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發現身前竟然冒出來一個胸挺偉岸的女人。 這女人胸前的兩個凸起特別明顯,明顯到讓我止不住地盯著看。 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可現在的環境不太恰當。最終我還是挪開了視線。畢竟對這樣的一個異星女子,在這種濕漉漉的環境中,我是沒有半點邪念。 她身體表麵的皮膚是深紅色的,更加奇特的是遍布全身都有黑色的斑點。 她頭頂上神奇地長著兩支類似於公鹿角的東西。不知她到底算鹿女,還是豹女? 這女人見我在盯著她看,她也直勾勾地盯著我。我現在認為她很有可能是個豹女。 我下意識地想把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口和要害部位。見我的動作,豹女顯然被嚇了一跳,她齜牙以對。 這不看還好,一看,我的後脊梁骨都冒汗了。這女人的牙齒十分尖利,我毫不懷疑,她是吃生肉的。幻想到她的這一畫麵,讓我對她一臉念頭都沒有了。 而且我得趕緊表達善意, “我是迫降在這裡的,沒有惡意——” 見她似乎不理解,我激動得想要站起來。可一股不可預料的刺痛感突然從脖頸處傳來。 原來,這女人的動作太快了,竟然不知何時應該拿著一把剔骨刀摸到了我的脖頸邊。 這把剔骨刀實在太快了,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潛入了我的脖頸之處。來不及閃躲就給我脖子來了一下,滲出血來。 我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以防繼續被這個豹紋一樣的女人給誤會了。 況且,她離我的脖子太近了,萬一她抱住我的脖子咬下來,那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我身上沒有武器!” 說出口之後,再見她疑惑的表情,知道她很有可能聽不懂。我這純屬於對牛彈琴。 豹女緊起眉頭,即使如此,還別有一番風情。豹女偏著腦袋仔細地盯著我的臉和脖子。 突然,她探近了腦袋,湊到了我的臉旁,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 好像聞到了難聞的味道,她收回了脖子,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幸運的是,同時她收回了放在我脖子上的兇器。這時才看清,她手上哪裡有什麼剔骨刀,除了十指的尖銳指甲,哪裡有其他的利器。 難不成這女人,能靠雙手徒手殺掉我?我不禁咽了咽唾沫。 豹女看樣子對我失去了興趣,她指了指身後的一個方向。雖然看不清那裡有什麼,也不知道她具體想說什麼。 但憑我的猜想,她應該是想讓我按照她指的方向前進。可為什麼要我過去? 豹女見我不動彈,發出了一聲獸吼,這可嚇得我不輕。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能發出這種聲音。 就這樣,我被這個胸部偉岸的豹女“脅迫”,一步步地往前移。 豹女不緊不慢地跟在我身後。當我速度稍微減慢,或者方向不對的時候,豹女就會用她尖得嚇死人的指甲刺我的後背。 破皮的疼痛感,頓時就讓我知道現在的方向是錯的。 一路上,豹女還會不時發出嘶吼。能聽出,從最開始她嚇唬我的聲音從很兇猛,到後來見我變現得不錯,挺老實的,她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她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我知道,我算是暫時保住了性命。這才有心情仔細觀察周圍的事物。 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我並沒有身處在大犬α星的表麵。因為這裡的溫度很是適宜,並不像載體機器人係統所說的,表麵具有極熱的溫度。 頭頂是紅褐色的巖壁。從形狀和顏色來分辨,這裡應該是地表之下的洞穴。隻是不知道,表麵溫度這麼高,洞穴內溫度竟然能神奇地降了這麼多。 如果真是這樣,又有另外一個問題了。難道我們降落的時候,這麼碰巧地降落在一個山洞裡麵? 想到這,好像隻有從這個角度思考,才能解釋我為什麼能在大犬星這種極端氣候的星球上活下來了。 還有另外一種解釋——載體機器人在最後關頭掃描大犬星表麵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在地表溫度適宜的山洞。在降落的最後時刻就到了這個洞穴。 說起來,也算是被載體機器人的係統給救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沒想到的是,身後的豹女突然發出了兇狠的叫聲,與第一次兇我的語氣和神態截然不同。 豹女以一種近乎於野獸的姿態,趴在了地上,全身的汗毛似乎都炸了起來。 我看向她,徹底傻眼了,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 可看到她並沒有看著我,才知道她在針對的其他人或者物體。 幾乎是同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頭頂響起了巨大的轟鳴聲。帶著一股呼嘯,一團火焰從頭頂刮了過去。 我抬頭去看時,隻能看到火焰的尾巴了。但即使如此,我也看清了那是一艘太空飛船! 在這裡我竟然看到一艘正在正常飛行的太空飛船。 可這裡是山洞裡麵,怎麼會出現貼著洞頂飛行的飛船?帶著無數的問號,我看向了豹女。很顯然,豹女此時沒有回答我問題的興趣。 等那艘飛船離開之後很久,豹女才漸漸從警戒的狀態恢復。我們又開始重新上路了。 豹女並沒有帶著我走向飛船飛過去的方向,不過很多次看到豹女帶著幽怨的眼神看向了飛船所在的方向。 當我拖著身體走得無法動彈的時候,看到豹女依然生龍活虎,還在我前麵帶路。 心想,我一個男人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再怎麼說,也要給地球的男人掙口臉麵。我咬牙堅持著,但體力始終是用到了盡頭。 終於,似乎是走到了路的盡頭,我躺倒在地, “走不動了,走不動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再走了。” 等了一會,等我睜開眼去看豹女反應的時候,沒想到豹女根本沒有看我。我這次想要發泄的願望看來沒希望達成了。 她走到了我的前麵,對著麵前一堵藤曼和巖石組成的實墻,嘴裡發出了截然不同的吼叫聲。 她在乾什麼?叫人?心裡麵還在嘀咕的時候,眼前的整麵墻居然動了起來。 “有鬼?這是什麼玩意?”我驚訝得坐了起來,一時間也忘記了身體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