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年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姚田以為牧年早早的去了學院,但是發現牧年沒有來,顯然今天他並沒有來。 牧年作為經常翹學選手,姚田早已經習慣,但是剛和牧年接觸不久的雅熏卻露出別樣的神色。今天除了牧年,那個王少川竟然也不在,這是出乎夫子的意料之外的。 結束了學院的學習。雅熏和姚田來到了他們修煉的地方。他們猜測今天牧年沒有去學院,應該來了這裡。 果然,牧年在這裡,但是沒有修煉,隻見一個快搭好的木頭亭子,木頭亭子裡麵還有一張書桌。 姚田和雅熏看到牧年正在搭建亭子,疑惑問到:“牧年,你這是在乾嘛啊。” “嘿,你們來了。來趕緊搭把手,幫我把這跟木頭板子給我。”牧年向他們說到。 “你們可算來了,幸好我是一名武夫,要不然我今天會被累死。趕緊幫我搭把手。”牧年繼續說到,也是中間休息一下。 兩個人不知道牧年在乾什麼,隻能給牧年幫忙,終於不多時,一個簡易的木亭搭好了。雖然看著簡易,但是該有的都有了,還有一個書桌。 等忙完以後,雅熏再次問到:“牧年你這是在乾嘛啊。怎麼還搭了一個木亭。” “嘿嘿,這個亭子,以後我們休息的時候可以在這裡睡覺,之前我和姚田皮糙肉厚的,下雨也無妨,等以後下雨了,你就可以在這個亭子裡麵。”牧年說到。 聽到這裡,雅熏心裡五味雜成。剛接觸牧年沒多久,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沒想到他能考慮的這麼細致。沒等雅熏感動完。牧年繼續說到。 “我還準備了一個書桌,等以後我們在那裡修煉,你也可以在這裡練習書法,趕明我們就在這裡準備一些紙墨筆硯。” 聽到這裡,雅熏心裡更加感動。雅熏從來沒想過今天牧年不在,竟然在這裡專門做了一個木亭。還準備了書桌給我練習書法。 從小到大,除了她父母,就沒有對他這麼用心的人了,當然那個王少川對他也很好,但是他隻知道買一些首飾,俗不可耐,況且雅熏也非常厭惡王少川,心裡也不會覺得王少川是在對她好。對於王少川送給她的首飾,雅熏也從來沒有接受過。正在雅熏這樣回想著。 “上次看到你用棍子打那些人,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我想這跟棍子肯定適合你。”牧年對姚田說到。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根棍子。 姚田看到這根棍子,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但是他壓抑了自己的特別高興的心情,隻是表現出一般開心。 “今天去砍這些木頭的時候,發現了有一棵樹非常硬,粗細剛好可以做成一根棍子,沒想到這麼細的一棵樹,我砍了好久才給砍下來,我消去樹皮,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牧年繼續說到。 姚田接過棍子,這根棍子手感很好,比上次那群家丁用的棍子重多了,但是對於姚田來說剛剛好,雖然重但是看著大小差不多。姚田非常喜歡這根棍子。 姚田對著牧年說到:“謝謝你,牧年,這根棍子我非常喜歡。” 聽到姚田這樣回復,雅熏噗嗤一笑。因為他看到姚田呆呆的樣子,而且特別正經的樣子。 看到雅熏笑了,牧年說:“雅熏,姚田就那樣,憨憨的,但是對人特別真誠,我從小就喜歡和他一起。” 雅熏肯定的點點頭,姚田不好意思摸摸頭。雅熏心裡也在想,其實她也非常喜歡牧年準備的禮物。但是她也不好意思表達出來。 “牧年,謝謝你,這個亭子和書桌,我也非常喜歡。”雅熏突然說到。 聽到雅熏這樣說,姚田和牧年也噗嗤一笑。跟著雅熏也笑了。 牧年說到,我們這個地方有了這個亭子,以後得取一個好聽的名字。 “以後就叫做“聽雨亭”,你們覺得如何。”牧年對他們說到。 雅熏和姚田紛紛表示非常合適,聽雨亭,這個名字也非常好聽。他們今天算是第一天在聽雨亭相聚。 天色晚了,照例,牧年和姚田送雅熏回家。到了縣令府邸的時候,牧年問到:“明天我們還是約老地方哦。” 本來開心的雅熏突然變了臉色說到:“後麵幾天,我應該在寧候了,我得陪我父親去一趟老家看望一下我爺爺。” “哦哦,沒事,你好好看望你爺爺就行。”牧年體貼說到。“我們等你回來。”牧年說到。 “好的。”雅熏臉色又變得開心起來。 回去路上,牧年和姚田還在討論著雅熏。姚田心裡突然想起另一個人。 “牧年,最近你怎麼不去沐春樓啊?”姚田問向牧年。 被這麼一問,牧年有點吃驚。沒想到姚田會突然這樣一問。“沐春樓這種地方,不能經常去,隻是可惜上次沒看到花魁的真容。”牧年嘆息說到。 “呸呸呸,自己真是渣男,剛和雅熏分開,自己就想著另一個姑娘。”牧年一邊自愧一邊說道。 “話說這小子,第一次去的時候不是很抗拒去的嗎。怎麼今天突然還問起沐春樓的事情。有貓膩。”牧年心裡想到。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上次去是不是看上牧春樓哪個姑娘了。”牧年挑逗似的問到。 “看上歸看上,可不能動真情,那裡的姑娘動不了真情”牧年灑脫的說到。 “你可別瞎說。”姚田說到,要不是天色有點黑,牧年就可以看到姚田有點紅的臉了。 “嘿嘿。”牧年嘿嘿一笑。 突然,一個蒙麵人提刀向他們殺來,那把刀寬而長,刀刃上還有倒勾,這把刀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刀,刀口鋒利。幸好牧年及時推開了姚田,隻是姚田臉上被刀風劃破了點皮。要不然他們倆今天可能身首異處了。 “姚田,小心點,這個人不好對付,那把刀鋒利,還帶有刀風,這個人應該是一名武夫,且修為在我們之上。”牧年嚴肅的說到。 還沒等牧年說完,那個蒙麵人又一刀向他們襲來。這一刀被姚田的棍子擋住了,他們二人配合默契的兩人各持兩頭,將這一刀給頂了回去。 “我倒是小瞧你們了。”那蒙麵人見他們能將自己這一刀給頂回來,對他們說到。 “可惜你們今天碰上我了,今天你們恐怕的留下點什麼在這裡了。”一邊說著,蒙麵人一邊拿著刀向他們襲來。 牧年一把奪過姚田的棍子,他側身躲過蒙麵人的襲擊,一棍子打在蒙麵人的腹部。蒙麵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腹部,調侃說到:“小子,不錯啊,還有點疼。但是畢竟這隻是棍子,而且力氣也太小了。”蒙麵人說到。 那一擊,也是全力的一擊,牧年見竟然沒有傷他分毫,姚田在旁邊看到牧年那全力一擊竟然沒有傷到他,姚田在旁邊也架起雙拳的姿勢向蒙麵人擊去。牧年此時也一起舉起棍子向蒙麵人攻去。 雖然蒙麵人的修為比他們都高,但是牧年和姚田兩個人配合默契,而且近身,蒙麵人的長刀也不好發揮作用,這兩個人身法也比較敏捷。蒙麵人舉刀砍向他們,牧年就雙手用棍子擋住蒙麵人的長刀。而此時姚田就用雙手向蒙麵人的腹部攻擊,而且姚田每次都是攻擊那一個位置。 如果蒙麵人揮刀砍向姚田,姚田則會注意刀的位置,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此時牧年就會用木棍向蒙麵人的後腦攻擊。僵持了好一會,即使他們單詞的攻擊對於蒙麵人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他們每次精準的打同一個位置,好幾番攻擊下來。蒙麵人也感覺腹部和後腦的巨疼。 蒙麵人也隻能和他們拉開距離。 “來,姚田我們換換。”說著牧年把棍子丟給了姚田。姚田點點頭,順便接過木棍。 “這棍子可真好使了,抗了這麼多次,竟然還這麼結實。”姚田看著棍子贊揚說到。 “別老木棍,棍子叫他了,今天靠他了,要不然我們就成那家夥的刀下亡魂了。”牧年說到。 “那這隻棍子就叫做,打狗棍。專打他這種惡狗”姚田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蒙麵人 隻見蒙麵人遠處正在時不時摸著腹部,時不時的摸一下後腦勺。 “打狗棍不好聽,太老土了,就叫風雷棍吧,風雷棍,聽雨亭,好聽。”說著牧年和姚田向蒙麵人襲去。 蒙麵人見二人襲來,大刀一揮。牧年向上一跳,跳到蒙麵人身後,姚田彎腰躲過蒙麵人的攻擊。但是姚田的衣服被那大刀給削破了,露出肚皮在外麵。兩個人一前一後,蒙麵人攻擊姚田,牧年就負責攻擊,蒙麵人攻擊牧年,姚田就負責攻擊,和剛才不同的是,這次拿棍子的是姚田。 蒙麵人被他們折磨的沒有辦法。隻能又拉開自己的和這兩人的距離。 見到蒙麵人又和他們拉開距離,牧年知道他們的攻擊雖然有點效果,但是對於蒙麵人來說,並不能達到致命的效果,武夫果然皮糙肉厚,就是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