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士一這邊打的有點吃力,熊王的抗擊打能力太強了,頭子說:“看來得用法術了。”陰陽愾-陣法十方烈火陣!頭子烈火陣法一出,明顯屍熊王有點難以抵抗了。 道愾-道法清雷訣!一道清雷落下屍熊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給他個痛快吧,頭子尊重的說。陰陽愾-山水陣法焚!一瞬間屍熊王被火化了。 三土這邊,安吉看到這個情況和阿裡說:“現在必須殺了他,他已經被七宗惡魔傲慢奪舍了!”傲慢三土扭過頭:“該你們了!” 正當阿裡由於出不出手的時候,道愾-道技瞬閃!白士一和頭子瞬閃到了傲慢三土麵前,當白士一拿著刀出現的時候,一股黑色能量被七星愾器持續吸收,“這是什麼?”傲慢三土難受的捂著臉。 過了幾秒鐘,七星愾器變化成了法杖的樣子。而傲慢三土的一隻眼恢復了正常,一瞬間三土口念:“五行愾-土之型石化!”三土就在眾人麵前變成了一座石像。 大家都愣了,白士一連忙問老祖,老祖回答:“他把自己石化封印了,如果戰勝不了心魔,那他就一輩子不會變回來了。他這是打算和惡魔同歸於盡。” 白士一和要出手的安吉特意解釋了這個情況,安吉說:“如果他不能遏製惡魔,那必須殺了他,否則人間大亂。” 白士一說:“到時我會解決。”阿裡安排了水靈照看三土,其餘幾人一起去到了五層! 五層之上日食坐在由人手骨製成的座椅之上,身後就是被關在牢籠中的月食。白士一上前調侃:“日食堂主大人,你千方百計設圈套讓我們來,是何用意啊?” 日食沉默了一會說:“我的族人你去見到了?”頭子說:“看到了,都是些可憐的人,被你利用之人!”日食還是沒有解釋,繼續說:“那麼你們想知道什麼,我給你們答案。” 白士一憤怒的問道:“護士長是怎麼死的?”日食回答:“被我殺死的,心也是我掏出的。”頭子說:“北郊的小孩也是你殺的對吧?” 日食點了點頭,白士一更加憤怒了:“你為什麼這麼殘忍,要這麼做?”日食麵不改色,講出了這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原來月食在蘇森市的一處星辰教來的酒店偷襲了一位木怪的長老之子,為的就是挑起木怪部族和星辰教的戰爭。但是月食下手之後發現房間還有一位病重的小女孩。 月食想起了自己的族人,心有不忍就把這女孩養了起來,還教她愾術。女孩慢慢長大也幫著月食一起復仇。在綁架了長老的兒子之後,兩人就計劃著要奴役長老之魂,讓他生不如死。 隻不過後來這件事被長老暗中發現了,所以護士長主動提出了一個計中計,想要混淆視聽。護士長先是找到了一個將要病死的小孩,讓木怪給了他下了詛咒,其實那孩子是死了之後才變成木頭的。 然後護士長求日食殺死自己,然後倒吊剖心,隻不過月食隻看到了剖心這一幕。這就讓他之後的行為更加瘋狂了。 日食假意一直給長老提供血屍,就是為了找機會去到六層接近他,然後報仇!白士一聽到此時也發現其實月食也就是殺了長老之子,馬爸爸是自殺,並不是月食所殺。日月兄弟其實就是兩個用不同方法報仇的人而已。 月食從小被肉體虐待,所以一直沖動的想要殺死仇人;日食則是受到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作為大哥的他,背地裡被虐待,還要在公眾場合為星辰教頌揚功德,稍後不配合就是會被滅族。這樣的經歷養成了日食心思縝密的性格,他比月食更適合復仇。 白士一對日月兄弟的想法有些改變了,他問日食:“那你的計劃是什麼?”日食說出了他的計劃:“明日我會帶月食去六層執行死刑,到時就有機會上去了。我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你們能到這裡肯定是有過人之處,我想你們幫我報仇,我替那些冤死的族人謝謝你們了!”說完日食下跪道謝。 白士一猶豫了,他看了看頭子,頭子說:“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但是滅了星辰教這種妖孽我倒是願意幫忙!”其他幾人也表示可以幫忙,日食笑了,這次是像一個正常人的笑:“那我替族人感謝大家恩德,如果大仇得報,我日食願聽各位差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白士一說:“那麼就這麼定了,咱們明天一起殺他個天翻地覆!”此時身後三土和水靈出現,三土說:“這麼刺激的事怎麼能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