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那血影教和火魔宮的大戰。據說慘烈至極,雙方都損失慘重。” “聽說了一些,據說是兩敗俱傷,最後不得不停戰。” 兩敗俱傷嗎?倒也沒出乎我的預料,兩教實力相當,雙方糾纏大戰了很多年,雖都恨不得鏟除對方但又是誰都奈何不了誰。 “不過這次,那血影教的少主倒是沒看到參與大戰,火魔宮少主還想與他一決高下呢。” “是啊,兩個都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據說天賦都極高,不僅年齡相仿就連實力境界都相當,但不知真到了生死決鬥那一刻,誰又會略勝一籌呢?” “說起這年輕一輩,最近倒是冒出了很多天賦絕倫的天驕,個個出塵絕艷,讓人望塵莫及啊。” “是啊,和這些人同處一世,是一種無奈和悲哀啊。” “不過那玉蘭秘境就快開啟了,裡麵機緣頗多,說不定我等會有不一般的奇遇。” “好了,別說了,一會還要出發去玉蘭秘境呢,趕緊吃吧。” 說罷,幾人便不再言語,自顧自地吃喝起來。 玉蘭秘境?從沒聽聞過,不過聽那幾人的語氣,裡麵機緣估計很多,不過機遇也伴隨著危險,這一次不知又要有多少人喪命其中。 幾人匆忙吃完飯就離開了,我悄悄的跟上了他們,一路上倒是看到了很多修士,估計都是去那秘境的。 大概半天的路程,終於到了一處山崖邊,從外麵看來就是一座普通的大山,毫無任何特別之處。山崖下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服飾各異,都幾個一群的各自聚在一起,想來都是各個道統的年輕一輩。 我淡淡掃了一眼,發現了幾個特別的人,有男有女,個個都氣勢十足。 從附近人的交談之中,了解到他們七人來自不同的大教,都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其中尤以那天極劍派的男子實力最為突出。 我順著他們說話的方向看去,那叫極瀟的男子一頭銀發如瀑,英俊異常,此時正閉目養神,對外界的一切好像都毫不關心,周身氣質冷冽,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質。 其他幾人和他年齡相仿,不過實力略有不及。一個黑發披散,麵孔清秀,但笑容又略顯妖異的男子倒是讓我多看了幾眼,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比那極瀟都危險。 似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他也向我看來,嘴角的笑容帶著一絲玩味。 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叫劉星的男子看來已經盯上了我,雖然不知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從其那不加任何掩飾的目光隱約可以猜到幾分。 “快看,結界已經出現,看來秘境就快開啟了。” 周圍人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我也看向那山崖邊的結界。結界閃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將整座大山都封在裡麵不知幾千裡,聽說這秘境是一位叫玉蘭仙子的女修士的埋骨之地,其具體境界不詳,歷來大家隻知其中機緣很多,不僅有各種密法典籍還有各種靈草神藥。 結界在一點點裂開,各大道統的人都嚴陣以待,都想第一時間沖進去,好奪取到最大的造化。而我隻是遠遠的站在角落裡,如今被那劉星盯上,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不知哪裡傳來一聲驚呼,“結界打開了。” 前前後後的人聞聲都極速的向著裡麵沖去,我心一橫,也跟著沖了進去。 一進入秘境,來不及細細觀察,我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就跑了,此時跑得越遠越好,弱肉強食的世界,殺人奪寶不是什麼稀罕事。 足足飛了一天,我才在一處樹林裡停下腳步稍作休整。剛才飛來的途中我一直警惕著周圍,還好沒有發現什麼人,尤其是那劉星,我對其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縈繞。 站在河邊,我細細感應了一下,這裡靈氣充足,路邊隨處可見各種奇花異草,花香撲鼻,聞一聞就讓人心曠神怡,這裡果然是個修行的好地方。 我循著靈氣最濃鬱的地方而去,靈氣充盈之地,想必各種靈藥不會少。我一路慢慢地走,沒有飛行,路上還看到了很多叫不上名字的異獸。想那玉蘭仙子生前的境界定是不低,不然也不會選擇此處作為墳地。 不知走了多久,雖然沒有離開樹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能明顯感覺周圍的靈氣比之前濃鬱了不少。我細細打量著周圍,終是發現了一株散發紅色光芒的植株,通體赤紅,毫無雜色,猶如琥珀一般。還好在來秘境前我購置了很多介紹奇珍異獸之類的書籍,不然此時還會像以前一樣當個睜眼瞎。 那赤紅植株無疑就是那可以幫助人洗髓伐毛的化生草,我心下一喜,便直接將其拔起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藥一入口便化開了,藥力很溫和,慢慢的流遍全身,我席地而坐,運氣功法靜靜等待。 差不多三個時辰,藥效就全部吸收了,期間沒有任何不適,有的隻是一種舒爽的感覺,身體裡的雜質好似都排出來了一般,覆蓋在我的全身,就連頭發絲上都有。 我睜開眼睛,望著覆蓋全身的雜質,滿意的笑了笑,這藥草果然名不虛傳。我在河裡將身體徹底洗凈,看著此時自己的身體,冰肌玉骨,膚如凝脂,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淬煉,心裡甚是滿意。 換上乾凈的衣衫,我又在周圍查看了一番,再一無所獲,不過也能想通,這秘境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就算靈藥遍地,也耐不住被人一直摘取。於是我就不再逗留此地,重新選了一個方向而去。 就在我朝著其他區域趕路時,心裡突然警覺起來,有人在前方,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除了那劉星還能有誰呢? 我停下腳步,緊緊地盯著他,四目相對之下誰也沒開口說話。他四周倒是無人,畢竟特意尋我而來,必是看上了我身上的某樣東西。就這樣,一人緊張,一人輕鬆地盯著對方,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