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中界(1 / 1)

陸承之回到陸府之後便前去給陸老爺行了禮請了安,也不知道老道士跟陸老爺說了什麼竟然讓陸老爺放心的跟著他修行,陸老爺看著越來越健碩的小陸,點了點頭,“跟著師傅修行了三年你長大了也健壯了,這段時間你便安心的在家裡修行,我會命下人照顧你的起居,哦對了,你修煉的話怕人打擾,我會命人將餐食送到你院子的廚房,我讓下人已經燒了熱水,你好好洗個澡休息吧。”,“承之,謝過父親,”,言罷小陸便告別了父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了沒有老道士嘮叨的快樂生活。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除了陸府跟老道士的道觀,陸承之還沒有好好的轉轉這個世界,他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拜見了父親,討要了十兩銀子,開開心心的帶著小廝上街去了,一路看著這些古風古澀的建築覺得很是有趣,便問到小廝這裡是什麼地方,小廝笑著說少爺您修行這三年是不是把凡間的事兒忘啦,這裡是南宋臨安府啊,你看前麵便是最熱鬧的那西湖,您小時候我經常帶著您來買糖葫蘆吃的啊,小陸心想我才不是你認識的少爺呢,但也不想露出破綻,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師傅天天帶著我在山裡,這些我真的是記不起來了,你帶著我去轉轉吧”,主仆倆人一路遊山玩水,體驗了一下這南宋風情,西湖的美景加上絡繹不絕的遊人,商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綾羅綢緞的少爺公子,一片的歲月靜好,倆人吃吃逛逛好不快樂,終於是吃累了玩累了,在湖邊找了個草地便躺下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和春風,正當二人閉目養神,身心舒雅的時候湖邊傳來一人吟詩的聲音,“暖風熏得遊人醉,隻把杭州作汴州”,詞句裡有著憤慨和哀嘆,小陸聽見了聲音便知道這是古代的有才學之人,便起身前去拜會,此人確是並不搭理重復著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一路沿著湖邊漸漸走遠,小陸也覺得很是奇怪,便問小廝此人是誰,小廝說這個人此人好像是姓林,每日都在這西湖邊憤慨,大家都叫他林瘋子好像是個大詩人的後代,少爺還是不要理他了,前邊還有好多園林跟景色呢,倆人便繼續往湖邊遊玩,走著走著一個威嚴的廟宇映入眼簾的,牌匾上赫然用著金字刻著嶽王廟三個大字,恍惚間有種莫名的力量驅使著'“陸承之”走進了大殿之內,蒼勁的還我河山牌匾,巍峨的嶽飛塑像,仿佛是流淌在血脈裡的傳承,“陸承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心中的血液也是沸騰起來竟不覺得開啟了靈巧,龐大的靈氣波動瞬間將小廝震暈,靈氣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陸承之吸了進去!   等到陸承之恢復意識,發現自己的樣貌長相通通都已經變了樣,他揉了揉劇痛的腦袋,艱難的起身,發現自己身處一片營帳之中,身上穿著縫縫補補的衣服,隱約還有些血跡,他踉蹌著走出營帳,這時營帳外的士兵發現了他,“兄弟,你終於醒了,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麼重的傷,沒死就好沒死就好”,聽聞此言小陸想著自己應該是轉生在了一個受了重傷的士兵身上,便打聽著現在身處何地何方,站崗的士兵想著他興許是腦袋受了傷忘記了過去發生的事情,便耐心的告訴他情況“現在是大宋朝,我們都是嶽飛嶽統製帳下的軍士,你傷好了便慢慢跟著我放哨吧,好好熟悉一下地形,嶽統製已經在這牛首山設了埋伏,伏擊那金兀術,陸承之聽了之後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狀況,想來自己是要跟嶽王爺一起征戰牛首山了,他飲了些水,吃了些乾糧便跟著一起去放哨,遠遠的從山上可以看到上下金人的營帳,烏壓壓的一大片,而黑夜的降臨也讓這戰場上的氣氛越來越凝重,隔山差五的嶽飛便會派精兵穿上黑色的衣服趁著夜色下山襲擾,金兵雖人馬眾多對於這種打了就跑的無奈打法也是很疲憊,黑夜中敵我難辨,竟出現了自己人打自己的局麵,如此僵持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收到斥候的消息,金兀術收攏兵馬準備從靖安鎮撤離,嶽飛大帳內迅速集結所有兵力,奔襲追擊企圖北逃的金兵,陸承之跟著部隊同吃同住了一個月,儼然已是一個融入了兵營,但是上戰場他還是頭一次,他跟著兵馬沖殺至陣中,在兵器的交錯的擊打聲和戰場彌漫得硝煙中險象環生,血液的刺激下他忘了了恐懼,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跟金人搏殺,麵對南宋軍隊不要命的搏殺,原就準備撤退的金人更是無心戀戰潰不成軍,主將金兀術也是帶著親兵匆忙的逃出了南宋疆土,在數日的戰鬥後,嶽家軍成功的收復建康,大戰結束建康城內卻也是被金兵燒殺搶掠的到處是斷壁殘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