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王說完,其他閻王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大家都選擇了無視。 至於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和孟婆,他們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十殿閻王來過,他們全當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根本沒發生過。 這就是他們在地府混了這麼多年所累積的經驗,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時,隻要頂頭上司不過問,他們就全當沒發生過。 …… 李家大宅中,一個古色古香但充滿了現代科技產物的房間裡,一個年輕人赤著上身躺在一張大床上,他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精密的電子儀器,旁邊操縱儀器的人不停的觀察著電子屏幕上的數值,時刻關注著年輕人的狀況。 而在那個年輕人的左胸口上,一道寸許長的傷口猙獰恐怖,在傷口的四周,還有幽幽的黑色。 除此之外,他的左肋骨處,還有一個被利箭所刺穿的傷口,但卻已經被處理好了。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林九霄。 “苗醫生?林九霄他到底怎麼樣了?還能不能救活?” 李建軍站在不遠處,有些焦急的問著正在操縱儀器的白衣醫生。 這醫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我有過一麵之緣,且還罵我是流氓的苗蓮。 苗蓮專注的盯著電子屏幕,時不時還將一些儀器從我身上摘下。 等她取掉我身上最後一個儀器的管子後,轉頭對著李建軍說道:“李先生,他傷的很重,先是肋骨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刺穿,後又被類似刀子的物品刺中了胸膛,就差半公分,那利器就要刺中心臟了。” 說道這裡苗蓮摘下了口罩,麵色不是很好看的說道:“盡管他的心臟沒被刺中,但那兇器上卻塗抹著一股劇毒,正是這股劇毒在侵蝕著他的生機,如果不及時清除這股劇毒,恐怕他還是活不下來。” “那還等什麼,趕緊清除掉啊!”李建軍有些急切的說道。 苗蓮卻搖了搖頭說道:“李先生,恕我學識淺薄,我看不出他中的是什麼毒,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毒。”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想不到這個留給自己第一印象就不怎麼好的人,此刻卻躺在這裡生命垂危,而自己作為天才醫生,卻束手無策。 聽聞她的話,李建軍麵色無比難看,轉過身對著門外的傭人喊道:“高神醫還沒來嗎?趕緊再去催催!” 下人應了一聲,轉身小跑了出去。 過了能有一刻鐘的時間,下人又匆匆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老爺,高神醫來了。” 李建軍連忙出去將其迎接了進來,正是頭發花白的老中醫高君望。 “高老,您趕緊給看看,這孩子到底中的是什麼毒?還能不能救回來?” 高君望來到了床前,讓人拿來了一張餐巾紙,隨後他用餐巾紙在我胸膛上的傷口處輕輕抹了一下,將一些已經乾涸了的血塊弄了下來。 隨後他又用一個小鑷子夾起了其中一塊較大的血塊看了起來。 他看的很仔細,時間也很長,周圍眾人緊張的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擾到了老人。 終於,高君望開說到:“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五神毒。” “五神毒?” 眾人都是一臉茫然,就連苗蓮也是一臉懵,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高君望點點頭說道:“沒錯,這種毒起源於南疆蠱術,是一種劇毒,隻要沾上一點,就足以要了人命,但好在這小子的傷口中沒有沾上太多,不然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李建軍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一抹希冀:“那高老您能救嗎?” 高君望嗬嗬一笑:“自然能。” 這次,別說是李建軍了,就算是苗蓮也有些高興,她倒不是為我高興,她隻是單純的能為救活一條人命而高興。 隨後按照高君望的囑咐,李家大宅的所有傭人全都被發動出去買藥了,但這才隻是個開始。 之後高君望從衣服的內側拿出來一個針包,打開後裡麵插滿了各種長短不一的銀針。 隨後他取出了兩根最長的銀針,一根紮在我的肚臍眼旁邊,另一根則紮在了後脖頸處。 做完這些後,他就等著傭人們將藥材買回來。 過了不久,李家的傭人們陸陸續續的全都回來了,每個人的手中都提著塑料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塑料袋裡裝的,則是些中草藥,有曬乾的,也有像是剛摘的。 高君望將那些曬乾的中草藥分成了幾份,吩咐傭人全部拿去煮了,又將那些像是剛摘的拿過來搗成了碎渣,隨後均勻敷在我胸膛上的傷口上。 做完了這一切,高君望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對著李建軍說道:“小李啊,這小子暫時是脫離了危險,不過我的法子也隻能治療他的身體,至於能不能醒過來,還得靠他自己。” 李建軍連忙感謝,至於能不能醒來,就真的隻能靠那小子自己了,畢竟他把能做的已經全都做了。 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很不真實,內容更是極其荒繆,我夢見我死了。 我驚恐的睜開了眼,看到的是天花板,四周的一切都很陌生,但身體上的疼痛卻讓我齜牙咧嘴。 “這是哪裡?” 我廢了好大力氣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扭頭打量著四周,確實很陌生,這裡的一切裝飾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我腦子有些混亂,應該是因為毒素的緣故,但我還清楚的記得,就在我昏迷前的那一刻,我聽到了犬吠聲,那聲音有些熟悉,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女人似乎沒有殺我,或者說是她沒有機會殺我,我被救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樣了,有沒有伏法。 不過想來應該是沒有的,而且她還會南疆的蠱術,一般人應該對付不了她,這不我就給著道了麼。 至於現在我唯一的疑惑就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楊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