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響應老人所說的,她的異星族人發出了陣陣的低沉嘶吼。 如果是不明情況的人聽到,肯定會以為是野獸的咆哮。但其實,那是從咽喉部發出的獨特聲音。 “放心吧,我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這位異星老女人突然發話了,她單手一揮,她的族人就停止了嘶吼。由此可見,其在異星人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老人再用眼神示意左右,立即有兩名異星少女款款地走了出來。看到這兩名少女,我是震驚不已 她們倆全身赤裸,走向了不遠處的寶物,完全不顧忌周圍人的眼光。她二人旁若無人地抬起了寶物,看似艱難實則穩步地挪動到了老人的麵前。 異星老女人看向寶物的神情變得虔誠,虔誠到你認為她所相信的東西是真實的。 老人閉上雙眼跪倒在地,她雙手從自己的額頭撫摸到胸前。 她的族人此時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都屏氣凝神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好像害怕自己的呼吸會乾擾到這一神聖的時刻。 唯一感到不適的人,就是我們這幾個地球人。總覺得眼前的場景神秘而詭異。按理說,這種隱秘的場合不會允許外人在場。那麼現在我們在了,就一定會跟我們有關。 “你們快看!”過了一會,我小聲地提醒。 起初我也沒意識有什麼異常,直到再去看,才發現原來隨著異星老女人的一呼一吸,那個寶物發出的光芒竟然有著同樣的快慢節奏。 不對,這光芒還越來越亮,亮到刺眼的地步。我們幾人不得不閉上眼,但即使閉上眼依然被光芒刺激得難受,我們不得不用雙手遮住眼睛。 慌亂間,我看到那些異星人並沒有躲閃這刺眼的光芒,反而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盡情享受這光芒的照耀。 他們嘴裡念念有詞,不知道他們嘴裡念的是什麼,但所有的異星人應該都在吟誦著同樣的話。 很快,就能聽清他們發出的那種奇怪的吟誦聲是同一個頻率,那麼就應該是同一句話。 此刻,我竟然萌生出一個奇特的想法——這些異星人是不是把某種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那個寶物。 那個寶物似乎裡麵躲藏了一個可怕的怪物,它把這些人獻祭的東西都吞噬了。 “嗚——” 異星老女人發出一聲長嘆,她終於睜開了眼。她的儀式好像結束了,可實際上才開始, “你們的生死,將由神聖的艾拓拉決定。”老女人說出的話,讓我們感到震驚。 艾拓拉,是誰?沒人給我們仔細解釋。因為很快,那兩名異星少女,裸露著身體,抬著寶物就到了我的麵前。 見到這兩名少女靠近,就算我是一個女人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她們的身體充滿了青春的氣息。我止不住地拿她們的身體與自己作比較。結果是讓人沮喪的。 我想,恐怕這兩人是異星人中最純潔最美麗的姑娘了。隻有最頂級的姑娘才可能打敗我,畢竟我也是海盜世界中第一大美人。 我旁邊的張肆海竟然臉紅到轉過身去。據我經驗猜測,他多半是個處男,竟然看到她們會覺得害羞了,是個臉皮薄的大男孩。 庫德幾人就沒有這麼含蓄了。相反,他們幾人看得兩眼放光。如果他們不是被綁起來了,可能會立即朝兩名姑娘撲過去。 這幾個蠢貨,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盡給我丟臉了。兩名少女把寶物抬到了我麵前,她們要乾嘛? 這時,異星老女人對我們說的話在腦海中開始回蕩, “你們的命運將交給神聖的艾拖拉決定。” 艾拓拉,如果不是指眼前的兩名少女,那就很有可能是說麵前的這塊似石非金的寶物。 靠的近了,才發現它是如此的奇特。它發出的忽明忽暗的光芒,竟然有細微的顏色變化,隔得遠了完全分辨不出。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媽的,你們要來就整痛快的,別整這些沒用的花活。”庫德叫囂。有庫德帶頭,其他的船員也跟著起哄。 我們在被布魯斯招安以前是海盜,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做事風格,就算戰敗了,何曾受過這種煎熬。 但旁邊的異星人卻沒有慣著他們的打算,幾個強壯的異星人幾步就靠了上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頓暴打,直到庫德幾人消停才停止。 與此同時,周圍的異星人開始躁動起來。我這才注意到,在我麵前的寶物光芒變得異常黯淡,它失去了原本的神采。 “你,該死。”異星老女人指著我,冷冷地說。 “你說什麼呢,瘋女人!”庫德即使被打在地上,也不願意聽到這個結論。 如果我背叛死刑,那就意味著我活不了了。我們這些海盜就算再戰鬥強悍,在下了飛船之後,能力也折損大半。 不過他的憤怒在炮筒男的一腳之下踢碎。庫德隻能抱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痛苦之間,還用他那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著炮筒男。 炮筒男哪裡見過這種事情,見庫德不服氣,他就一直踢到庫德不再看他為止。 我其他的幾個屬下都是一樣的結果,得到了“該死”的評價。看來他們也跑不掉了。 當寶物到了美達的麵前,我們已經習慣了從異星女人口中得到該死的評價,所以對美達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張肆海緊張到了極點,但美達自己更是緊張。她的手指甲應該已經嵌入張肆海的手掌心中,張肆海的手掌有血液不停滴下來。 “肆海,我到底該怎麼辦——”美達神情慌亂。 “沒事的,無論怎麼樣,還有我陪著你呢。”張肆海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美達好像沒有聽清,直到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 “你剛剛說什麼!” 張肆海正要解釋,異星老女人又開口了, “該死”。 我們已經壓不住火了,想起來反抗。可儀式還在繼續,我們被身旁的異星人壓住了。寶物被抬到了張肆海的麵前。 美達和我緊張到了極致,因為張肆海是最後一個了。按理說,張肆海得到同樣的評價是必然的。畢竟我們沒有太大的差別。可意外還是發生了,老女人盯著他看了很久。 最重要的是那個寶物所發出的光芒不再漸漸變化,而是持續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耀眼到周圍的異星人都不住地閃躲。 “你叫什麼名字?” “張肆海。” “你目前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