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十年,蠻夷向新晉邊境入侵,邊軍竭力反抗,但軍權文執,在戰場上紙上談兵,屢戰屢敗。加之朝廷內部軟弱,無心抗敵,這使得蠻夷在戰場上,屢戰屢勝。短短數月,便很快失去大批疆域,臨逼京城“尚鞍”。 元和帝深知現勢已無力回天,乃於大敵攻城之日,開門迎敵,以袒胸之姿,雙捧白羊,口含玉片,以示求和。蠻夷接受投降,要求元和帝供奉絲綢千匹,黃金萬兩,將其太子充為質子,懦弱的元和帝隻能答應並簽下協約,經此一戰,新晉,徹底成為了蠻夷的傀儡。 元和十四年,元和帝病逝,在蠻夷當了四年質子的華仁清,回到尚鞍,繼承皇位,國號為“平昌”,平昌帝深知蠻夷的實力,不敢違抗,隻能順從,每年向蠻夷供奉絲綢、黃金。 數年後,由於每年的供奉,導致國庫空虛,但供奉不能停止,平昌帝乃令下界搜刮民脂,提高征稅,這使得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麵對腐敗的朝廷,百姓們相次發動起義,推翻統治,但都被朝廷鎮壓。 平昌九年,平昌帝大病,華仁清的二兒子華璽由於對皇權的渴望,以及對父皇的懦弱而悲憤,於是華璽與他的母後章華太後密論陰謀。 平昌十年,華仁清病重,命不久矣,華璽與章華太後之弟“韓糜”聯夥,發動叛變,在尚鞍駐守的羽林軍與叛軍抵抗,但敵眾我寡,隨後叛軍功入太華宮,占領尚鞍。 占領尚鞍後的第二天,華璽登基,國號為“武治”。華璽成為皇帝後,將長兄華懿軟禁在雷音寺裡,並令韓糜徹查“叛賊”,將其抄家……。 夜深平靜的森林裡,隻有狼群的嚎鳴聲,以及樹葉被風吹的拍打聲,從遠處看,能看到稀疏的火團在移動,一支“墓葬”車隊在加快行進。車隊的每一個人,都時刻繃緊著神經,緊張的氣氛正四處散逸著。即使有人聽到車上棺材裡的拍打聲,也隻是以拍打回應。 車隊的領頭人抬起手,示意眾人停下,其中的兩位,跳上馬車,掀開棺材板,抓住從棺材伸出的手,讓他們起來。 “王朗,王韌,你們還好嗎?”其中的一人慰問到。但由於長時間躺在棺材裡,此時棺材裡的二位幾乎暈厥,加上棺材上還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惡臭味,這使其中的一位忍不住,狂嘔作吐了起來。 “沒事吧,弟弟。”王韌剛慰問王郎,一股強烈的嘔吐的欲望席卷而來,這使得王韌也開始狂嘔。 王朗吐完之後,他回頭往尚鞍的方向看,他眼含淚水,哽咽地說道“父親………” 對於父親的死,他很悲傷,但他和王韌,是朝廷的追殺對象,他們正被後麵的羽林軍追殺著。 此時領頭人騎著馬,走向到王朗的身邊說道:“少主,沒時間了,你們要盡快逃離這裡。”說完,便回頭對他身邊的副手指示道:“吳沖,你現在帶上他們,往西邊逃離,那裡有條河,有人在這裡等你,要快!” “知道了,在離開之前,這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了。保重,林又!”吳沖回答道。“你也保重,吳沖!”林又回之。說完,吳沖帶著王朗,王韌二位,向西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