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一句難聽的,那就是他娘的王大海不知道是乾什麼吃的。 因為那金錢劍抽在河蚌精的外殼上,這河蚌精不僅沒事,金錢劍反而分崩離析。 河蚌精看著散落一地的金錢,臉上的笑意更加盛了,道:“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很厲害的樣子,怎麼那白僵精、蝴蝶精和芭蕉精,卻會死在你的手中了呢?” 我回應河蚌精的也隻有那冷笑,在我剛開始麵對妖魔時,我也是一次次就會因害怕而跌倒,但我從未放棄對生存的渴望。 一開始我的確是害怕邪靈,但隨著我一次次將他們打倒,我的自信心也愈來愈盛,當然了,這其中固然有我爺爺奶奶,和村裡長輩們對邪靈的威脅。 我冷冷的回應道:“也許在你眼中,我看起來並不強大,但是,我所擁有的力量,並非隻是戰鬥技巧和秘術,更是一種對生存的堅定信念和無盡的勇氣,那些曾經將我擊倒的妖魔,隻會讓我更強大!” 河蚌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異,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楚了我,我則平靜地看著她,心中湧動著強烈的自信。 周圍的景色仿佛也感受到了我這股氣勢,樹葉更是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既然已經知曉自己十八歲前的劫數是死劫,那我肯定是不再畏懼,反正來一個那就殺一個,明知是死那肯定要拚一把。 這隻河蚌精看來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自信,而我也不跟她廢話,立即從口袋裡取出香灰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河蚌精是以珍珠化為人形,可謂是不沾染世間灰蒙,而我脖子上的香灰,也讓河蚌精瞬間是厭惡不已。 隻見河蚌精忽然張開滿是獠牙的利齒,後迅速朝我奔襲而來,見狀我連忙就地一個滑鏟,後直接沖出了屋子跑到屋外。 我這可不是在主動尋死,當王大海離開的時候,我也布置好了一切。 常言道兵馬未動而糧草先行,且又有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之說,準備不充分的話,我豈會如此坐以待斃! 在空地左側,我已經早早就將水龍頭打開,任自來水源源不絕流淌,形成了青龍飲水之勢。 同時在空地的右側,我則是將王大海的招財貓擺件置放於地,弄了個簡易的白虎招尾局。 加上我脖子上抹的香灰,可謂是脖上抹灰妖魔來了盡數飛,且我身後綠樹成林為墻,形成了一個堅強的後盾。 我站在空地中央胸有成竹,我相信此時此刻我的眼神是極其堅定的,而且沒有一絲懼色。 這還是我和葉凡聊天時,我忽然爆發出來的靈感。 因為以往雖有陰陽師以風水克製妖魔,但從未用風水來誅殺妖魔,故而我才形成了這種困殺風水陣。 “我去你媽的!” 河蚌精氣得破口大罵,她萬萬想不到我居然會用四方風水來困住她,並且還用了青龍白虎大陣。 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屋內,但藤蔓卻是形成了一堵綠門,牢牢將河蚌精堵在門外。 而且河蚌精的防禦雖高,但藤蔓的絞殺力也是不低。 無奈之下,河蚌精隻好將自己的身體藏於自己的外殼之內,當了一隻所謂的縮頭烏龜。 “你以為你是十拿九穩,殊不知你將會輸得一無所有!” 見狀我喜出望外忍不住嘲笑出聲,其實我布置的風水局,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想不到河蚌精還真是被嚇到了,龜縮在自己的殼裡不敢出來。 而這株藤蔓也真是夠給力的,居然能懂得我的計劃,用自己的藤蔓牢牢將河蚌精的外殼束縛起來。 這河蚌精的外殼就像是鱷魚一樣,大口一咬就算是用鐵棍撬也難以撬開,但若是大口一閉,外部有些許力量壓製時,哪怕是一個三歲孩的一隻手掌力量,河蚌精也無法張開它的外殼。 河蚌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氣得暴跳如雷,但她已經無法掙脫束縛了。 隻要天色一亮,陽光一照在河蚌精的外殼上,這隻河蚌精就會被炙熱的陽光烤乾。 這一夜我可幾乎是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死死盯著空地上被藤蔓五花大綁的河蚌精,當日出時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河蚌精上時,這隻河蚌精瞬間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陽光無情的炙烤之下,那河蚌精的慘叫聲劃破了這裡的寧靜,河蚌精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它的掙紮越來越無力,身體開始漸漸乾癟,仿佛陽光下的水汽都在離它而去。 而這時王大海也騎著他那輛專屬的戰損版摩托車回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過他還拉著一個碩大的河蚌外殼。 王大海帶來的這殼,與被我擊殺的河蚌精的外殼一模一樣,顯然是王大海也擊殺了一隻河蚌精。 此刻我站在陽光下,靜靜的看著那隻正在受苦的河蚌精,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怎麼你這裡也有一隻河蚌精?” 王大海見狀吃了一驚,但隨後他就明白了,因為小黑的到來,讓我劫數威力增加了雙倍,而王大海自己尋找河蚌精的出現之地,則是幫我承擔了一半劫數威力。 王大海語重心長道:“看來往後你要自己獨自一人麵對劫數了,我必須外出幫你分擔一點!” 正所謂雙劍合璧則天下無敵,時節妖一隻的話,我倒還能與之周旋,兩隻的話那就麻煩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王大海也沒法和我並肩作戰了。 可時節妖的特殊之處,是能不斷汲取失敗,這一次我用謀略,那麼下一次的時節妖,隻怕是智慧無雙了,就我和小黑的話,恐怕不會是時節妖的對手。 當王大海看到我臉上的憂愁後,遂笑道:“你怕什麼,我雖然沒在你身邊保護你,但我卻是換了另外一個方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繼續庇護你呢!” 這一天的晚上,我本打算出門買些狗糧和新鮮的肉,經過瘦高個常常出現的街道時,我忍不住又騎著摩托車拐了進去。 也就這麼一些日子不見,瘦高個的木車已經再次消失。 而這一次瘦高個的脖子上,則是係著一個木牌,瘦高個不顧骯臟的地麵,也不要男兒的尊嚴,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