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咆哮,女人的呻吟? 蘇成麵無表情。 因為他無比熟悉白可欣的聲音腔調,明顯不是。 將防火門緩緩推開,地上堆滿了各種生活垃圾,甚至還有一一坨坨的生物大便。 蘇成一時間無從下腳,隻能後退兩步,然後一個沖刺雙腳在對麵走廊的墻上借力。 繞過防火門的汙穢區,蘇成又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一處大型會議室,聲音就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透過門縫,蘇成看到裡麵的場景,好一場無遮大會! 目光仔細在房間裡搜索了一圈,確定沒有發現白可欣的蹤跡,蘇成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真要是白可欣在裡麵,他可要惡心很久。 對於這些人,蘇成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 末世降臨,看不到希望,所幸就直接墮落。 或許有些人一開始是被逼的,但後麵慢慢也就習慣了,徹底放開了本性。 而且蘇成注意到,辦公區的桌椅板凳有一片已經被拆卸下來,而在不遠處的一間獨立辦公室門口還有一團團黑色的血跡。 吃人!! 亦或者開始嘗試著吃人! 因為當蘇成走過去,裡麵有三具屍體,但隻有大腿部分有被利刃切割過的痕跡。 對於吃人,蘇成並不怎麼在乎。 可他卻見一個,殺一個。 因為吃過人的人,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是所有幸存者的敵人。 他們能吃別人,就能吃你。 隻是對於這些人,不論他們吃人與否,都不影響他們的結局。 因為這裡是蘇成的地盤,擅入者,該死! 將手槍握在手裡,蘇成神情淡然的再次來到享受著最後歡愉的會議室,裡麵不堪入目的骯臟仍舊繼續,男人和女人全都歇斯底裡的放縱著。 “嘭——” 一腳將門踹開,蘇成手中的槍又穩又狠。 “噗——” “噗——” …… 踹門的巨大聲音將正在瘋狂的男男女女們驚醒,來不及多餘的反應,就被突如其來的子彈無情收割。 換了一個彈匣,蘇成將最後一個人擊殺,隨後也不多看一眼,反手就將被他踹開的大門關上。 若無其事的來到密室門口,環境沒有太大的變化,用來遮擋的綠色植株依舊茂盛,翠綠色的枝葉依舊生機勃勃。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很有節奏的敲擊聲,是他和白可欣約定好的暗號。 這處密室很隱蔽,蘇成公司的人絕大部分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人了。 因此蘇成讓白可欣躲在裡麵,如果不是必要,就不要出來。 很快,蘇成就隱隱聽到裡麵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誰……誰?” 白可欣方聲音有些發顫,帶著絕望,也混雜著希望。 “我!” 蘇成沉穩的聲音充斥著自信。 “哢嚓——” 下一秒,門被打開,露出裡麵穿著紅色連衣裙,臉上畫著精致妝容的白可欣。 此時白可欣看向蘇成的眼神很復雜,有驚喜,有激動,也有怨恨,最後到了嘴邊,卻是變成了一句話—— “蘇成,狠狠的蹂躪我!” 聽到這話,蘇成微微一愣,但轉瞬又明白過來。 這幾天,白可欣的壓力也很大。 沒有一絲猶豫,蘇成一個耳光狠狠扇了過去。 “啪——” 雖然很痛,但白可欣卻是笑了。 她笑自己還活著,笑蘇成回來救她! 這幾天的擔驚受怕,簡直就快將她折磨瘋了。 每天都坐在陽臺邊上,瘋狂的在死亡邊緣來回試探。 在末世的壓力下,她瘋了,但又沒瘋。 她現在已經完全看透了死亡,也漠視了死亡。 唯有蘇成的蹂躪,才能讓她對生活提起一絲興趣。 輕輕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白可欣再次呼喚,“蘇成,狠狠的蹂躪我!” 麵對女人的訴求,蘇成自然是很樂意滿足。 就像他跟洛藝然說的,白可欣和孫瑩不一樣。 白可欣知道規矩,他也玩的很盡興。 這次再見,白可欣更是完全放開自己,甚至不用蘇成開口,她自己就已經做好了一切。 兩個小時後,白可欣死去活來了好幾次,但她的精神依舊很亢奮,嘴裡不斷嚷嚷著挑釁蘇成的話。 總是倔強著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勢要分出一個勝負的表情。 蘇成也不慣著。 …… 又過了兩個小時,白可欣傷痕累累,但卻死死抱住蘇成不放手,就好像抱著這世間最美好的珍寶。 而到了這時候,蘇成也才有時間問外麵那些人的情況。 “呼——” 吐出一個又圓又大的煙圈,蘇成問道:“外麵那些人什麼時候來的?” 白可欣默默地回味著,臉上的表情依舊興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前天來的,他們見這一層的喪屍被人清理乾凈,就準備當作臨時據點。” 頓了一下,白可欣就好似告狀一般,“他們差點就發現我了。” 蘇成輕輕撫摸著白可欣傷痕累累的肌膚,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紅腫滲血,“你是我的女人,他們已經被我送去了地獄!” 說著話,他拿出一卷醫療繃帶纏了上去。 白可欣的身材很完美,皮膚也是經過大量的高檔護膚品保養,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白嫩誘人,吹彈可破。 剛才他站起來蹬的時候,雖然沒用全力,但也破壞了皮下的毛細血管組織。 他不想破壞了其原本的美,留下難以愈合的疤痕,醫療綁帶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天蘇成不在,她也不敢出去,就將從她辦公室搬來的衣服,以及化妝品來回的嘗試。 隻為蘇成回來的時候,好好取悅他。 她十分清楚的明白,蘇成沒有道德,沒有底線,陰險狡詐,殘忍暴虐。 她雖然是吳岐的後媽,可玩性很強,但也保不住什麼時候就被拋棄。 她在蘇成身邊,需要有屬於她的優勢,確保她的不可代替性,讓蘇成隨時對她都有新鮮感。 她在蘇成麵前已經沒有尊嚴,所幸就徹底放開了自己,放開了被世俗道德壓抑天性,怎麼痛快,就怎麼來。 隨著醫療繃帶慢慢發揮作用,被折磨不輕的白可欣又開始恢復活力,四腳著地,回身看向看向仍舊抽煙的男人,禦姐般的聲音發膩。 “蘇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