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瞪大眼睛看著溫應雪。 而溫應雪隻是微微一笑,表示不理解。 “秦小將軍,我們見過嗎?” 秦昊冷冷一笑,“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和我搶短劍。” 溫應雪側頭向畫月使眼色。 畫月了然。 “秦小將軍怕是認錯人了,我家郡主身子不好,一直修養在雪山山莊,近日才回京。” “況且郡主常常病痛纏身,怎會與小將軍爭奪短劍呢。” 溫應雪咳嗽了兩聲 “咳咳,秦小將軍想來是誤會了,我不會武功,怎會與武功高強的秦小將軍爭奪呢。” 接著溫應雪咳嗽的更加急促了,畫月連忙給溫應雪順氣。 秦老夫人也急忙看向溫應雪。 “乖乖,沒事吧,劉嬤嬤,快去請大夫。” 溫應雪急忙擺了擺手。 “嬤嬤不必去了。” “奶奶無需為應雪擔憂,老毛病了,畫月帶了丸藥,我吃了就好了。” 畫月趕緊將裝在瓷瓶裡麵的要拿出來,倒了水給溫應雪服下。 場麵一度混亂。 “哎呀,你這混球,一回來就惹事,趕緊給我滾!” 秦昊看情況不利,也正要開溜。隻不過走的時候看到了溫應雪眼裡的一絲挑釁。 秦昊也不敢在秦老夫人麵前造次,隻得出了門之後才氣呼呼的。 “吳楊,氣死爺了,居然被一個臭丫頭給耍了,看下次爺怎麼收拾她。” 秦昊說完便恨恨朝府外走去。吳楊一陣無語:少爺明明是您先無理的好吧。 溫應雪服了藥臉色便好多了,畫月在旁贊賞的看了看郡主的演技,不得不說,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乖乖,好些了沒。” “奶奶無需擔憂,已經好很多了” 溫應雪拍了拍秦老夫人爬滿皺紋的手示意她老人家安心。 “這混球在外野慣了,不知輕重。看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他了,否則這次在家雞飛狗跳,下次就出去興風作浪。” 秦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著自己孫子。 溫應雪靜靜聽著其實內心一片狂喜。 臭小子,看姑奶奶坑不死你,跟我搶東西。 忽然,秦老夫人似是想到什麼是的。 “乖乖,我叫去的柳姑姑可還盡心啊。” 說到柳姑姑,溫應雪對她簡直滿意的不得了。每每看到她訓斥邱姨娘就感覺不要太好。 “奶奶,柳姑姑很好,我讓她去教導邱姨娘她們,現在她們倒是有了幾番模樣。” “她們三人在你二叔家呆了數年,雖說在溫老夫人麵前盡了孝,但溫府畢竟是一個小門戶,與護國王府相差甚遠,這規矩上肯定是有所欠缺的。” “奶奶這才叫了柳姑姑去幫襯你,否則你這柔軟的性格還不得被她們活吞了。” 溫應雪在秦老夫人麵前扮足了溫順小輩的角色,以至於秦老夫人也不知道溫應雪就是隻狐貍,哪裡能讓人欺負了。 秦老夫人所說的話也不差,溫府的確是一個小門小戶。雖說都姓溫,但溫應雪的父親溫庭和弟弟溫度早已分了家。 溫庭年少有為,早早立威於朝堂,深受先帝重用。 而溫度則平庸了。是家中妾所出,在溫應雪親祖母走後,祖父便抬了溫度母親為繼室。 兩兄弟同父異母,心也不在一處。溫度此人極其自大,走到如今的工部士郎靠的完全是哥哥的臉麵。 溫度卻以為是自己的才乾令皇帝賞識,對護國將軍府全然是看不上的。認為兄長一介武夫是不配這樣的位置的。 其母李氏也是一個拎不清的,早早逼迫兄弟二人分家。分家以後與王府來往也很少。 甚至曾經放出狠話說,與王府一刀兩段,不相往來。 但在溫庭失蹤後,李氏卻收留了溫庭的姨娘以及庶出子女。 對於嫡出的溫應雪態度漠然的緊。 此番溫應雪回來,李氏便急忙讓她們回來。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溫應雪感到事情不簡單,這才鬆口讓她們進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