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紅與白(1 / 1)

褻瀆者惡論 鴆silence 6387 字 2024-03-17

“唉唉…,你覺得赫倫小姐怎麼樣?”爛醉的菜蒙對帕安說著   “什麼怎麼樣?”怕安回答;   相對於萊蒙,帕安並沒有喝多少酒,說起來,這些無名的玻璃瓶裝酒看似品質不好,但口感十分豐富   “看你怎麼想了”萊蒙笑了一下又收回“第一印象吧”   帕安在草地上坐著,與萊蒙一起,自從剛才,菜蒙就不斷對帕安問著什麼,但他隻是敷衍著回答,傾向於收錄一些記憶,但萊蒙淡起了赫倫,他提起了興趣;   “強勢,自大、高雅”還有一些惡趣味”帕安把想的說了出來   “你跟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很像,我也是這麼認為,覺得她就是一個以權貴說話的女人;   就因為是貴族就可以隨意地指手畫腳,就因為家室擁有資產就視其它為無足輕重…,但並不是這樣,說真的,認識她這一位皇室人員就重覆了我對貴族的刻板”萊蒙不絕地說著;   “比如呢?”帕安想繼續聽下去,但反而看到了萊蒙的疑惑   “呃……那女人對你很嚴格嗎?從舉止來看也能知道她其實也並不壞,就是有時候樣子比較強勢而已”萊蒙又隨即開口   “該死的,夥計!我還是搞不明白為什麼園丁都會有兩個人,這職業很搶手嗎?”   帕安失笑,而萊蒙站起身來,看了看東麵將升起的朝陽,讓人感覺到空氣有些許寒冷,不過也很清爽;   “時間也差不多了吧”萊蒙說道“你也該收拾收拾了吧,今天也得裝裝樣子了,不然可領不到薪水”   萊蒙把玻璃瓶裝進了袋子,帕安也隨即起身;   “再見了”帕安對著即將回去的萊蒙說;   “嗯,回見”萊蒙整理著上身的襯衫並向後擺手;帕安看到他走過了花園庭院的後道,就返回了宅邸裡麵,手拽出了上衣裡的懷表;“五點三十九分”;   時間真是飛逝……;   帕安去往了昨天晚上二樓的大廳,隨著一陣皮鞋的踩踏聲在走廊之間回蕩,帕安佇立在那頗大的門口,將要打開時,帕安卻停住,因為他現在才意識到:   記憶不再恢復了   帕安驚了一下,也就是說他已經完全進入了演譯,現在“帕安”隻是一個不同人格裝載的軀體,而這,也讓帕安藐視著腦海中的記憶,有了信心,與赫倫的對峙   帕安推門進入了大廳,房間的仆人已經將房間收拾乾凈,大廳的燭光已經熄滅,由於是淩晨,光線比較暗,但通宵了一夜的帕安並沒有什麼不適,但也沒有什麼早起於朝晨的感覺;   他走向了那張桌子,坐在了椅子上,帕安看向了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張報紙,這個年代的報紙很是稀奇,帕安把桌子上的燭臺點起,便拿起報紙,湊近燭光觀看,“LEKON電臺印報”   帕安繼續向下讀著   “‘夜幕下’音樂會齊頌年代單品,有意者請到蘿崇蒂托民市區街市參賞”;   看起來是音樂會的宣傳報;   “偉萊克雜貨店開業酬賓,新品遞出,‘盡其所想,無不所獲’標語,有意者請到蘿崇蒂托民市區以北街處”   帕安隨著借著燭光向下看去,較為悠閑地閱讀著,這上麵新的趣事也不少,比如   ‘著名嬉皮士卡特在下層區上空製造的巨大泡泡,現場絢爛壯觀’   ‘小提琴新星演奏家卡夫澤伯·勞倫斯出世,成名作《十二月漣漪》深受人們喜愛’   帕安有些興起,目光繼續看著,不過這次卻有些疑惑   “芭蕾舞歌劇演員洛裡斯在夜晚歌劇院中自殺身亡,引起周圍群眾轟動”   帕安疑惑的不是她的命隕,而是帕安知道這位洛裡斯女士,看來這種類型的歌劇場受眾比較廣泛……   一陣開門聲在房中回蕩,一位有著銀灰發色的小姐走進了大廳,沃斯·符拉看到了帕安伯爵,便舉手打了聲招呼:   “您醒來的真早,請問帕安伯爵昨夜好夢?”   “謝謝,還不錯”帕安隨意說著,之後又想到什麼,“赫倫……那位小姐怎麼樣了?”   沃斯在他對麵找了張椅子坐下,“她還沒有起來,先生……您原來有讀報的習慣”   沃斯在空蕩蕩的長桌上掃視,之後又看向了帕安手中的報紙,帕安也注意到了沃斯的目光,把手中的報紙遞向了長桌另一側的沃斯   “謝謝”她接過後說;   看來,這個似乎是沃斯的讀物;   “帕安伯爵,我知道這麼早談論這個並不是一件好事,但這是赫倫小姐的意思……”   沃斯轉移了話題,“關於‘行夜’,請問什麼時候執行談判?”   她直接說出了她的問題,而已有全部記憶的帕安也並沒有隱瞞;   “時間還比較長,現在是十月二十日,而明確日期在十一月十九日,不算作今天的話,還有三十天的時間”   沃斯聽後淺淺地呼了一口氣,像是放心或釋懷了什麼一樣,手中的報紙差點滑落   帕安謹慎一些沒有再以這個話題聊下去,就提起了報紙上的內容,同時也表達了疑惑   “關於這上麵‘洛裡斯’的逝世,我並不明白,她身亡的地點是‘夜幕下’劇院,而在這裡,音樂會卻在這周舉行,前後時間相隔不過幾天   因為此事,音樂會並沒有推遲或取消,蹊蹺,你不覺得嗎?”   帕安向麵對的她說著   沃斯看著報紙上帕安講述的地方,便對帕安說道   “隻在於‘夜幕下’劇院的話,這倒也不怎麼反常,如果隻因其中一個分場的誤差而放棄音樂會的利益,其虧損的會更多……”   沃斯放下報紙繼續說著   “也許我說的太過片麵,而且不太現實,這樣比起物質上的虧損,名譽上的本利會損失更多,為了兩全   ‘LEKON’電臺應該不會報道出這樣的新聞,但現實卻是他們並沒有隱瞞起來,這也是一個疑點”   帕安覺得這紙張上的幾行字變得荒唐,疑點屬實太多,‘夜幕下’的官方沒有做任何措施,記者臺那邊應該做出些反應了……   “……沃斯,我畢竟是這裡的政員,去看看現場倒也無礙,蘿崇蒂托的市民區對吧”   帕安將他的想法告訴了沃斯,帕安想去那裡的原因也是想看看與‘死者’的聯係,沃斯沉默了一會後說:   “請讓我與你一起,帕安伯爵”   沃斯也要與帕安一同:“無礙,當然可以”   兩人從座位上站起,在大門的一旁卻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打算怎麼去市民區?”;   帕安看向了門的一側,那位紅黑色裝束的女士——赫倫站在那裡,並不知道她何時進來的;   “早上好,赫倫小姐”沃斯打著招呼;   “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偷聽什麼,不過定是在說這期報紙……,以關此事,我倒蠻有興趣,不妨讓我一起”   赫倫也提議一同,走向了擺放著有線電話的桌子上,赫倫拿起了電話手柄用手指撥動了幾個數字   “我的司機可能需要些時間,在這之前,沃斯,你應去換上一身正裝,總不能穿這一身”   赫倫拿著撥回的電話向身後說道;   隨著沃斯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赫倫也對‘司機’囑托之後,帕安看著她的身影,卻有一陣不明的涼意滲入發絲、落入脖頸;   “帕安,在這空閑時間中,你要來杯咖啡嗎?”赫倫說道;   “不需要,謝謝”帕安回答著;也許是赫倫猜到了帕安的顧慮,換了另一種放鬆的語氣   “‘行夜’……你不需要緊張,我並不急著要結果”   赫倫隨後將剛剛有線電話一側的咖啡機調製的咖啡放在帕安麵前的桌子上   帕安輕聲嘆氣後拿起咖啡杯輕抿了一口,赫倫則在桌子一旁俯看著放在長桌上那令人在意的洛裡斯事件;   在不久後,帕安兩人一齊走下樓梯,走向了兩條走廊合處的大廳,在今天,天氣並不好,十分陰暗,似乎快有些許雨砸落地麵;同時,沃斯換了一身搭配棕色風衣的女士西裝,同時帶上一頂並不高的禮帽,走到帕安和赫倫的麵前;   “……我的女士,之前你本就不該穿著那古板的白大衣”赫倫微笑著對她說著,“很不錯,沃斯”;   在這時,宅邸的大門前站立著一位些許年邁的先生,穿著樸素一些,隻有一身黑色西裝,略顯慈祥;並向我們抬手示意著:   “這邊,女士們……還有……”那位先生停頓了一下,又用手稍微托了一下下巴,向著他似乎熟悉的人——帕安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您是帕安伯爵……”;   “是的,我是帕安,麥伯雷先生,好久不見”帕安看到麥伯雷的麵貌和灰色的頭發就想到了這一名字   “我很高興您還記得我”麥伯雷說著,   “不過,為什麼現在回來了?我知道是你的生宴,但沒有其他事要做嗎?”;   這位略顯蒼老的先生很敏銳,在這時他同時摸了一下左手指上的戒指;   雖說確實,但知道任務的人盡量越少越好;   “沒什麼,先生,工作難得的調休罷了”帕安隨意地說著;麥伯雷在這之後並不再提說;   “‘司機’的車停在了庭院的門前,請快走吧,它談之事之後再說”麥伯雷手指向前麵說道;   在庭院的門口,透著一位拿著傘的身影站立在那,   “嗨,這裡這裡”   那個身影突然朝這邊擺了擺手,是一位活潑的姑娘,著上半身皮夾克外套,又穿著一條寬鬆的長褲,而剛剛的那一聲招呼是帕安這兩天來聽到的最響亮的聲音;   赫倫向著庭院門口回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好像就是那位“司機”,“她”也向這邊走過來,為屋簷下的赫倫撐傘,她是卡利婭,偏東地區生長的人,所以並不是本地人,口音也與赫倫和沃斯不同,並且樣貌頗為可愛;   “赫倫小姐,為了你,我按照您的指示,準時到了,連送牛奶的人都還沒到我的家裡呢,這可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卡利婭沒有說完話的嘴巴被赫倫的手指抵住,似乎說了些什麼赫倫囑咐過的話;   “哈哈…哈,抱歉,我好久沒有見您,太激動了,放心啦,我不會再亂說什麼的”   卡利婭稍微彎腰並小聲地說;隨後便看向了在赫倫身後的其他三位,   “麥伯雷先生,最近還好嗎?”;   “托你的福,不錯,就是上次你為我拿的關於肌肉酸痛的藥有些不夠了”麥伯雷生趣地回答著;   “沒關係啦,我那裡還有幾劑藥,改天我再拿來給您”“感激不盡”;   她又湊到了沃斯的麵前“您呢?您也一樣嗎?”卡利婭笑著說   “近來不錯,就是現在稍微有些許餓了”   沃斯用輕鬆的語氣與卡利婭玩笑;   怕安走到了兩人麵前,對卡利婭伸出手與他們之中並說:   “你好,你應該不知道我,我是怕安,很高興認識你”;   卡利婭一隻手在胸前另一隻手便與怕安握手“我是卡利婭,很高興認識您,紳士的先生”   在這之後不久,一行人到了宅邸的門口,即將去往蘿崇蒂托市民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