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應雪不打算跟她搶這匹布料,立馬不善的看向紫秋。 紫秋當然知道溫應雪不會讓的,還是拿著料子不撒手。 “畫月,拿上去結賬。” “阿穎,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買賣講究的又不是誰兇誰有理,這是誰先付銀子誰得。” 很快畫月便付了銀子回來了。 “紫秋,拿著東西走了。” “是!主子。” 紫秋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一般,趾高氣昂的拿著布料走了。 南宮雨菲直接氣的發抖,但礙於人多,沒有當初私下辱罵溫應雪時的醜態。 “紫秋啊,咱們去看看首飾,你看看你戴的,滿頭珠翠,簡直不堪入眼。” “是,屬下滿頭珠翠簡直土死了。” 這下南宮雨菲氣的臉都黑了,整個店裡麵,就她佩戴的珠翠最多,溫應雪嘲笑的不就是她嗎。 在邊疆,物質匱乏,佩戴的首飾越多,身份越尊貴,所以她以為京城和邊疆一樣的,所以每天花枝招展的打扮著。 被溫應雪這麼一說,南宮雨菲才注意到,這裡的女子講究的都是精致貴重,幾乎沒有人像她一樣幾乎要將家底戴在頭上了。 出了店門,紫秋興奮地手舞足蹈的,一想到南宮雨菲的樣子就覺得解氣。 紫秋發完神經感覺到不對,按照以往溫應雪肯定會說她沒有出息的,但是今天卻沒有任何的表示,反而沉默的可怕。 “郡主,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你這個樣子有些不習慣了。” 溫應雪沒有任何表示,隻是一直往前走。 這下多話的紫秋也沒有再多嘴了。 回到護國王府,溫應雪自己一個人呆在降景軒的屋子內,沒有讓任何人進來。 畫月還有紫秋不知道溫應雪怎麼了,也不敢打擾溫應雪,隻能守在屋外候著。 其實溫應雪也沒有怎麼,就是看到南宮雨菲想到了曾經的不堪。 三年前溫應雪在司寇冥的營帳做一些掃撒的事情,在那裡沒有郡主的身份護著,在司寇冥身邊的事情,哪怕是掃撒的工作,也是讓無數的女兵嫉妒。 溫應雪在此期間沒少受到那些女兵的刁難,但是溫應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司寇冥。 南宮雨菲從小在軍營裡麵長大,加之是南宮老將軍的孫女,軍營裡麵的人對她很尊敬。 以前一起欺負她的事情,幾乎都是這個女人挑起的。 原來溫應雪怕自己給司寇冥找麻煩。畢竟將她留在他的營帳裡麵已經夠讓人眼紅了,若是為了一點小事就打擾他,不值當。 現在的溫應雪想到曾經的想法就覺得可笑的的很。 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患得患失的。 不論是曾經還是現在,司寇冥的眼裡心裡始終都覺得南宮雨菲比自己重要。 溫應雪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但很快就被眼底裡麵的冷意給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