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掃到此刻正和粟米小姑娘談笑正濃的男人----藍天,漫步極致背後大老板,更是藍家對外稱是被發配過來的敗家子大少爺,這個外表看似紈絝公子的家夥,卻是藍家中最為會撈金的人,他也是來沅水市這段時間,經過詳細調查才逐漸重視起藍天這個人的。 從諸多的調查中分析得出的結果,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這個表麵看似被家族放棄發配的紈絝大少爺,怕是藍家暗地裡重點培養的繼承人,如此隻怕是保護他的一種手段,不說其他就他能輕易調動的這龐大資金,非繼承人做不到。 甚至他隱約察覺到這大少爺,怕遠不是他查到的這般,沅水市這怕隻是其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奈何他現在被身份約束著,到底沒有過度調查以免打草驚蛇,不過這也足夠他肯定這人。 如今他的小姑娘竟然和這人混在一起,他即便肯定自己有能量能護住她,也難免有點為小姑娘招惹人的本事而心驚肉跳,小姑娘怎麼就如此膽大呢,果真是無知無畏啊,麵對一個不小心就能將自己給吞的渣渣都不剩的家夥,還能如此淡定。 羅述雖然沒有往不好的方向想,姑娘在他的眼裡確實還小,還是讀書的年紀,可這世界上,辣手摧花的人真的不會少,再說藍天也確實做了不少自認是風流的事情,如此羅述是如何都不會放心讓小姑娘跟著這人混。 好吧,即便藍天有著君子之風,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心裡藏著的姑娘和別的男人交好,看著麵前和人交談中還笑顏如花的女孩,抬步快步走過去,就聽到“怎麼樣,想不想換一個其他新鮮的遊戲玩一下,反正手裡的籌碼也夠上桌了。” “好啊!” “不行!”截然相反的回答同時響起,粟米聞聲挑眉抬頭,那璀璨的眼眸中閃爍的是一副看八卦不嫌事大的雀躍,對上羅述那雙黑沉中隱含著怒氣的眼眸,竟是莫名的有點和諧是怎麼一回事。 一邊的藍天自然是認識羅述的,一個混跡在灰色地帶的小老大,雖然是沒有將人如何放在眼裡,可生意人求財能和平盡量不起矛盾,不過這家夥的行為有點不妥當了吧,真的誰都能來自己碗裡搶食嗎,真當他藍天好脾氣。 “哎呀,這不是羅哥麼,今天來的有點遲啊,我們這都要轉移陣地了,有興趣我們換下一場啊。”含笑的眼眸中泛著隻有男人懂的眼光,兩人眼光瞬息將廝殺了幾十個來回後。 羅述果斷的開口“可以,不過,丫頭不能在這裡。” “丫頭,嗬嗬嗬,抱歉了,真沒有看出來,羅哥家還有如此純粹的小侄女啊,幸會幸會,改天肯定登門拜訪。”藍天對於羅述喊粟米的稱呼有點意外,不過到口的鴨子讓飛了,那就是他的無能了,當然如果能因此而收攏羅述,他也不反對兩全其美的好事的。 “我們都說好了,羅叔將人送回去,不好吧,再說了,來都來了,讓妹妹開開眼界也好啊,有羅叔在,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呢!”藍天直接在羅述的神經上蹦躂,一口一個羅叔的喊,偏偏羅述有口難言,咬著腮幫子三人轉身朝著藍天口中的下一場轉移。 羅述垂眼要去接粟米手裡端著的托盤,這才注意到托盤上的幾色籌碼,好家夥,這怕是上十萬塊了,他可不覺得就小丫頭母女的條件,會有如此多的錢來供她玩樂,本來就黑沉的臉,越發的陰沉的能沁出水了,直接強硬的將托盤握在了手裡,握在托盤的手隱約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不是說十萬塊他消耗不起,而是如此下去,但凡小丫頭心性稍微差點就能立刻被人帶歪了,此刻小丫頭正在興頭上,還真不是他想帶她走就能走的,壓著脾氣跟著他們走入下一場,他倒要看看藍天要搞什麼名堂,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掌控小丫頭,也看他答應不答應。 “藍先生倒是看的起人啊,十萬才能上桌的地方,你到是好心將丫頭領過去玩,莫不是已經計劃好了,是準備將丫頭論斤兩算麼!”心裡的怒氣讓羅述講不出好話來,今天他剛好在,要是他不在,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今天確定能囫圇著走出。 “論斤兩買,多少錢一兩,倒是值得參考一下。”對於這個消費方式,粟米表示可以借鑒,畢竟眼看她也能有筆不菲的收入了,要是不了解消費方式,買多還是賣多都不好,是吧。 “額。”羅述牙齒都咬的咯吱咯吱響了,這小丫頭今天主打不氣死自己不罷休吧,他出現在這裡是辦正事的,她即便生氣也不該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羅述有點自戀的以為,沒有辦法,即便他隱藏身份,真金總不是那麼容易遮掩身上光芒的,他也很無奈啊。 “哈哈哈,這個麼,就要看身份地位來論了,拿我來說十萬起步不算多,羅叔想來也能值這個價位,哈哈哈,好妹妹,你是要稱一下我們有多重麼!”藍天看著粟米語言隱晦眼光直白的開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羅叔倒是還好,除了最近有點無傷大雅的小麻煩外一切都好,倒是藍天先生,怕是要稱一下重量,我先算一下我該收費多少,免得到時候你說我亂收費就不好了。”粟米好似沒有看到藍天直白的眼神,笑瞇瞇的看著藍天開口。 在他不變願聞其詳的表情中繼續“這半個月不好過吧,但凡你想要的和想做的事情,眼看成功了,最後的結果還是你親生送對方手裡的滋味不好受吧,世上最苦不過有口難言,藍先生最近想來體會頗深的。” 看了看藍天的五官,粟米再次笑著繼續“這麼說吧,一七不順,二七氣人,三七傷心,四七傷身,五七破財,六七······嗯,有點危言聳聽了,七七大傷,藍天先生已經品嘗過吐血的滋味了,眼看大傷了,就是不知道藍先生是順了那人心思呢,還是如何,還有月餘時間,藍先生若是想保命,在這個時間之內找我都還能有機會,過了----” 說道這裡粟米突然的住口了,隻是笑著看著臉上明顯繃緊的藍天,抬了一下好看的下顎,示意他前麵領路她還要去下一場,藍天甩了一下用來裝點他不羈的發型,才領著他們到了另外一間,眼睛落在羅述身上“羅先生,我需要和小---妹妹單獨聊幾句,你先請輸了算我的。” 羅述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將眼睛落在了粟米身上,此刻的粟米沒有看他,可他卻從那瓷白的臉上看到了冷漠和疏離,這和前麵已經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小姑娘完全不同了,身上這清清冷冷的氣息,和白天也有著極大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