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重重的響聲傳來。 “怎麼回事?” “剛才是什麼聲音?” 目暮警官命令道:“還不快把電燈打開!” 燈光亮起,隻見在大廳的正中央,掉落的吊燈已經砸死了吞口議員。 “啊!”尖叫聲適時響起。 “大家請肅靜,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請讓一讓,任何人都不要靠近現場!”目暮警官帶著一眾警員封鎖了現場。 “警察這麼快就來了啊。” “是有人向警方報備,今天晚上會有人想殺害吞口議員。” 安室透快速觀察了一下現場,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吊環碎片。碎片上有明顯的高速物體撞擊的痕跡。 “原來是這樣。”他想。 安室透可沒有那種天真的正義感,他在意的還是那股迫使琴酒臨時增加人手的神秘勢力。 令安室透有些意外的是,在他扔掉碎片後不久,剛才看到的那個藍衣服小朋友就用手帕撿起了碎片,仔細地端詳著。 會是他嗎? 不,怎麼可能,兩個小朋友而已。看眼神也不像組織培養的少年殺手。 不過,他們肯定不是一般人就是了。 對於這麼一起看著非常像意外的殺人事件,在場的賓客很快就等得不耐煩了。目暮警官找不到線索證明是他殺,也隻好把他們放了。 原本還有一絲絲求助警方念頭的直村真人頓時心如死灰。 拉菲問直村真人:“我的魔術有趣嗎?” 直村真人嘆了口氣,說:“很有趣。你們的要求,我同意了。” “不得不說直村先生你真的很識時務呢。我們原本打算如果今天你不答應的話就向你收點利息呢。”拉菲肥胖的臉上皮笑肉不笑。 “我會按照你們信中的要求,在一個星期之內完成。” 拉菲向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撤退。 安室透看到,此時那個藍色衣服的小男孩的小女朋友似乎走丟了,他正在焦急地呼喚她的名字。 “果然還是小孩啊。”安室透心想。 這股神秘勢力終究還是沒有出現。 耳機裡,警員向安室透報告說:“琴酒和伏特加剛才從後門進入了杯戶飯店。” 安室透的聲音不大,但無比堅定:“開始行動。” 風見裕也對手底下一眾SAT成員囑咐道:“立刻封鎖所有出入口,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組織成員的照片你們都看過了,你們這次肯定會遭遇他們的激烈抵抗,如果能生俘的話就生俘,不能的話就當場擊斃。尤其是那個直村真人,必須首先確保擊斃他,聽明白了沒有?” 顯然,直村家族打算壁虎斷尾了。 “是!” 有人提出疑問:“如果敵人從天臺撤退怎麼辦?” 風見裕也笑了:“別擔心,這個我們也考慮到了。中國有句古話叫作,圍師必闕。” 在酒窖裡,剛醒來的灰原哀正躲在酒櫃後麵瑟瑟發抖。將灰原哀拐過來的皮司可正被琴酒用槍指著頭。 “你真是老了,皮司可。為什麼不立馬殺了那個攝影師,將那卷底片毀掉?” “攝影師?你在說什麼?” “我想明天早上的早報就會出現你朝著天花板開槍的一張特寫了。” 皮司可聞言大吃一驚:“不行,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以後就再也沒辦法找到雪莉了,我現在已經掌握了線索……再說,我為他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沒有資格殺我……” 琴酒笑道:“不好意思,這就是那位大人親自下達的命令。當時我們要求你成立枡山信托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到,你對組織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皮司可不著痕跡地向灰原哀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欣慰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