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糜蔓怎麼追來了?(1 / 1)

董卓比之前又胖了不少,臉上的肥肉也是搖搖欲墜。   大廳內,幾名穿著清涼的歌姬、舞姬正在搔首弄姿。   董卓的身邊,還依偎著兩個欲哭無淚的女子。   看著穿著,似乎是宮中之物。   李儒小心的跑到董卓的身側,不知說了些什麼。   董卓這才擺擺手,示意眾人離去,接著對衛淵招了招手。   “仲道賢侄,咱真是沒有看錯你,此次擊敗匈奴和關東逆賊,你功不可沒。   明日與咱一同入朝,麵見聖上,為你請功。”   “仲道多謝相國大人!”   衛淵恭敬的高聲喊道。   剛要離去,卻被李儒叫住,冷聲道。   “仲道且慢,在下還有一事要問,那日你為何假傳相國令,叫呂將軍退出虎牢關!”   “文優大人,您可是錯怪仲道了,仲道哪裡假傳相國令,圍剿匈奴,拱衛京師,這是相國的命令。   本身關東逆賊已經攻下虎牢關,我讓呂將軍退守長安,隻身斬殺冀州牧韓馥,完完全全就是遵從相國府命令!   難道文優大人,覺得韓馥不是逆賊,反而是友軍?”   衛淵早就想好了退路,應答如流。   李儒聽後,既沒有發怒,也沒有詫異,麵帶微笑。   “自然是逆賊,是儒短見了,還望驃騎將軍勿怪。   相國已準備好府邸,將軍隻需攜夫人居住便可。”   ……   很快,李儒帶著衛淵等人來到了一處院落。   周圍空無一人,很是冷清。   “相國大人吩咐過了,此處府邸位置偏僻,是一處極佳的清幽之所,不會打擾將軍與夫人休息。”   李儒說完,帶著護衛離去。   這時,一名親兵走過來,在衛淵耳邊說道。   “主公,末將在城門處的酒肆發現暗號,同時一路上有五處暗哨,十處明哨,這府邸咱們還住麼?”   “住,為什麼不住,將府中打掃一番,裡麵的下人全部清出去,隻用咱們自己人。”   說完,衛淵拉著蔡琰走向城門的酒肆。   漢朝雖然不像辮子那個時代封建,可是在大街上,手牽著手,也是不會出現的。   不過衛淵卻是特殊,就明目張膽的拉著蔡琰的手。   根本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   酒肆的生意很是火爆,裡麵做滿了客人。   “小二,給我們來一壺酒。”   衛淵坐了下來,立即招呼著小廝。   這名趙氏子弟一眼認出了衛淵,強忍著激動,應了下來。   不多時,白玲已經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   眼神波光靈動,直直的看向衛淵。   兩隻手在酒壺處觸碰。   有些冰冷的酒壺,被兩隻溫熱的手握著。   指尖輕輕觸碰。   “有勞了,老板娘。”   衛淵笑了笑,結果酒壺坐了下來。   可他的這聲客氣,迎來的卻是白玲狠狠的一腳。   繡鞋雖然沒有高跟鞋的尖銳,可白玲用力的一踩,疼的衛淵差點叫了出來。   逗的蔡琰咯咯的笑著。   “笑什麼笑,晚上保管讓你嘴巴閉不上!”   “那更好呀,妾身正好可以練一練吹簫。”   蔡琰不怕的插著手。   二人來這都目的,就是告訴白玲一聲,讓她清楚自己的情況。   將不如啤酒的酒一飲而盡後,衛淵二人接著隨意的閑逛。   他不清楚身後有多少人跟蹤自己。   但是一定都是李儒的安排。   “喂!衛仲道!你站住!”   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讓衛淵一愣。   扭過頭,竟然是一個頭戴兜帽的人。   “你是?”   “糜蔓!”   少女依舊是男子打扮,長長的頭發梳成發箍。   “你之前說要與大哥的生意,為何又要與魯家做!”   雙手一插,質問道。   衛淵很是無奈,這家夥是怎麼追到這裡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衛淵一把將糜蔓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沉聲道。   “你是不是瘋了!在這裡大呼小叫!你是怕糜家死的慢麼!   再說,我在晉陽已經等他數日,為何遲遲不來!   現在反過頭來質問我,我真懷疑子仲的誠意了!”   糜蔓哪裡被別的異性觸碰過。   被衛淵這麼一拉,直接嚇的呆住了。   “你……你……”   這時,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急的糜蔓直跺腳。   這時蔡琰看出了端倪,把衛淵的手扯開。   “夫君,你平日都是憐香惜玉,怎麼今日這般魯莽。”   ???   衛淵沒明白蔡琰的意思。   我沒有龍陽之好啊,我憑什麼對男子還要客客氣氣?   “她是女子……”   看著衛淵疑惑道眼神,蔡琰也是無奈。   隻好說得更加清楚。   “啊!”   “行了,這位妹妹,我代夫君給你陪個不是。   隻是眼下,我們處境並不好,為了不牽扯糜家,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蔡琰對糜蔓解釋道。   說完,拉著衛淵快步離去。   “等等,這是我的樣品,你拿給子仲兄吧,若是有意做生意,讓他去晉陽找我的管家即可。”   衛淵停住腳步,從儲物空間拿出一瓶白酒,放在糜蔓的手裡。   留下呆呆的糜蔓在原地。   這是什麼?   這個玻璃瓶竟然也是他做出來的?   糜蔓的注意力被酒瓶吸引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嘴裡喃喃道。   透明的玻璃杯裡是什麼?   很快,糜蔓發現了瓶口的木塞。   用力拔下後,濃鬱的酒香味撲麵而來。   “這是酒?”   糜蔓慌忙的把木塞重新塞回去。   如獲至寶般的將白酒藏進懷裡見四下無人,慌張的離開長安城。   驃騎將軍府。   “三弟,還是從偏房裡挖一條地道,以備不時之需。”   衛淵走進偏房,對著黃敘吩咐道。   挖地道,已經是衛淵的習慣。   也是他最後保命之路。   “從房間裡挖?”   黃敘一愣。   “恩,在院子裡挖,動靜太大,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三弟,這可是咱們最後逃生的通道,為兄就交給你了。”   衛淵正色道。   “兄長放心,敘定會完成。”   說完,黃敘立即組織士卒開始挖地道。   這邊的事情就不用衛淵操心了,便拉著蔡琰的手。   “琰兒,天色已晚,隨我進屋休息吧。”   平日的鬥地主,打麻將。   今晚終於變成了蹺蹺板。   隻是衛淵一整晚都揚著頭,享受著蔡琰的服侍。   會吹簫的人,口法要更純熟。   整整一晚上,就讓衛淵就收獲了十二天的生命值。   不過也算是找到係統的漏洞,隻要釋放出來,就可以獲得紅顏積分。   所以這一夜,蔡琰除了口乾之外,沒有任何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