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幾個女生的腳步走出旅館，顧荀還在低頭思考剛才的問題。 　　他不覺得那是幻覺，那種窒息的感覺過於真實，但看周圍人都神色如常，好像隻有他發現了這點不對勁。 　　他盯著文素懷的背影，可除了從她身上聞到快要消散的香氣，可以看到的隻有她精心擺出的笑臉。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文素懷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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