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別囂張,哪怕我現在受傷了,殺了你們兩個非常簡單!你應該限製住厲鬼了,將鬼交出來!!!” 三人非常震驚,看向李歌,剎那間曹允善臉色大變,怒吼:“你把王書玲怎麼了,你怎麼戴著她的鬼眼鏡” 此時的曹允善麵目猙獰。臉色蒼白,瞳孔血紅。右手食指瞬間變黑,帶來陣陣陰風。 “告訴我!!你把她怎麼了!”,又一聲怒吼。曹允善對著李歌展開了攻擊。此時的他腦袋裡全是憤怒。 可才跑了兩步,一股的壓力,壓在曹允善右手手指上。 曹允善渾身的每一處,都能感覺到,如山一般的壓力。漆黑手指開始躁動,其蘊含的靈異力量,如同寒流,侵蝕曹允善身體。 “王書玲沒事,我讓她去找醫生。鬼眼鏡我向她借的,不過應該還不了了。” “會補償的” “我可不像總部,雇傭童工。讓未成年來完成這些危險的事。” 單框金絲眼鏡,嵌在李歌的左眼上。鏡片下,看不出任何雜色眼睛,隻有那灰白,看不出任何情緒。 右眼,墨綠色眼瞳盯著曹允善,眼眸之中有些嘲諷,於是接著說道: “曹允善!你將王書玲叫來的目的,我大概也猜到了。” “你想為她謀求一份功勞,來應對以後發生的事。” “但是你低估了,這起靈異事件的恐怖,如果不是我在,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此刻的曹允善,也冷靜下來。李歌說的沒錯,他的確是這樣想的。因為總部的上層傳言:靈異復蘇要結束了 “曹允善,別聽他胡說,區區一個負責人,能有多強。他總不可能是下一個沈意” “快!我們兩個圍攻他,你拖住文雄,我去乾掉李歌” “李歌所駕馭的靈異力量,沒有一個能夠快速殺死普通人。” 於立生鼓動曹允善,想和他一起乾掉李歌。手上的短刀,在空中亂舞。臉上的神情變得急促。 “砰” 槍聲回蕩,不斷的湧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李歌右手持槍,槍口冒煙。 “啊!!!”於立生,痛苦的嘶吼。手上的短刀掉落在地。也再次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大腿。 子彈擊穿了於立生的大腿。大腿上的槍傷,流著的鮮血,染紅了,乳白色的長褲。 “呼——”李歌輕輕一吹,將槍上的硝煙吹散,嘲笑道 “大人,時代變了”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真不知道是你們不喜歡用槍,還是總部不給你們配槍。” 4人沉默,就連大腿上挨了一槍的於立生,同樣停下了哀嚎。李歌將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總部的高層,不允許特警配槍 月光斜照,玉盤鬥轉。或許是那張淡黃色紙片,於立生的大腿,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沒有感覺到痛苦,隻有那鮮血不斷的流著,臉色蒼白。 臉色蒼白的不止有於立生,李歌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一塊又一塊的木片,貫穿了李歌的肩胛,肩膀周圍濕了大片。 在場的人都很緊張,有人傳言,駕馭的鬼會復蘇。但在所有馭鬼者死亡案例中,因為厲鬼復蘇,而死亡的人,屈指可數甚至沒有。 大多數都是,人先死,厲鬼再復蘇。 “老大,要不我先背你上醫院吧!”文雄神色擔憂,看著李歌說道。李歌白了一眼,欣慰,但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知道你很擔心我,但先別擔心。” “現在的我不能亂動,穩住傷勢。一旦動了,傷口撕裂,那才是真的命不久矣!” “話說這裡離醫院到底有多遠,王書玲還沒回來!!!” 說到最後都有一些氣急敗壞。 “李歌,4樓的鬼,你要怎麼處理?”,於立生已經鎮定下來,冷靜的看著李歌。“抱歉,剛才的些冒犯,現在的特警,幾乎都在為功勞而奔波。” “我處理不了,鬼眼無法鎮壓,床上那隻鬼童。鬼眼一落到鬼童身上,就有一種無力感和虛弱感” 李歌臉色蒼白,搖了搖頭,慢慢說道。腦海仔細回憶,剛剛的狀況,將自己心中所想,講給在場的人聽: “等天亮吧!裡麵那隻鬼沒有殺死我,那就有可能殺不死人,再進去看看,稍後再做決定。” “哈哈——”,於立生聽到這回答,苦笑出聲:“這隻鬼打的有些無力,連規律都不知道,就被轟出來了。” “以前任務遇到的鬼,雖然能殺死我們這些馭鬼者,但至少能反製” “這次我連靈異力量,都沒來得及施展,就被轟了出來,真是可笑!!” 曹允善,蘇文和林品璿跟著一起點了點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曹允善有些心悸,麵露驚恐的說道:“是啊,我出過不下10場的任務,遇到的鬼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鬼童強”,說完就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們4個人走廊遇到鬼後,發了瘋似的逃。” “隻聽到骨頭被折斷的聲音,伴隨著莊朝榮的大叫。嚇得我們連忙回頭看,就看見兩隻鬼童拖著莊朝榮消失在黑暗” 蘇文雙手抱頭,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剛才的場景,令蘇文有些接受不了,這隻鬼和以往遇到的不同。 “有兩隻鬼童,殺人規律應該是跟影子有關!第3隻我並不清楚,剛看到我就被撞了出來”,李歌思索片刻,將他得到的信息分享出來。 於立生也應和道:“確實有兩隻鬼童想抓住我的影子,結果還沒碰到,漆黑中閃過兩道綠光,我也飛了出來” 文雄站在一邊,和在場人一樣,我也想著剛剛發生的事。一想到哼著小曲,乾著女鬼,就不自覺的笑著出來。 “嗬嗬哈哈” 李歌回頭看著。於立生坐在地上瞧著。另外三人也投過來的目光。都看著強忍著笑,嘴唇不自覺上揚的文雄。 笑聲如同傳染病,非常容易傳染。伴隨著噗嗤一聲,林品璿笑了起來。文雄終於沒有憋住,也大笑出聲。 剛才的悲觀,心中的恐懼,臉上的害怕。就這樣無厘頭的被驅散。 李歌和曹允善,蘇文也跟著一起笑了,笑得極為開心,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笑。 隻有坐在地上的於立生,聽到了耳邊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