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華洋商貿公司(1 / 1)

繁華的順泰碼頭,人流如織,車水馬龍,大上海重要的口岸。葉朝宗在嘈雜的環境中穿梭著,尋找那塊香煙廣告牌。   “看來練體育派上用場了,嗬嗬。”葉朝宗心裡竊喜。   確實,沒點強健的體魄和拉車技術,可能在哪接客都不知道。但是還得接頭對暗號,這得要聰明著點。   碼頭魚龍混雜,葉朝宗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香煙廣告牌。   可是下麵沒人啊,在這等著?   就在葉朝宗摸不著頭腦時,突然一人拍了一下他後背。   葉朝宗一回頭,隻見此人帶著黑墨鏡和帽子,帽簷壓得很低。手提行李箱,身穿黑色中山裝,皮鞋鋥亮。   “您是......呃......。”葉朝宗差點忘了去哪了。   “是去林家路23號吧?”   男人迅速上車,拉起遮陽棚,說道,   “麻煩快一點,記住,要快。”   葉朝宗心裡想,你加錢嗎?毛病挺多,跑得快不累嗎?趕大席啊。   在復雜的上海灘拉車,不僅要展現出高超的駕駛技術,更要有足夠的勇氣麵對各種人,比如汪偽警察、特務,還有日本人。這些都在考驗著葉朝宗。   葉朝宗在繁忙的車流中穿梭,避開各種障礙。   此時,汪偽政府的特務們以極高的警惕性排查著每一個碼頭出入的人員,而在這嚴密的控製網絡中,一個人格外地重視:就是葉朝宗拉的那位神秘的重要客人。   碼頭上的工人們忙碌著,搬運著貨物,他們的身影在特務們的眼中變得異常可疑。特務們開始暗中調查,試圖從他們口中打探出有關的消息。然而,這些工人大多來自社會的底層,對於上層社會的復雜關係知之甚少,且對漢奸特務恨之入骨,根本不會提供有價值的線索。   “兄弟,你咋來這兒拉車了啊!”   葉朝宗聽到,停了下來,才發現嗎,吳老三就在這碼頭搬貨。   “大清早起來看你就不見了,晚上咱一起回去啊。”   車上的客人咳了一聲:“快走快走,不要逗留。”   葉朝宗隻好跟吳老三喊道:“我去林家路送客人,要晚點,你先回去。”   “快走!誰讓你嚷嚷!”客人怒不可遏的說道。   這時,人群中的特務們,聽到了那敏感的詞語,林家路,情報裡出現過這個地方。   幾名特務迅速上前,圍住了葉朝宗的車。吳老三嚇得沒了影。   “幾位老板,有什麼事嗎,我這兒拉客呢。”   一名特務像條狗一樣靠近車上的男人看了看,嗅了一下,打了一個噴嚏。   “乾什麼的,從哪兒來,上哪去。”   葉朝宗這時想起了,這不會是傳說中的狗漢奸吧,有點像有點像。   “老板,你們是乾什麼的......。”   “費什麼話,我問你們去哪!”   車上男人咳了一聲,掏出一根煙點上後,深吸一口慢慢吐出。   “哎你特麼,裝什麼蒜,在這你是不想好好說?“一名特務雙叉腰的叫道。   “我是華洋商貿公司的許振祥。”說罷,摘下墨鏡。   特務瞬間愣住了,其中一人似乎見過,立馬變了臉賠笑。、   “原來是許老板,冒犯冒犯,今天上麵讓我們來抓人,說是有個他麼的什麼......。”   “說啊,他麼的什麼,所以要帶我回去問問?”   “那可不敢,主要是沒想到您這麼低調,怎麼坐黃包車啊,要不我們用車送您。”   “我今天喜歡坐黃包車,怎麼這也需要你們76號批準?還有,你們車太差,我坐不慣。”   特務們全都一邊尷尬一邊賠笑。   “怎麼,需不需要給你們丁主任請示一下?”   這個丁主任就是大漢奸丁默邨,是汪偽特工76號的頭頭。   聽到這話,特務馬上邊賠禮邊逃離。   葉朝宗心想,這人果然不一般啊,不會是個什麼大人物吧。   華洋商貿:汪偽上海的不夜城   在汪偽上海,華洋商貿公司如同一座龐大的陰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悄然籠罩著這座城市。它不僅是商業巨頭,更是權力與利益的交織點,其影響力,甚至讓日本人、汪偽政權和各路黑幫都對其敬畏。特別是日本人,一直都想拉攏它。   華洋商貿公司的勢力範圍十分廣泛。從賭場到紙醉金迷的歌舞廳,從繁忙的碼頭到各種生意,華洋商貿幾乎無處不在,仿佛一隻大手緊緊地控製著上海的經濟命脈。   賭場裡、歌舞廳裡,華洋商貿的名聲如雷貫耳。賭客們流連忘返,而背後的莊家正是華洋商貿。流光溢彩的舞臺上,舞女們翩翩起舞,歌聲悠揚。而背後的資金支持者,正是華洋商貿。他們不僅為這些歌舞廳提供了資金支持,更是通過控製舞女和歌手,去聯係和控製一些知名和重要的人。   碼頭上,華洋商貿的勢力更是龐大。繁忙的碼頭上,貨物琳瑯滿目,人來人往。而背後的控製著,正是華洋商貿。數萬名勞工都聽從著公司的指令。   除此之外,華洋商貿還涉足各種生意,從餐飲到娛樂,還有大煙和軍火,幾乎無所不在。通過巧妙的手段,讓這些生意成為了他們的工具。無論是日本人、汪偽還是各路黑幫,都不敢輕易得罪華洋商貿。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惹惱了華洋商貿,就等於失去了整個上海的經濟命脈。   華洋商貿公司之所以強大,是因為其背後的政治背景。不僅與汪偽政權、日本人以及黑幫都有著聯係,還和重慶國民黨政權有著聯係。所以,華洋商貿才得以在上海叱吒風雲。   而這一切,都是坐在黃包車上的那個男人主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