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直球(1 / 1)

藍城被砸斷腿還差點被天火給燒死的消息,藍天在事發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收到了,震驚之餘就是一陣後怕,看著微信中那個紮著丸子頭的Q版小人,慶幸自己吉星高照的同時,一時間給粟米給轉過去餘下的一千萬,還有一堆感激的話。   粟米看著手機上突然進來的一千萬,再想到早上口袋裡的一千萬支票,整個人都是蒙的,更懵的是藍先生還說以後但凡隻要他能辦到的事情,定當全力以赴,藍先生是誰?她幫了她什麼,和她之間又有什麼關係?一千萬又一千萬的,這是怎麼樣的事情才能給出的報酬?她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本事,能短時間賺到這麼大筆錢。   粟文穎看著女兒遞到眼前的轉賬信息,眼淚不可控的簌簌滑落,第一次意識到是她錯了。   三天時間轉眼及至,夜如期而至,粟文穎冷靜的睜著眼睛,聽著開門聲她竟是無法開口說出半句阻攔女兒出門的話來,兩千萬就像是立在母女之間的丘壑,更像是對粟文穎妥協的一個警示牌,將她們阻隔了。   或者說,不僅僅是兩千萬,還有她的自私,她將女兒帶離學校,讓她即便有著優越的成績,卻不得不遠離眼看就要來臨的高考,心虛和愧疚懊惱和悔恨,交織成了一次一張網,將粟文穎困在了方寸之間。   漫步極致依舊燈火通明,藍天已經恭敬的等在大門口三天了,即便明明知道說好的三天,可他就是忍不住,看著緩步走來的粟米,他再也壓不住激動的心情,直接沖了上去,不過現在的他可不敢存任何不敬的心思,甚至連吊兒郎當的的姿態都給老老實實收斂了起來,來的粟米麵前非常恭敬的開口“大師,您來了,大師,裡麵請”。   粟米瞟了一眼藍天,這貨倒是一個能屈能伸的,隻是不覺得過於狗腿了一點,不過誰不喜歡被人供著呢,粟米抬步就朝著裡麵走,直接上了頂樓那間特殊的房間,才進去就直接開口“知道結果了!”   非常篤定的語氣,讓藍天越發的信服,趕忙回答“知道了,我從來不知道,以前一直把我當成親兒子般疼的二叔。會如此算計我。”藍天憤恨的咬著牙。   “害人之心不常有,防人之心時刻在。這不是你們大家族,每人都該具備的基本素養。”粟米好笑的看著藍天,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塊藍天熟悉的玉牌,隻是此刻玉牌上多了一些繁雜的紋路,不等藍天看清楚就聽到粟米“隨身佩戴,可當三次大劫。”   “謝謝大師,以後但凡藍天能做到的,大師開口便是。”藍天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這樣的恩情,真不是兩千萬能了結的,當然這般厲害的術士,還是如此年輕,更不能誰都有運氣能遇到的。   這一刻藍天想了很多,今晚注定又是粟米豐收的一個晚上,藍天領著粟米將漫步極致裡麵的一溜娛樂帶賭博都玩了一個盡興後,冷漠粟米在顛覆了藍天對術士的敬畏下,才踏著夜色緩步離開了,冷漠粟米才靠近她們居住的臨江花苑,就感覺到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那道身影。   本來她是不想搭理那鬼鬼祟祟的人,假裝沒有看見直接無視走進去的,可是那人顯然不這麼想,看著快步擋在麵前的人,冷漠粟米眼神難得出現了一絲不悅,是的,是不悅,她不是一個喜歡鬼鬼祟祟的人,但凡發自內心的喜歡一個人,怎麼會怎麼舍得這般,白天躲著人見麵,晚上避著人做些讓人誤會的事情,即便給一點小恩小惠,冷漠粟米以為那純粹隻是釣魚下的餌料。   冷漠粟米不是不了解小哭包,不過更覺得那應該隻是小哭包在奔潰情況下,遇到的一根帶個些許溫暖的稻草,她很難判斷小哭包眼裡的那根稻草,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她神話成了參天大樹了,羅述對上小姑娘冷冷的眼眸,驀地心裡有點慌亂。   “丫頭,你怎麼這麼看著叔!”羅述強撐著表情有些許古怪的開口。   “叔!?”冷漠粟米諷刺的重復了這個叔字,那黑黝黝亮閃閃的眼眸不帶一絲情緒的盯著羅述,突然清晰的開口“你喜歡我~”   這個我字冷漠粟米稍微的拖拉了一下,明明是打直球偏偏給人一種篤定中耍嬌的小無奈味道,羅述的腦袋隨著這到聲音,整個人都懵了,本來不算白皙的臉,此刻迅速的被壓下來兩個色度,驚慌中帶著些許冷漠粟米不了解的情緒,隻是不等羅述再次開口,冷漠粟米就輕鬆的再次開口了。   “嗬嗬,還是別了吧,畢竟——長幼有別,叔---謹記這個身份吧,還有哦,雖然謊言是不需要成本的,可我厭惡欺騙,一旦被我察覺那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冷漠粟米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盯著眼前男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著他從最開始的詫異震驚到後麵的慌亂,才抬步偏開一點繼續回家。   被冷漠粟米給丟下的羅述,整個人都不好了,好一會他才轉過身看向已經沒有了粟米身影的道路,他自認為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即便這個小丫頭確實有點入他的眼,可也不是非她不可,不然最開始他也不會下意識的給自己冠上叔的名頭。   可此刻,從昨天三天譴到今天晚上,他已經兩次三番被小丫頭冷臉懟,無視的眼神非但沒有惱怒,竟是隱約還生出了一些不受控製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痕跡,讓小丫頭覺得他騙了她,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冷嗖嗖嘴巴不留情的小丫頭。   前幾天的軟綿綿,此刻的冷嗖嗖,兩種截然不同的反差,竟是······   不能想,想想就有種要出不來的直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通常男人都有的劣根性,讓他如此對還沒有上手就越發念念不忘,好在他要做的事情很快就有結束了,想到以後,羅述帶著淺笑消失在街道上。   “回來了,坐吧,我們母女談談。”粟米才推開家門,迎接自己的沙發上那張橘黃的落地燈,和粟文穎難得冷靜下來的聲音,以及一碗還散發著香味兒的香蔥瘦肉麵。   “先吃點東西,也不急這一會,帶著饑餓睡總是不好”。粟文穎溫溫柔柔的聲音,讓冷漠粟米好似找到了一點記憶中的影子,點點頭乖順的走過去,就在沙發邊的茶幾上,解決了那一碗麵條,甚至連麵湯都給喝乾凈了,嗯,帶著媽媽味道的食物,她沒來由的吃了個乾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