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營的少年,還在開闊的場地之上賣力的訓練著。 他們訓練的科目挺多,個人騎射之術,小隊圍攻,還有結陣沖殺等等… 幾乎所有的項目,都是為了戰場上殺敵所練。 他們的未來,他們的前途出路,都和他們現在每一天的訓練息息相關。 訓練場上的所有人的心中已經明白,辛苦了那麼久,他們可以很快之後就能夠成為一名合格標準的荒國騎兵。 最近的這些天,他們可能就會被荒庭的上位者們派人過來召喚回去。 對於戰爭,他們一直都是期盼的。 對於戰場,他們一直都是向往的。 畢竟苦練戰爭戰術,還有陣前的大規模沖殺與各式各樣各種不同的單兵禦敵技巧,都讓他們有些手癢難耐。 他們的教官也說過,艱苦的訓練隻是基本功。 真正的本領和經驗,隻有到了戰場之上和敵人麵對麵的時候才能夠體會得到。 也隻有在戰火當中,才能夠讓他們變成真正的勇士。 所以,訓練場上的這些少年們心裡頭,此刻是非常躁動的時候。 他們很希望,可以盡早的能夠遇見與他們荒國人不一樣的種族人群出現。 這樣的話,這些流淌著熱血的少年騎兵們,就可以把他們那些異族之人拿來小試牛刀一下。 在這個寂寞的地方,他們已經留下了足夠的汗水。 他們的教官們,不止教會了他們那些殺敵禦敵的技藝,而且還教會了他們如何讓自己的熱血變得更加澎湃。 但他們,畢竟隻是少年。 荒庭需要他們的沖動,也需要他們充滿殺戮的血氣。 他們的教官教了,他們也基本都接近合格的學習了。 頭頂上的天空。 在此刻,在悄然間已經變得更加灰暗。 在營地大門口處,身上穿著嶄新皮甲的哨兵,用他們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忽然,有兩三名哨兵不約而同的瞇起了眼睛。 他們看向前方,雙眼看見一隊人馬緩緩而來。 這一下子,頓時就讓他們打起了精神,同時也伸手握緊了他們手中的彎刀。 這幾名哨兵正想開口呼叫一下負責其他方向的同僚。 但是,隨著前方隊伍的越來越近,他看的更加清楚了。 他看到了自己人的服飾,也看到了走在前頭的一隊馬背上托運著不少物資的兵卒。 “該是來給咱們運送禦寒物資的好安答何,咱們的大汗還是相當關心我們的… 希望這一趟送過來的,有足夠的肉乾和酒水,還有可以分給他們的獸皮褥子,那在這裡的日子就過好多了。” 這名哨兵念念有詞,口中呢喃著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眼看過去,這次過來的人員還真的不少。 長長的隊伍,眼睛所及的馬背之上幾乎都坨滿了物資。 他的心裡麵,已經開始默默的感激起他們的荒廷了。 很快,這走在前隊的人馬便緩緩的開到了他們的麵前。 “你們是哪部分的?是過來給我們運送物資的嗎?” 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感覺有些陌生,守在最外圍的這幾名哨兵還是上前詢問了起來。 “我們奉雲相國之命,過來給你們運送戰備物資的。 這是咱們的大將軍,有秘密軍令要和你們這裡的負責人相商,還請知會一下。” 開口的是陳昌樂,他用有些生硬的荒國語言,和值守的哨兵說了一下。 昌樂一邊說著話,這邊是抬手指引了一下一直坐在馬背上的梁梓燁。 坐在馬背上的梁梓燁,根本就沒有用正眼去看一旁的這些哨兵。 他的態度,此時顯得非常的傲慢又無禮。 他高高在上的姿態,的確也是像極了荒國人的將軍。 “那…” 哨兵張了張口,他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梁梓燁身邊的王副官打斷了。 王副官從懷中摸出一封帶有荒國王廷印章的書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哨兵麵前晃了晃。 然後,他要以極快的速度把信件折了起來,還順手又塞回到了他的懷中。 王副官看的出來,剛才的那個哨兵是準備想說些什麼。 他肯定是想要看一看正式的文書或者手令什麼的,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王副官的動作給搪塞了回去。 一旁的哨兵還想開口,還想詢問一些什麼的時候,卻看見隊伍又動了起來。 梁梓燁輕輕一夾馬腹,馬上就帶著長長的隊伍,繼續向著前方訓練營地門口而去。 就在這幾名哨兵目驚口呆愣神的當會,長長的隊伍已經都動了起來。 沒人說話,也沒人停止。 他們很是納悶,不知道這一隊又是哪個部落出身的? 帶頭的這一位看著異常彪悍的大將軍,到底又是哪一位親王的部下? 這些疑問,在這幾位哨兵的心頭縈繞著。 但是他們又沒有一個人有勇氣上前去質問,他們也很擔心今天遇見的是一位脾氣暴戾的大將軍。 如果是這樣的話,人家一個不高興,很可能就會當場收拾他們。 實際上,這一些包裹嚴實的人就是過來收拾他們的。 這幾個哨兵紛紛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疑惑重生。 當他們齊齊把目光,又看向剛才和他們交流的人時。 “拿著,賞你們的。” “大家都辛苦了,好好的喝幾口暖和暖和…” 昌樂把兩三個裝滿酒水的水袋一下子塞到了他們手中。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