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衛卿,唐姬拜托給你了!(1 / 1)

來人正是衛淵和劉辯。   “臣蔡邕,拜見殿下。”   蔡邕驚訝過後,立即跪地扣頭。   “蔡公,快快請起。”   劉辯此刻哪裡還敢受此大禮,連忙扶起來。   “蔡工,您可是找到一個好女婿啊。”   說著,劉辯開始毫無掩飾的誇贊著衛淵。   什麼才思敏捷,少年英雄。   什麼膽色過人,臨危不懼。   “仲道可謂是大漢之棟梁,在世之驃騎將軍!”   一頓猛誇之後,劉辯終於步入正題。   “蔡公,您可是大漢之臣?”   “自然。”   “蔡公,您可願振興大漢?”   “自然。”   “蔡公,孤請你立即離開雒陽,為大漢的忠臣留下最後的去處。”   蔡邕再次懵了,什麼情況。   弘農王這是怎麼了。   “嶽父,殿下的意思,是要您立即離開雒陽這個是非之地,尋一官職,振興大漢。”   衛淵恰當的解釋起來。   蔡邕臉上表情一冷,立即意識到,這是衛淵的主意。   可是他竟然將弘農王搬動了。   等等!   “仲道,你們是如何從董府出來的?”   繞是蔡邕沉浸官場數十年,也想不通如何破局。   “嶽父,此事容仲道日後解釋。   當務之急,是您要離開向董卓討一個官職。   遠離雒陽這個刀山火海!”   衛淵很急。   劉辯今天雖然被自己帶出來了,可無法改變他必死的結局。   不僅如此,遷都也隨時會發生。   到時,再想走就來不及了。   “仲道,夠了,休要多言。   殿下,仲道口出狂言,望您贖罪。”   蔡邕一拍桌子,死死的瞪著衛淵。   他不允許,衛淵這麼說大漢。   更何況,是在劉辯的麵前。   哪知,劉辯非但沒有動怒於衛淵,反而站在蔡邕的麵前。   “蔡工,仲道之言,正是孤之想法。   如今的大漢早已病入膏肓,那群所謂的刺史、太守、皇親國戚,無非是蛀蟲。   他們想的隻有自己,哪裡還有這大漢。”   劉辯拉起衛淵的手,深情的說道。   “而仲道,卻是唯一敢說出實情的忠臣良將。   所以,蔡公,孤以大漢天子之名,請求你,離開雒陽,為大漢的未來留下希望。”   蔡邕徹底震驚了。   這還是唯唯諾諾的少帝麼?   “臣……臣領旨。”   突然,蔡府進來了大批的西涼兵。   手持黑羽扇的李儒,快步走了進來。   臉色陰沉,對蔡邕施了一禮。   “弘農王,請吧。”   劉辯嚇得後退幾步,他沒有想到,董卓竟然連一日,都不肯放過自己。   “李儒!你要做什麼!”   蔡邕站了出來,攔住了沖上來的西涼士卒。   “蔡大人,莫要阻攔,今日,弘農王誰也救不下來!”   李儒雖是對蔡邕說,可是眼神卻盯著衛淵。   這個讓自己在董卓麵前出醜的年輕人。   衛淵心裡嘆息一聲,劉辯終究是逃不過毒酒的命運。   自己這個儲物空間隻能存死物。   就算可以存放活物,他也不會給劉辯使用。   紅顏係統這個最大的秘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李儒,孤為大漢皇室後裔!   豈容爾等如此淩辱!”   自從登基後,便唯唯諾諾的劉辯,在遇到衛淵後,終於實現了蛻變。   終於認清了大漢的現實。   既然隻有破而後立,那酒讓大漢破的更厲害吧!   在生命的最後一天,劉辯站了出來。   “衛卿,拜托了!   孤唯一放不下的隻有唐姬了,還請你代為照顧……”   “殿下……不可……”   衛淵不敢相信,劉辯竟然要將唐姬送給自己。   可劉辯卻一擺手,扯下長衫。   咬破自己剛剛愈合的指尖,在長衫上寫起休書。   李儒眉頭一皺,緊緊的盯著劉辯,生怕他寫下任何不利於董卓的話。   直到一份休書寫完,劉辯的臉色已經慘白。   金色的長衫上,留著小紅的筆跡。   “仲道,辯拜托了。”   說完,整理著自己的衣衫,邁著四方步,走出蔡府。   李儒眉頭皺的更緊了,心裡的不安感越發猛烈。   劉辯的變化太大了。   可一想到目的達到,也隻好作罷,緊緊跟著劉辯。   一代帝王,漢少帝劉辯,在人生的最後時刻。   保留了漢室的尊嚴。   ……   “什麼!琰兒走了!”   等到李儒等人離去,衛淵才注意到,院子裡的香氣,淡了許多。   “不錯,已經走了半日。”   蔡邕心情很沉悶。   劉辯的死,讓本就式微的大漢皇室遭受重擊。   也定下了主意,按照劉辯和衛淵的請求,立即出任一方太守。   完成劉辯交給自己最後的任務。   “仲道,為父決定了,明日早朝便提出平遷出任太守。   你覺得哪裡合適?   仲道!你乾什麼去!”   蔡邕正思考著,要去哪裡就任,卻發現,衛仲道已經牽著一匹馬走出來。   “嶽父,仲道要去保護琰兒!”   蔡邕一把攔住他。   “無妨,直隸州安全至極,更何況,還有十多個家丁保護。   琰兒絕對萬無一失。”   衛淵還想解釋,卻被蔡邕按了下來。   “仲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大丈夫當頂天立地,為國效力,怎麼可以兒女情長。   快說,讓為父選擇哪裡就任。”   你不擔心,我擔心啊!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蔡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用活了。   “河東郡吧,河東郡吧。”   衛淵此刻的心情,比去闖董府還緊張。   生怕蔡琰出現危險。   劉辯的命運自己沒有改變。   那蔡琰的呢,本來給她送到雒陽,就是躲避匈奴的侵襲。   改變她原本的命運。   哪知陰差陽錯,蔡琰竟然又返回河東郡了。   “嶽父,仲道實在不放心,還請嶽父見諒!”   正當蔡邕思考河東郡情況的間隙,衛淵一個閃身便跑出蔡府,騎著高頭大馬飛奔而去。   “琰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可是,直到天黑,衛淵也沒有看到蔡文姬的車隊。   馬車的速度絕對沒有我騎馬快。   可為什麼還沒有看到!   “琰兒!”   衛淵大聲吼道。   聲音在山穀中不停的回蕩。   “琰兒~兒~”   這時,官道兩側的山林隱約間傳來馬匹喘息的聲音。   衛淵一愣,飛身下馬,沿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山林裡可以傳來聲音,隻有兩種情況,落草為寇的山匪和黃天在上的黃巾軍。   琰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漸漸的,一座山寨的雛形出現在衛淵的視野裡。   火把將山寨照的燈火通明,十多個山匪正把守著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