 / 1)

擦拭完畢後,亨利走到保羅的飯盆那裡倒了一盆水。   中了迷藥的保羅估計也挺渴,馬上跑過來喝水。   等它喝完水,亨利摸摸狗頭,說道:“警惕一點,我走了。”   接著他走出院門,重新把門給鎖上。   保羅隔著門低低吠了幾聲,似乎在跟他告別。   保羅既然清醒,亨利就可以放心開始巡邏,隻要半小時左右回來一趟就行。   亨利走到二十多米外一棟房子的陰影裡麵,再次一具具地摸屍。   這次沒什麼太大驚喜,就增加了四把匕首、四把左輪手槍以及三百多發.44子彈,還有426美金,其中一個人就帶了312美金。   亨利驚喜地發現,自己把紙鈔放到眼前時,居然能看清楚麵額。   這說明自己的身體體質確實距離夜視不遠。   而且又新增了一顆含有技能的綠珠和三顆灰珠,已經足夠提升手槍射擊到LV4。   心滿意足的亨利開始巡邏,明天再去翻翻賞金單子,如果這八個人沒有通緝令的話他就不打算在警局說出今晚的事。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除了兩家酒吧有爆發一些小沖突之外,就沒什麼事。   警局不會管這種喝多了上頭或者爭風吃醋的小沖突。   要麼酒客自己分出勝負,要麼酒吧的護衛搞定。   最後亨利走回琳達那裡再巡查一遍,沒發現什麼問題,就回到自家馬廄,把八匹馬上的馬鞍都卸下來,收入空間。   亨利小心翼翼地走回自家房門處,發現門縫中的枯葉還在,才打開房門。   走進雜物間,亨利把門鎖上。   今晚新增1顆綠珠、3顆白珠和4顆灰珠,總放生珠數量相當於108顆一級放生珠。   亨利心中默念:留下1顆無技能白珠和3顆灰珠,使用其餘放生珠提升手槍射擊技能。   瞬間,亨利被憑空出現的暖洋洋氣息包圍,腦海中湧現大量的開火車的經驗、燒烤各種肉類的經驗、野外生存的經驗和踢踏舞的經驗。   最後是大量的使用左輪單動和雙動手槍的經驗,亨利覺得自己已經已經完全達到了傳說中的人槍合一、槍出必中的境界。   起碼美式居合中的“六連發”是沒什麼問題。   所謂“六連發”就是:一手保持扣動扳機狀,另一隻手掌不斷下壓單動左輪槍上方擊錘,可以極速打光彈夾六發子彈。   它講究頃刻拔槍、腰間持械破敵,追求出槍一瞬間的極致浪漫。   老美對這種極致浪漫的信仰有點像華人對形意、八極、太極等傳武的沉迷。   所以叫作美式居合。   亨利曾經的時空中鮑勃·蒙登是老美傳武的武道宗師,被吉尼斯世界紀錄評選為“有史以來最快的槍手”。   他能在一秒鐘的時間內,使用單動左輪手槍連續精確命中五個不同的目標,是美利堅人心中的劍聖。   亨利自感現在自己絕對不會比鮑勃差,因為他的身體素質提升了兩次,同樣技能水平的情況下超強身體發揮出來的威力肯定強大得多。   好比拳擊水平跟拳王泰森鼎盛時期差不多的拳王不少,但是對上泰森卻是一拳就倒。   等到亨利入睡的時候,已經過了淩晨2點。   早上醒來,亨利去警局丟給馬夫30美金,讓他到自己的馬廄兼職幫忙喂馬一個月,草料就用警局的。   這幾匹馬都相當不錯,亨利不打算賣掉,留著方便將來乾私活。   適當給多一點,馬夫用的草料料足一點,會用心一點。   小鎮的崗哨都是鎮長安排民眾輪流值守,維持治安人人有責。   事實上,警長和副警長作為正式警員的主要職責是查案,治安、保安這些都是人手一把步槍或者左輪的民眾自行保護自己。   弗萊斯科小鎮因為金礦業特別繁榮,人數也遠超普通的小鎮,關鍵是民眾有錢,所以警局的人員和配備也比普通小鎮強很多。   長期的臨時警員也就比較多。   反正是用警局的錢來訓練,不用白不用,於是亨利這次準備招聘20-30個臨時警員進行訓練。   這也是為了他將來的產業培養儲備武力。   在上午亨利需要敲定初步的合適臨時警員人選,好安排下午的入職考核。   另外,他還要抽空對比一下小鎮以及附近幾個城鎮的賞金通緝令。   在他忙忙碌碌的時候,一個身材消瘦、門牙突出的牛仔把寬沿帽拉低一點,然後踏入了普韋布洛市的一家傑威森酒吧。   他看起來很不起眼,但卻是西部大名鼎鼎的快槍手“比利小子”——精通槍法,善使雙槍,出槍速度極快。   據說他從拔槍到射擊隻需要0.3秒,是威震西部的神槍手、快槍手。   比利小子的成名戰是參加了新墨西哥州林肯郡的邊境爭鬥。   在他的雇主被殺後,為了給雇主報仇,比利小子找了幾個人,結成團夥,瘋狂報復兇手,還乾掉了當地的一名警長。   比利小子後麵還乾掉了二十多個大寇,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名聲越來越大。   警方通緝他的懸賞金額達到了5000美元,這個賞金已經堪稱天價。   事實上西部槍手一般都會避免上警方的懸賞通緝榜,因為隻要賞金超過500美金,基本上被通緝者隨時可能麵臨槍擊。   這段時間風聲很緊,比利小子沿著前輩洛文和古德奈特開辟出的牛道從新墨西哥州躲到科羅拉多州中部的普韋布洛市,準備避避風頭。   因為本人懸賞金額太高,他都沒敢在晚上去酒吧消遣,隻好一大早去喝幾口醒腦酒。   傑威森酒吧隻是一個小酒吧,一張十米長左右的U型深色原木吧臺,一樓大廳隻有六張桌子。   其中有一張桌子坐著三個一臉橫肉的漢子在玩牌。   比利小子走到吧臺邊上,在上麵放下一枚10美分硬幣。   “兩杯波本。”他淡淡地說道。   調酒師是一個中年謝頂白人胖子,他熟練地左手一抹,吧臺上的硬幣就消失不見,右手從吧臺下麵拿出一瓶波本倒了兩杯波本,推到比利小子的麵前。   比利小子左手拿起一杯波本仰頭一口乾掉。   酒杯放下吧臺的同時,比利“呸”一聲吐掉口中的酒,一把柯爾特左輪1873的黑洞洞槍口已經指著調酒師的腦門。   調酒師隻感覺眼前一花,什麼都沒有看清楚。   “竟然敢用‘黏蟲劑’來欺騙我?”比利小子冷冷地說道。   所謂“黏蟲劑”就是酒吧搗鼓出來的假酒——拿一杯劣質酒精,配上一份烤焦的糖塊,再加上一點口嚼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