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歌道,“老熊,那不是你家那熊娃仔嗎?啥地了這是?沒錢了,比老子還囂張?” 藍天雄道,“這熊小子,還反了天了!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張嘯歌道,“你不去救場?” 藍天雄道,“我又不是滅火專員,那能天天去救場?再說了一直窮養也不是個事!一個土豪讓一個貧民省吃儉用,不是這個土豪多高尚,而是犯賤!過幾天,送他去鬥天戰地學院初級部去,煉他個十八年!十八年後,我就不信他未百煉成好漢!” 眾人驚訝地看向藍天雄,疑似在說一個好的司法統領,卻管不住自家娃。 虞漁道,“老熊啊,你終於開眼了。” 藍天雄道,“木魚,你真當我眼瞎啊!” 眾人隨之哈哈大笑。 飯飽喝足後,各回各個家,各找個席子躺平。 話是這樣說,那一身酒氣藍天雄搖搖晃晃走到家門前。開口第一句,“藍青晨,你個臭小子,給老子出來教教你什麼做人!” 屋內的藍青晨道,“娘,爹又發酒瘋來欺負我了。今早我隻是錢沒帶夠,那店小二還說我吃霸王餐。我好冤枉啊!” 江雪吟道,“娘知道,你嘴饞,管不住自己的嘴。等著,我去跟你爹嘮叨幾句。” 江雪吟走至大門,開門道,“藍天雄,你過來我教教你什麼做人。” 藍天雄道,“媳婦,你這是啥了?”然後晃晃悠悠走過去。 突然間,門悄然關上。 藍天雄感覺去了個寂寞,便說道,“媳婦,啥又把門關上了?” 江雪吟道,“外麵涼快,酒醒了再進屋。” 藍天雄傻傻地望天,似在說這就是在教我做人? 酒半醒,醉半覺。涼風過處,萬物醒。 藍天雄進門後道,“雪吟啊,跟你商量個事,你看行嗎?” 江雪吟道,“說吧,什麼事?” 藍天雄道,“雪吟啊,是這樣的,我看青晨這孩子也到了入學的年齡,準備送他上學去。但送他去上的是鬥天戰地學院。” “什麼?你讓青晨這麼小的孩子去鬥天戰地學院?帝都不是有滄瀾學府嗎?”江雪吟道。 藍天雄道,“帝都的滄瀾學府功利性太強,容易誤導孩子的長遠發展。我們人究其一生為之奮鬥的目標不是固化階層,而是打破階級限製有更好的平臺可發揮。我不想窮養孩子,也不想富養孩子。唯有自力更生,才能在生死彌留間頓悟成長。這便是我選擇鬥天戰地學院的原因,它因戰爭而生,它因和平而在。” “但我還是覺得帝都近點,可以時常回家。可我又怕太縱容孩子會變壞,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還是讓孩子去吧,這十八年間希望他能找到個女伴,生下個大胖小子。你去跟孩子說吧。”江雪吟道。 “好!我去跟青晨這孩子說說。”藍天雄道。 走著走著,走到了藍青晨屋前。 藍天雄輕輕敲了敲門道,“青晨,開下門,我有話跟你說。” “老爹,什麼事啊。”藍青晨開門道。 “關於你的青春你的價值,你不想知道?”藍天雄道。 “爹,我才六歲呀,還沒玩夠呢。”藍青晨道。 “不用急,不用急,我送你去一個地方可以隨便玩,你玩夠之後,什麼時候明白,什麼時候告訴我。好不好?”藍天雄道。 “真的?太好了。”藍青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