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是啊。” 中根隆二也是苦惱的拍著額頭:“學生們總是這樣的,如果不告訴他們真實情況的的話,確實是很難讓她們聽話啊。” “我當年也是從學生過來,也是名副其實的壞學生啊。”中根隆二苦惱極了:“正是如此,我才認為麻煩極了啊。” “那個兇手還沒有找到,甚至沒有再次出手。”中根隆二:“我已經將附近所有高校可能會受害的目標排查了一遍,但果然還是這個學校最多啊。” “如果他再次出手的話,最有可能的便是對這個學校的學生出手啊。”中根隆二嘆著氣。 “畢竟這裡是美琴學園。”八代桖也是苦笑著,嘆氣:“第三新東京之中,最貧窮的就是吉田區,而吉田區最貧窮的就是千竹。” “以淚橋為界,另一邊的南千竹是最為貧困的。而稍微好一些的北千竹隻有兩三座高校,另外兩個都是平庸的學校,學生們之間的欺淩也並不嚴重。而美琴學園中有著能在全國大賽中得金獎的滑冰部,她們和其他平庸的學生格格不入。” “欺淩,自然而然的就產生了。就像是墻角的黴苔,海中的水藻,自然而然的填充到了美琴學園的每一個角落。” 八代桖嘆著氣,一副很苦惱的模樣:“這個問題,一直都存在,但是從來沒有解決過。” “畢竟,滑冰部是美琴學園的金字招牌。”中根隆二如此說著,語氣中也是充滿無奈。 他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了,懂得社會中最重要的東西——妥協。 “哈哈”八代桖打著哈哈:“不過中根桑將高中都是探查了一遍,真是能乾啊。” “哈哈,這都是我這個治安員的職責。”中根隆二摸著自己的頭髪笑著。 “不過,中根桑沒有去小學和初中探查一番嗎?”八代桖如此說著,那中根隆二一愣。 “中學和小學?” “是的。中根桑。”八代桖說:“或許中根桑不清楚,但是我身為老師可是很清楚的。” “這些小孩子們或許正是因為天真又或者是不懂社會的規則,他們可是會做出足以令大人瞠目結舌的壞事,並且以此得意洋洋的。” “甚至,他們會將那種欺負當做是一種宛若空氣一般合理的存在,並且就像是動物本能一樣熟練的使用。” “在中學和小學,這種事情數不勝數。我也是經常見到學生因為這樣的事情,或者其他的事情而不敢上學,害怕上學。” “如果兇手真的是以被欺淩的人為目標,那麼中學和小學這樣的目標簡直是多的數不勝數,甚至,那些小學和中學的孩子們,更是容易被欺騙蠱惑。” 中根隆二恍然一驚,又是大駭。 “確實是如此,確實是如此!”中根隆二大叫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些小孩子確實是更加的危險。” “這些高中生若是被襲擊了,還有一絲可能反抗的機會。” “若是那些小孩子被誘騙了,怕是連拉響警報器都不會!” 中根隆二大叫著,猛然站起來:“八代桑,我先離開了。” “沒關係。沒關係。”八代桖笑瞇瞇的:“中根桑都是為了保護社會的治安啊。” 中根隆二急忙走出學校,急匆匆的開著車向著周圍的學校奔去。 可以預見的,這項工作會非常繁忙。 學校眾多,而他隻有一個人。 並非是所有的學校都要會賣賬給他,尤其是他調查的還是欺淩這種十分敏感的東西。 其他的學校可不像是美琴學園這般,有著滑雪部的招牌不缺生源。 他們可都是每年為了招生而竭盡全力,怎麼可能會自己爆出對於欺淩這種黑料呢。 中根隆二想到此,也是嘆了口氣。 “那是誰?” 雛月加奈看了眼自己被濡濕的褲襪,皺著眉。 剛才那個車子開的太快了,濺起的雪水淋了她一腿。 那褲襪也被濡濕了,極其的難受。 被水濡濕的褲襪會顯現出一片截然不同的深色,讓原本厚實的褲襪變得有些透明。 “哈,無論是誰你還準備去找他要求賠償嗎?” 夏庭扉嘲笑著:“之前,你不是並不在意這種事情嗎?還會故意坐在濕淋淋的秋千上,或者踩在厚厚的積雪上。” “杉樹君,你說話真的很難聽欸。” “哈,美少女的譏諷就叫做毒舌,男人的譏諷就隻能叫做難聽了。”夏庭扉聳了聳肩:“我不是美少女,真是抱歉了啊,毒舌桑。” 雛月加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腿,美膩纖長的腿被包裹在啞色厚實黑褲襪之下。 那濡濕的黑褲襪變得有些纖薄透明,肉色從縫隙中鉆出。 這冰冷的雪水又是順著曼妙的小腿曲線鉆進瑪麗珍小皮鞋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足掌都要被濡濕了,走一步都是嘎嘰嘎嘰的。 而且還滑溜溜的。 冬天唯一的好處,便是穿絲襪和皮鞋的時候不會有著太大的氣味。 但若是被水濡濕了,又是一路走回去。 體溫絕對會和那小皮鞋產生反應。 少女皺著眉,從書包中掏出了一瓶止汗噴霧。 雖然是用來夏季或者是勞作之後,止住汗水,驅除汗味的噴霧。 但是用在此處,也算是有些作用。 她彎腰朝著朝著足脖頸處噴了噴,又是朝著小皮靴的鞋口處噴了噴。 但大多都被瘦削的腳背擋住,噴霧都是落在了足背上。 但總歸是有些作用的。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回家,一路上雪花飄落,大雪紛飛。 兩人肩膀上,頭髪上都是落滿了雪花,需要不停的拍打。 夏庭扉卻是渾然不在意,反而十分有童趣的頂著那雪花走著。 雛月加奈倒是將所有的雪花都是拍掉了一次,隻是看到了夏庭扉動作。 又是有些猶豫的停下了動作,不再去拍打的雪花。 雪層又是堆積在她漂亮的亞麻色短發上。 像是兩個可愛的雪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肩膀上也是被濡濕了,夏庭扉打掉雪花。 “喂,毒舌桑。” “不打掉雪花,你是傻嗎?” 夏庭扉十分好笑的說。 雛月加奈一頓,利索的拍打掉自己的雪花,看也不看夏庭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