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你擁有的不僅僅隻有我(1 / 1)

第264章 你擁有的不僅僅隻有我 “不過,可以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 夏庭扉說了一句。 如果是能夠讓他們進行人格切換,那麼自己的情花就能夠操控裡人格了。 下定了決心之後,夏庭扉準備是利用的植野直子。 畢竟,她可是一個正正的高中女生。 於是,在度過雪野照艱難的一節課之後。 植野直子像是被吸乾了精氣神一般,趴在桌子上一副要生要死的模樣。 “你聽說過麼,關於姑獲鳥和產女的傳說。” 夏庭扉這突兀的搭話,讓植野直子驚訝的差點是坐在地上。 “在和我說話麼?” “當然是的。”夏庭扉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什麼植野直子這麼驚訝。 “你是在和我聊八卦麼?” “如果都市傳說,也是八卦的話。那我的回答是——是的。” “唔,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麼?”植野直子探著頭,去看著窗戶外因為不斷遠離正午而又的逐漸的彌漫起來的白霧:“看來,看不清楚太陽要從哪邊落下了。” “?” 夏庭扉疑惑的。 植野直子終於是笑夠了,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雖然我很早就是聽說過這兩種妖怪了,但你要是講述這兩個故事,我還是會裝作認真聽的。” “關於晴川醫院和一個華族小姐的故事。”夏庭扉剛說完。 植野直子就是一副很好奇的模樣:“真的?” 這種大機構和華族的事情,一向是這些高中女生最好奇的地方。 夏庭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出了從老頭子嘴裡聽出來的故事。 末了,他還是提了一句:“這是醫院旁邊的一個老頭子告訴我的,他曾經是民俗學者,也曾經是治安員。” “哇嗷!”植野直子發出驚訝的贊嘆。 她從來沒有想過夏庭扉有這麼好聊的八卦,雙眼閃閃發光的說:“醫院之中,真的丟失了嬰兒麼。” “當然,因為最近丟失的就是手島敏春的那個還沒有出生就是被打掉的嬰兒。”夏庭扉說出了這個消息。 植野直子就像是鉆進無人看守的瓜田中的猹,雙眼何止是在閃閃發光。 簡直是能和的海邊指引遊船回家的燈塔相提比論! 「看來,不一會就是能夠聽到這個消息會在的學校之中傳遍了。」 夏庭扉這樣心想著,看著植野直子喊來了其他的小夥伴,將夏庭扉的故事說了一遍,末尾又是提了一句:“說不定,那姑獲鳥和產女就是要來盯上了手島敏春哦。” 她這樣說著,其他的小夥伴也是好奇的問著:“真的會有著妖怪麼?那我們要去山村之中,不會遇到這種事情吧。” 植野直子隻是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好似是在鄙視女孩一樣。 “去看看的手島敏春不就是得了,有人知道他前幾天可是在醫院之中的。” 植野直子這樣說著,其他的女孩也是笑著。 那些女孩也都是回到了座位上,肆意流傳著這個消息。 八卦和謠言,一定是流傳最廣的東西。 等到放學的時候,夏庭扉走在長廊上的時候,能夠聽到關於姑獲鳥和產女的討論。 而手島敏春的班級外麵,更是如此。 竊竊私語如同螞蟻一般攀爬的到處都是。 手島敏春聽著這樣的謠言,臉上已經是忍不住的在顫抖的。 像是在發怒,又好似是在不斷的顫抖。 夏庭扉可以看到的是他頭頂的標簽在不斷的變化,但是卻像是囚籠之中的困獸。 雖然是顫抖著,但是無法掙脫。 「還差某種東西麼?」 夏庭扉疑惑著。 但是一抹閃爍的紅光,幾乎是像是鋒利的長劍脫殼而出。 但,也隻是這樣而已。 那抹紅光猙獰不定的閃爍著。 但是,任務欄之中還是一如的既往的空空如也。 「或許,可以是因為缺少了那個中年婦女。」 夏庭扉忽然是想到了當初,自己看到了手島敏春和他的母親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頭頂的標簽有過一段時間的模糊。 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現在看來,是自己沒有找到那一把鑰匙。」 夏庭扉如此心想著。 和自己的那些女孩說了一聲,夏庭扉就是準備獨自跟蹤手島敏春。 那些女孩們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唯獨雛月加奈的不高興。 “我們感覺,我們相處的時間大大的降低了。” 她給夏庭扉發著消息,夏庭扉不得已隻能是許諾一次約會。 “伱好像是覺得我是很容易打發的女孩。” 雛月加奈發了一條意義不明的信息。 夏庭扉想了想,最後發了條:“等我回家。” 最終,雛月加奈沒有再發消息。 關掉手機,他跟隨在手島敏春的身後。 或許是因為白色霧氣的緣故,跟蹤變得異常的簡單。 夏庭扉輕鬆至極的就是跟隨到手島敏春回家,他好像是知道有人在跟蹤他一樣。 沒有去其他的任何地方。 手島敏春回到家之後,家裡隻有他的母親一個人。 他陰沉的沉著臉,想要走上樓。 但外麵卻是突然傳來一聲高喊:“妖怪!產女!姑獲鳥!” 像是小孩子用著石頭砸破討厭人家的玻璃。 而現在外麵人扔的是話語,而造成傷害的是真相。 夏庭扉瞅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學生,騎著自行車從路邊跑了過去。 從窗戶上看過去,兩個人的表情很奇怪。 但夏庭扉已經是沒有時間注意兩個人的表情了,他眼中被刺眼的紅光所填滿。 她們原本的標簽開始消散,而新的標簽開始出現。 「姑獲鳥(殘缺)」 「姑獲鳥(殘缺)」 兩個人的頭頂同時的出現了相同的標簽,姑獲鳥夏庭扉還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殘缺,他卻是有些疑惑。 「他們難道還能夠用著什麼方式融合到一起麼?」 如此想著,夏庭扉覺得十分的無厘頭。 他找個刁鉆的角度,和他們對視了一眼,並且用去情花控製住兩個人。 這樣,才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關上門之後,夏庭扉仔細的打量著兩個人。 與之前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個中年婦女,彎著腰駝背。 臉上的表情陰沉至極,也是陰暗至極。像是一隻禿鷲,脖子前探著,真如同有著的鳥類長長的柔軟的脖頸一般。 而手島敏春臉上則是呆滯,像是屍體一樣。 兩個人站在原地,夏庭扉看著兩個人。 隻是問了第一個問題:“那些嬰兒藏在哪裡?” “在一個山林之中。” 中年婦女說著,而手島敏春則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夏庭扉讓中年婦女將埋藏的地址都是詳細的記錄下來之後,才是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偷盜嬰兒的原因。” 中年婦女剛準備張口,但是外麵卻是傳來了敲門聲:“我回來了。” 接著,就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夏庭扉目光一閃,急忙從旁邊的窗戶跳了出去,並且是讓兩個人忘記這樣的事情後,才是撤銷了情花。 中年男人看著站著的兩人,還沒說話。 那手島敏春就是甩著手離開了這裡。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就對著中年婦女叮囑著:“最近,好像是有著治安員和偵探在調查你?” “怎麼回事?”她惶恐不安的抓著男人的手臂。 “隻是調查的之前你撿到敏春的事情,不會有事的。”中年男人安慰著的女人。 夏庭扉看了一眼,就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可惜了。” 離手島敏春家的遠了,夏庭扉才是感嘆了一句。 捏著手中的紙條,準備去哪裡看看。 樹林在晴川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靠近山脈。 如果是沒有具體的位置,就是乾巴巴的找著,還真是不顯示。 他在山路上走著,樹蔭搖晃,光照幾乎是將周圍照射成了透明色。 在山上的從下望去,濃鬱的白霧好似是蓋子堆積在城市之中。 而山上,霧氣卻是出奇的好。 準確的地點是在半山腰之上,這裡都是高大的喬木。 葉子堆積成厚厚的一片,潮濕腐爛的味道在到處的飄蕩。 夏庭扉走到一個高大喬木之下,撥開周圍的腐爛喬木。 便是看到了一個凸起的鼓包,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大石頭被土壤掩埋了。 山上經常是有著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是會伸出來的一個石塊,然後將你狠狠絆倒。 若是平常人,根本不會在意。 在旁邊找了一個結實合適的枝杈,夏庭扉將其用力的捅進鼓包之中,用力一翹。 就是挖開了一塊土壤。 用著枝杈費力的扒開的古堡之後,夏庭扉看到了一個培養罐。 裡麵灌滿了福爾馬林,還有一個嬰兒的碎渣靜靜的沉澱在玻璃壁之上。 依稀能夠看到已經初聚麵孔的嬰兒頭顱。 培養罐外麵有著一個皮兜,還糾纏著幾根皮帶,上麵還有著鎖扣! “簡直,就像是固定在身上一樣。” 夏庭扉想到了麻生佳子見到過的雙頭妖怪。 “大概,這就是她是殘缺的原因吧。隻有將這些嬰兒背在身上的時候,才是完整的麼?” “看來自己那手島敏春和中年婦女融合想法錯了。” 他仔細的思考著:“但是,為什麼手島敏春的標簽也是殘缺的姑獲鳥?” “而且,那一次他並沒有偷嬰兒。” “還是說,他和那中年婦女的作案的是循環持續的。” 夏庭扉對這嬰兒罐子拍好照片後,又是將所有的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仔細的處理,保證大概相同之後。 才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隻需要一場雨,自己的蹤跡就會被掩蓋。 或者是三四天之後,新的落葉會將一切都掩蓋住。 他並不想在現在就打擾到那個中年婦女,打擾到那個姑獲鳥。 誰知道她會發什麼瘋。 這種難以處理的事情,還是交給治安局吧。 「明天,自己就操控那個中年婦女來到這裡。並且讓那治安局的人發現,中年婦女的不對勁,並且是來到此地。」 打定主意之後,夏庭扉才離開這裡了。 「不過,她偷盜手島敏春嬰兒的原因是什麼?」 夏庭扉對於這個原因很好奇。 八代桖想要殺死那些擁有蛛絲的人,是因為那些人能夠填補他心中的孔洞。 那麼,這個中年婦女的動力是什麼。 “或許,就隻能是等到她被抓捕的時候,才是能夠了解到吧。” 說了這樣一句,他回到了家裡。 家中,隻有著雛月加奈一個女孩。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上放的是一個很火的綜藝節目。 看上去,已經是在抖包袱了。 幾個小窗戶開的藝人窗口裡,那些藝人們已經是誇張的笑了出來。 用的張大嘴巴,甚至是用著前仰後俯來表現出自己的大笑。 一陣陣的罐頭笑聲,吵鬧無比。 但是雛月加奈卻是一臉的無表情。 那模樣簡直上麵表演的不是笑料,而是某種的嚴肅的法律節目一般。 夏庭扉坐了過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按照正常而言,現在應該是道歉,然後買禮物一條龍服務。 但是雛月加奈委實不是那種喜歡無理取鬧的女孩。 於是,夏庭扉就是安安靜靜的陪她看完這個綜藝。 笑點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無聊。 “現在的電視節目都是這樣的麼?” “我隻是隨手一搜,然後就是消磨時間而已,不過,確實是挺無聊的。” 雛月加奈關掉了電視。 她側身看著夏庭扉。 ——夏庭扉模樣,委實是不太好看。 身上有著落葉,手上有著泥土。 那些厚厚樹葉腐爛的味道,還纏繞在他的身上。 頭髪也是亂糟糟的。 但是,雛月加奈眼中卻是沒有這些。 “還記得我當前跟你說過是什麼麼?” 女孩如此輕聲的問著。 夏庭扉當然是記得,女孩的告白,他永遠是無法忘記。 手掌從口袋一伸,掏出了那封信。 “看,我一直是帶著這封信。” 他如此說著。 “我擁有的,隻有你。” 女孩盯著夏庭扉的眼睛,她認真的說著。 她可以不怕任何事情,但是卻會對此擔憂。 她不會擔心其他女孩會對自己的地位有任何的危害,卻是害怕自己被忘記。 “但你擁有的,卻不僅僅是我。” 女孩鬢發長,而青絲亂。 星眸亮,而粉唇晶瑩。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