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呂敏之等人從大殿中走了出來,他們走向了秦啟。 “喲!我在外麵都聽到了,看來你們很順利啊!” 呂敏之迫不及待的說道:“當然!順利的不得了!我們商談的後續,也不需要用了!可惜你不在,你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哈哈哈哈!” 他又回頭對眾人說道:“走!各位我爹說了,今日相府慶祝!你們這些功臣可一定要到啊!” “當然!呂相之邀我等怎可能不去?” 嫪毐看向秦啟問道:“對了!啟要不你來當廚子吧!你做的飯菜好吃!” “嗬嗬!我才不當!呂相邀請了多少人?我要是當廚子,手都得累斷!還是享受一下相府的美食好了,我都還沒怎麼吃過呢!相府美食肯定不差的!” 幾人歡笑的騎上了馬,路上呂敏之還在,不斷給秦啟講著大殿中的情況,他講到興奮之處,手都放開了韁繩,向前胡亂揮舞了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愁,夏太後府中,她對成蟜母子兩人說道: “你們回長安去吧!我們輸的很徹底,再往後也不會有機會了,你們就好好在長安待著吧!不能再起這種心思了,成蟜你好好做好你的長安君就可!” “可……”成蟜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他母親韓夫人帶走了。 “那我們就走了,您保重身體!我會照看好成蟜的。” “嗯,回去吧!” 等兩人走後,夏太後依靠在了墻邊,她想著自己多年來的計劃,還為此不斷遊說韓國的高層,現在算是白白搭上,韓國的大片領土,結果到頭來一場空。 她許諾韓國的事情也無法兌現了,還好韓國是不敢到秦國來質問的,她現在可以說已經斷開了和韓國之間的聯係了。 夏太後本沒有打算這麼快行動的,但嬴政在朝中威望越來越高,羽翼也逐漸豐滿,在此期間她對嬴政的偏見,也愈發的強烈,最終還是走出了這招險棋。 “嬴政!你為什麼能從趙國回來!!趙國的士卒都是廢物嗎?還有這呂不韋!就是一個賤商!為什麼!?” 夏太後咽不下這口氣,心中還在不斷地咒罵著兩人。 這時嬴政來到府中拜訪,夏太後聽到,迅速恢復了平常的神情,憤怒,咒罵,以及愁苦,全都從她臉上消失。 她往外走去,邊走邊想著,“他來做什麼?是來興師問罪的?不可能的,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然早就應該被阻止了,不會的,他難道是來看笑話的?” 夏太後想著,出門上前迎接說道:“秦王有何事?竟然會來我這?” 嬴政笑了笑道:“王母生分了,您叫我的名便可,畢竟您是我的親王母,雖然我自小是在邯鄲成長,但這份血肉之情,我還是記在心中的。” “你還小的時候,我可沒有怎麼陪過你,而且你應該很討厭,我這個王母吧?” “以前是的!不過現在不同了,我已經身為秦王,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也能理解王母的心思,現在不打算將事情擴大! 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吧!還請王母不要再讓這事繼續下去了!” 夏太後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秦王是說早朝之事?我身為太後,理應阻止這種言論的傳播!” 嬴政點頭道:“那就多謝王母了,我不想讓父母被人汙蔑,母親在邯鄲吃了太多苦了,她現在隻想享樂,朕不希望有人打擾她,還請王母將這事放在心上,那我就告退了!” 他說完便走了,夏太後回到了房中想著:“唉!嬴政確實長大了,不是當年的那小孩了,不好對付了啊!罷了!不想了都已經輸了,這事我也管不了了!” 相府之中,眾人正在慶祝著勝利。 呂敏之喝的上頭,高興的站了起來說道:“我跟你們說,我爹那通言論,可是有我的功勞的!” 蒙毅將他拉了下來說道:“好了!好了!你功勞最大行了吧!” “那可不行!功勞……當然是啟的!他可是出了不少主意,雖然後麵的方案沒用上,但前麵的已經夠管用了!我,我就屈居第二好了!” 趙高也是附和道:“大功臣,我們可多謝你的招待了!” 在場的幾人,隻有呂敏之喝醉了的,其他人都沒有喝多少,他們現在可是各懷心思,現在可是醉不得。 現在共同的敵人消失了,幾人開始想著善後之事,心中都默默的把對方當做了對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裡隻有呂敏之一個武夫,也就他喝的最歡。 李斯喝了一小口酒,看著呂敏之想著:“這件事可還沒有解決,共同打倒了獵物,之後便是要分食了,蒙毅,趙高,嫪毐,都不是簡單角色!我能從他們手中搶到多少呢? 呂不韋就不考慮了,該拿的他都拿了,我也搶不過他!還有這個啟!以他的性格,估計不會參與,暫時不考慮,不過要不要將他拉攏?這可是不小的助力。” 趙高也是在想著這件事:“嗯……呂不韋,呂敏之,還有啟,這三人可以不用考慮,另外兩人,還有其他的朝臣,肯定會一擁而上,現在時間就是利益,可不能喝醉了!” 蒙毅同樣也是在想著這事,他也想要晉升得到重用,憑自己出現在朝堂之上。 而嫪毐就不同了,他現在是在想著,如何報復夏太後與成蟜,甚至已經開始想著,如何對付有可能敵視自己的呂不韋了! 秦啟看著這些人,在想著他們心中所想:“這些人看來是尿不到一壺咯!合作今天就結束了,這幾人每個都不怎麼喝酒,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算了!管他們做什麼?隻要別對我有想法就行了!” 他想到這,乾脆也懶得去琢磨了,拿起酒杯就和呂敏之喝了起來。 “來!呂五大夫我們喝一個!這可是大喜事,你爹怎麼就喝了幾杯就走了啊!” “唉!不管他,我們和我們的,我們才是一夥的!” 相府的宴席一直持續到了臨近入夜,宴席結束眾人便散去了,各自往自己住處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