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混跡江湖(1 / 1)

丹瑪斯最後因為潛入罪、危害公共安全罪被驅逐出上十三區,並被判罰永不可進入上十三區。   當丹瑪斯聽到地區協調員的懲罰結果就懵了,如果真的施行,他的夢想可就完了,   “你不能這樣!我還有重大情報要給元老會稟報,我可以將功贖罪!”   地區協調員沒有因為懲罰了丹瑪斯而枉顧他的合理請求,   “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如果你的情報信息被列為重要。本地區的元老會接收到這條信息。”   丹瑪斯看了看眼前的地區協調員,他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太不自然了。   “我的表情更新包正在上載,請不要直視我的缺點。如我感到不適,元老會授權我可以直接停止你這種行為,包括但不限於暴力行為。”   媽的,這個地區協調員怎麼也是機器人。難道上十三區就沒有一個活人了?自從薩哈的府上出來,他還沒看到一個純種人。   “我不要跟你說,我要麵見元老!”   協調員機器人無視了丹瑪斯的咆哮,   “元老會元老的安全是首要考慮的,抱歉不能滿足你這個請求,把他趕下去。”   接到命令,自然有兩名警衛從地麵上爬了起來,難道他們一直藏在地下?遠處,有路過的純種人看到這邊的驅趕行動,探頭探腦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地區協調員看見後,迎了上去,現出另外一副熱情的麵孔,   “尊貴的上十三區居民,請不要圍觀。我們正在處理少見的潛入事件,相信我們這種事情是小概率事件,以後不會再發生的。”   其實,這裡的居民沒見過下十三區的人,都隻是聽說下十三區的人要麼是變異者,要麼是恐怖的半機械人,都有些好奇。   上十三區才和下十三區分隔一百年,這裡的人們已經不知道畏懼為何物,隨處都可以從地麵下冒出來的警衛,讓他們不會冒任何的危險。   這些人仗著膽子靠近的時候,丹瑪斯已經被兩名警衛押走了。   “丹瑪斯,非法居民,你非法潛入上十三區。判罰永久不可進入上十三區。”隨著警衛再次宣布丹瑪斯的罪名,丹瑪斯已經被送到了上十三區的入口處。   這次的入口並不是他發現的那個,這裡的人已經多了起來,能夠看到有許多人從上十三區需要到下十三區去,這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丹瑪斯的心情糟透了,去的時候懷著必死的決心,一定要到上十三區。可沒等他把上十三區摸清楚,自己已經被趕回來了,並且他被永遠禁止進入。   本來自己有望憑借揭示天劫的預言,成功改變身份,成為上十三區的名人。   轉瞬間,自己又落得如此下場。丹瑪斯有些發懵,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想來想去,丹瑪斯隻能歸罪於師傅薩哈。   一年多的相處,丹瑪斯對薩哈是有感情的。薩哈也教了丹瑪斯很多東西,甚至一度改變了他的生活。   現在一切歸零,這都要那個糟老頭拜薩哈所賜。他對自己的恩情已經煙消雲散了,在丹瑪斯的心裡隻剩下恨意。   狠也無法解決現實問題,丹瑪斯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在下十三區生活了。   以前的丹瑪斯是由母親娜塔養活的。現在的他隻是增長了歲數而已,他並不會其它的謀生技能?想來想去,丹瑪斯還是想到了一個糊口的辦法   ——預言,對,就靠預言!他現在唯一會的本事就是預言!沒有了先知球,想要做重大預言是不可能了,但一兩天的短時間預言,精準度差一點的預言還是可以做到的。   就這樣,接下來兩年的時間,下十三區的人們總會發現街道上多了一個奇怪的攤位。攤位上什麼也沒有擺,隻放了一張桌子,掛著一塊黑布。   當有人經過的時候,就從裡麵傳出一個聲音,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如果引起了那人的興趣,他隻要把黑布一拉開,就會聽到另外的話,   “從你進入這裡開始,你就開始掌握命運的脈搏了。”   可看到了眼前之人,有些人想扭頭就走。有些人礙於情麵,不失尷尬地坐下。   進去的時候,懷著好奇和忐忑。出來的時候,大多會滿腹狐疑,畢竟這個攤主看著歲數並不大,不像會預測的行家啊。   等到第二天,他們要麼會氣沖沖地跑來砸攤子,要麼就是來感嘆攤主的神奇。   攤主又會故作高深地說一句,   “這都是天意,你肯定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觸怒了神,所以不靈我也沒辦法。”   就算攤主再怎麼能說,下十三區的人也沒有那麼好騙了。時靈時不靈的,攤主的生意也不好不壞。   這個攤主正是丹瑪斯,與他的真實年紀比起來,現在的他看著更加成熟,也更加市儈。   一方麵是打扮的原因,顯得更加有經驗。另一方麵,也是丹瑪斯受夠了社會的毒打,變得沉穩起來。   丹瑪斯已經摸清了這裡的門道,知道什麼時候該去哪擺攤,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丹瑪斯爛熟於心。   可預言不準,不是丹瑪斯的預言功夫不到家,而是他學乖了。   一開始,他是有求必應,看到什麼說什麼。   但好的預言人們樂於聽到,壞的預言誰願意聽呢?   如果好的預言實現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人家很少來表示感謝。壞的預言實現了,一定會覺得是你詛咒的。所以。到這時,丹瑪斯才體會到師傅薩哈的苦衷。   當初為什麼一發現天劫的預兆,師傅不急於宣布。   另一方麵,丹瑪斯又感到疑惑,為什麼直到兩年後,天劫的預言還沒傳播出來。難道先知球關於天劫的預言是假的,不準?   不準也好,這樣活著總比死去的好。丹瑪斯很驚訝於自己怎麼妥協成這樣了。   丹瑪斯不知道的是,自不是薩哈膽小不敢公布,而是從他離開之後,薩哈就重病了。病好之後,薩哈好像老了幾歲。   此後對天劫的事情隻字不提,即使阿瑪利亞問,薩哈也沒有多說。   薩哈別的事沒做,這一年的時間帶著阿瑪利亞在上十三區發瘋般地尋找丹瑪斯。   阿瑪利亞可以理解,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她知道爺爺已經把丹瑪斯當做孫子看待。   把丹瑪斯趕走後,阿瑪利亞能感覺到爺爺的不開心。   最後他們爺孫倆尋找無果,薩哈再次預言才發現丹瑪斯到了下十三區,而且他們會有再次見麵的機會。   可下十三區太大了,想要找一個人太難了。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丹瑪斯也同樣在做預言,他提前知道有人在找他。   兩年多在下十三區坑蒙拐騙的日子,也讓丹瑪斯添了不少的仇人。分不清是敵是友,丹瑪斯隻能不停地躲。   直到遇見張肆海的那一天,碰見了布魯斯,丹瑪斯的命運再次發生了重大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