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田三郎受傷了,回去的路由貝爾摩德開車。 “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貝爾摩德冷不防地問平田三郎。 我怎麼看?我坐著看。 “也許是內鬼乾的吧。在杯戶飯店的行動之後,琴酒就篤定是我們當中的內鬼泄露了情報。也許兩起事件是同一人所為。” 貝爾摩德朝他擺了擺手:“三郎,你這樣可不像是一位合格的組織成員應該具有的素質哦。” “這裡沒有別人,我們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吧……” 貝爾摩德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如果炸彈成功爆炸,到時候受傷的就不隻是你我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和大律師妃英理也在現場,還是在醫院這種公共場所。組織裡的老鼠不可能不經過調查就做出如此草率的行動。” “有道理。” “你每多殺一個人,就是在為未來埋下一顆雷。不管你有多強,當你埋的雷足夠多,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吞噬。這是那位茅臺先生親口說過的話。” 平田三郎不禁抬頭看了她一眼:“看來你跟那位神秘的茅臺先生很熟了。” 貝爾摩德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瞥了一眼後視鏡,後視鏡中,一輛車緊隨其後。 平田三郎終究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你也發現了吧,那輛車已經跟我們很久了。” 貝爾摩德莞爾一笑:“FBI的小貓而已。” 平田三郎頓時有點無語。 喂喂喂,FBI warning啊! 到時候你倒是可以憑借自己的易容術輕巧脫身,可是我怎麼辦啊? 而貝爾摩德依然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慢悠悠地開著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吧,隻能姑且相信她了。 車很快開到了平田三郎家。平田三郎問道:“我們不去組織的據點嗎?難道你要住在我家?” 貝爾摩德停好了車,向平田三郎拋了個媚眼: “三郎,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不住在你這,我還能去哪?” “呃……這不太好吧。我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家裡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用品,而且……” 貝爾摩德冷聲打斷道:“上次你在洗白枡山公司資產的時候,賺了不少差價吧?” 平田三郎下意識地喊冤叫屈:“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差價的大部分都是正常支出,這個在組織裡是有流水的。” 貝爾摩德直勾勾地盯著平田三郎:“你瑞士銀行的賬戶裡,可是多了足足300萬刀來源不明的存款呢。你可真行啊。” 平田三郎大驚失色:怎麼這都讓她知道了?瑞士銀行的保密協議呢? 貝爾摩德看著平田三郎的表情,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咳咳…那個,貝總,我覺得這個事吧,還是要以組織的任務為重。你就住我這吧,之後你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就行了,我太想進步了。” 貝爾摩德滿意勾了勾嘴角:“等這次任務圓滿結束,我就會向組織推薦你成為代號成員。以組織的實力,足以讓你成為第二個枡山憲三哦。” 不多時,平田三郎乖乖提著一大袋子的女士用品回到了家裡。 貝爾摩德穿著清涼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肌膚,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對著平田三郎招呼道:“進來吧,東西放在臥室就行。” 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平田三郎臉色一黑:“我家隻有一個臥室,我平時睡覺辦公都在那裡。” “這樣啊……那還真是寒酸呢。” 平田三郎:…… 好吧,我忍!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考慮找個女朋友嗎?” 平田三郎:…… “不錯嘛,你一個人住,竟然都能把臥室收拾得這麼乾凈。真是讓人懷疑起你的性取向了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平田三郎:…… 怎麼感覺自己像是碰上了硬要賴在自己家裡喜歡多管閑事的親戚? 見平田三郎的臉已經黑得像大阪黑雞一樣了,貝爾摩德才笑著打圓場:“我開玩笑的啦。” 說著,她湊到了平田三郎耳邊,吐著讓人發癢的溫熱氣息:“你想真的有個女朋友嗎?” “唔……” 硬了。 哇,什麼情況啊!難道為了這區區300萬,我就要出賣自己的色相嗎? 難道自己的人格,自己的尊嚴,真的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氣抖冷,我們男人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貝爾摩德自顧自地朝臥室走去,悠悠開口道:“我查到,你瑞士銀行賬戶中的非法收入可不止這一筆哦~ 平田三郎,你也不想琴酒知道這件事吧?” “看人真準!貝總,您就睡我的床吧,我打地鋪。” 貝爾摩德砸了砸嘴,露出了神秘又危險的笑:“嘖嘖嘖,那可不行哦。我們扮演的是男女朋友,演戲,當然得演全套了。” 好吧,看來不可避免的走到這一步了。 麵對組織的老前輩,吃點虧就吃點虧吧,誰讓自己年輕呢。 在臥室裡,貝爾摩德撩開裙子,取下了綁在大腿內側的匕首,又取出了藏在文胸裡的微型手槍和鋼針。她回頭一看,隻見平田三郎已經脫下了他的外套,正在解他襯衫的扣子。 “你乾嘛?” “啊?”平田三郎疑惑地看向貝爾摩德,“你難道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