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胡季,搞這麼猛的嗎,再說了一棵樹而已,額,不是一棵樹而是一顆被保護起來的古樹,想要挖它還真有點問題,不過胡家怎麼可能連棵樹都搞不定,就聽到他爽快的回答“稍等。” 半個小時一組穿著的環衛人員工作服的人,開著卡車帶著工具過來了,胡季對著粟米詢問“可有什麼講究的?” “按照樹的生長直徑挖,連根一起挖出來,我估計那東西最少也在十米一下了,也沒有好講究的,一會讓膽大的人挖最下麵一點,盡量減少恐慌吧。”粟米看著古樹,想著小哭包是不是在她解決問題了,就該出來替換她了,很是隨意的開口。 講真,她和粟文穎這個媽有點處不來,主要性格差異太大了一點,三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即便過來的工作做人員準備的也非常充分,有專業的挖掘機器,可現在他們要將一顆生長了數百年的古樹,連根挖起來,還是很費功夫的。 而樓上的老太太在被人莫名以房主的身份,闖進屋子後,就整個人惶恐的厲害,連忙給現在已經貴不可言的兒子撥打電話,奈何兒子的電話一直都處於無人接聽當中,老太太雖然著急,可也知道,兒子不接電話肯定是有事情在忙,隻能放下電話,等兒子看到了給她回過來。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兒子的電話沒有等過來,在她下樓想要到小區一邊的花園溜達一下的時候,就聽到了小區那顆百年銀杏樹,被人挖了,不不,有人過來挖,現在已經挖了好幾個小時了,眼看就能連根全部帶出來了。 老太太的心沒來由的有點慌,急急忙忙的就要往被圍起來的銀杏古樹範圍裡麵走。 “注意安全,都快讓開點,樹要到了。”老太太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就聽到了用高音喇叭喊的聲音,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轟隆隆的樹葉碰撞發出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一起砸落地麵的,還有老太太那顆砰砰亂跳的心,老太太也不知道這沒來由的心慌是怎麼一回事,隻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依然沒有看到兒子打過來或者回給她的消息,呡緊唇看了倒下的銀杏樹,到底還是轉身離開,她想,或許去找熟悉的人聊聊天,這種沒來由的心慌就會好點。 而粟米早就在古樹根被挖到十米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樹根下的異樣,她掐著時間提醒了一下胡季將膽小的人換下去,留在最後挖掘的就三個人,也是三人最後將古樹反倒的,隻是當三人掛在樹根下的黑色頭發,沒來由的感覺到了違和。 就聽到粟米輕聲念出了六個字“縛情蠱,迷情咒”。 話落直接就動手了,就看到粟米從口袋裡麵拿出來三根長頭發,食指和中指將其夾在指縫間,另外一隻手筆走龍蛇的快速在空中寫畫著什麼,隨著一個“拔”字音從粟米的口中出來,倒地的古樹,竟是突兀的顫抖,竟是還發出淒厲的痛苦蟲鳴之聲。 “天罡正道。”粟米看著從樹根下麵被拔出來的無數黑發,再次手指化劍,對著天空一指,朗朗天空中突然的就響起了轟隆隆的雷聲,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下,雷電直接落在了被反倒的銀杏樹上,雷電帶起了巨大的雷火,前後不過半個小時,就將百年古樹直接給焚燒了一個乾凈,就連散落周遭的銀杏葉都隨著銀杏樹的焚燒而化成灰燼。 要不是現場還有一個諾大被挖出來的大坑,以及空氣中殘留的古怪焦臭味,這兒再找不出半點和銀杏樹相關的痕跡,粟米對著空中隨手一爪,一張黃符快速的將手裡不知道抓的什麼,給包裹了起來,這才看向一邊三名膽量最大的工人,看著他們三人那顫栗的樣子,想來是嚇得不清。 粟米垂眸覺得到底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牽連到的,剛想做點什麼,胡季走過去不知道在三人身邊說了什麼,三人本來被嚇的有點蒼白的臉,都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不用人吩咐,開始的動手清理起周正來,粟米抬頭看了一眼她先前進去過的那套房所在的位子,看到有一絲極其淺淡的煙霧緩緩的並入空氣中。 “現在我要回去,趕得及嗎?”雖然不一定要現在過去,可是現在過去是最好的,當然最好的是將粟文穎帶著一起過來,這不是受不了粟文穎那戀愛腦,這才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走吧。”胡季半點推遲都沒有,直接上車再次動用了胡家特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等粟米站在粟文穎床前,粟文穎的臉色極其不好,甚至是比前麵被人捅傷時還要難看蒼白幾分,看著消失了一天的女兒,粟文穎以為女兒還在和她生氣,扭頭不看粟米。 “我剛剛從北學邊是杏圓小區回來,我從那裡找到了一點好玩的東西,現在我有一點需要您配合一下。”粟米的話將粟文穎轉過去的臉,直接給驚的看了過來,像是沒有聽到粟米後麵的話。 粟文穎就用即便還很虛弱也異常激動的聲音逼問“你去北學了,誰讓你去的,誰告訴你杏圓小區的,是她對不對,當年她就看不上人,如今還來攪合什麼,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啊~!非要毀掉我才甘心對不對,既然這樣直接將我拖回家,任由我自生自滅就好,還放醫院乾什麼,啊!” 粟米猜到粟文穎可能會生氣,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胡攪蠻纏,不過想到手裡的東西,粟米垂下眼眸,壓下翻湧上來的火氣,盡量柔聲道“您不要生氣,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就不好奇我今天得到了什麼,對您有什麼好處,這些年你就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妥當,三十多歲,即便你很會修飾自己的容貌,可是真實的你,自己不知道嗎?媽媽,我們都是為您好,我們就試一下,好不好,就試一次,好不好。” 冷漠粟米難得柔聲,竟是讓粟文穎陷入了她最近難得的溫柔中,不等粟文穎反應過來,粟米就將被她收起來的黃符卷著的東西拿了出來,嘴巴開始的念動咒語,手決也開始的結了一個又一個,隨著她的行為,黃符卷就這麼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