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已經有計劃了嗎?”三人問 “嗯,大概框架成形了,還有些細節,需要完善一下,明天行動前給你們發配任務。大白,陣道的各路陣法,解析完成了沒有?” “嗯,已經全部解析完成了。” “好,空空,你多煉製一些陣基,選五行靈晶做材料。” “好的,頭兒。” 他們這些話,要讓那些修士聽到了,非吐血不可。那可是靈晶,靈晶啊!……在這個殘破的星域,表麵上靈氣早已枯竭,下品靈石都能讓這裡的修士搶破頭,中品都沒見過,更別說上品,極品靈石。而陸千揚口中的靈晶,對他們來說,就隻存在於傳說之中了。 是的,在他們協力的一番探查之後,發現,這個星域是存在少量修真者的,隻是,修為普遍偏低罷了。 言歸正傳,虛子看到大白和空空都被安排了任務,自己這是被隊長給忽略啦? “美人隊長,我呢?”他學著陸千揚先前的樣子,伸長著脖子,雙手按在桌子上,眨巴著一對銀色長睫毛,努力刷存在感。 “你,明天配合大白,給她提供數據分析支持,確定坐標。具體的,明晚會發布到你們的子係統裡。好,今晚大家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完美。給大家點個贊!今天回去,好好休整,明晚的行動非常重要,困難也不小,大家要打起精神來應對。” “是。” “解散!” 就這樣,這個星域一場史無前例的,驚天動地的大變革,將在四個少年的這一次會晤後,悄悄鋪展開來…… 他們對自己充滿自信!對未來滿懷期待!他們相信,自己可以成功!因為,他們來自未來。因為,他們懷揣異寶。因為,他們身懷絕技。更因為,如今,他們還部分掌握了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力量——大道之力! 翌日,陸家。 陸千揚房裡,小丫鬟香兒帶著一群小姑娘進進出出,一派忙碌的景象。今天,她們家小主子要試妝,明天就是及笄大禮。這次及笄會在宮裡舉行,所以,今天會有很多客人提前將及笄禮送到陸府來。有部分直接被安排送到了陸千揚的院子,香兒正帶人收拾整理。 朝中的官員們,這個時候,都各自動起了心思,誰也不會錯過這個跟左相大人拉近關係的好時機,那些平日裡找不到借口接進左相的權貴們,早早就把及笄禮給備下了。 有這樣心思的,不止有權貴,還有一些年輕的官員新貴,也瞅著盼著這一個大好日子的到來。宮中不便送重禮,但府上可以來呀!而且,還可以一石二鳥。禮送好了,左相開心,淩王殿下不也得領下一份情?過生日的可是他未來的淩王妃啊! 於是,當陸千揚剛從主控室回神,準備補個覺時,就被一陣吵鬧聲吵得腦袋嗡嗡響,隻得放棄了這個想法。不耐煩的睜開有些疲憊的眼睛,她的生物鐘其實已經沒多大用了,以前執行任務,十天半個月不睡覺是常事。來到這裡後,修行無歲月,更是早已經不知規律作息為何物。 在香兒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陸千揚行屍一般,木木的從床上坐起。那些衣飾,不試都知道結果,掃描一番,係統自動輸入數據,就知道上身什麼效果了,她一點也不想在這個上麵浪費時間。 然而,她願不願是一回事,能不能拒絕大家的熱情又是另一回事。 就在陸丞相在主院接待恭賀的人的時候,陸母喜滋滋的,帶著幾名手捧大托盤的丫鬟進來了。陸母臉上那滿麵的春風,直撲陸千揚麵門而來。 ‘哎!盛情難卻呀!行,左右是自己親娘,隨你折騰去吧!’陸千揚認命的任由陸母在自己身上上下齊手,好一番捯飭之後,總算把那繁瑣的禮服整明白了。 這時,隻見陸母手裡握著一隻畫眉筆,犯難了,半天沒動。 “娘親,怎麼了?您不是不會上妝吧?”見陸母半天沒落筆,陸千揚有些好奇。 “兒呀,你,這臉,娘親沒法下手啊!看來看去,不知道哪裡還需要修飾呀!”陸母一臉愁容,不能親手給女兒上妝,有些沒成就感。 “那就在眉心描個花樣。”陸千揚無所謂道 “哎!對呀,在眉心描花,就不會畫蛇添足了。”陸母一下子來了精神。 於是,又是一通操作。結果,也不用再過多描述了。 本來就神仙一樣的人兒,這下更是驚艷得眾人目瞪口呆,陸千揚對這些眼神早就習以為常,已經產生免疫了。 她想起一件事,轉身吩咐香兒,取來昨天君長燁送來的那隻錦盒,遞到陸母麵前。 “這是昨天君長燁送過來的。”她把昨天君長燁的話給陸母復述了一遍 陸母聽罷,接過錦盒,打開來。 錦盒打開的瞬間,陸母本來還笑著的臉僵住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這真是淩王給你帶過來的?真讓你明日戴著進宮?” “嗯,有什麼問題嗎?”陸千揚不以為意,她伸手把錦盒拉到自己麵前,往裡看去,跟昨天用神識掃到的一樣,一隻金燦燦的簪子靜靜的躺在錦合裡,簪子一端雕刻著一隻鮮活的鳳凰,鳳嘴裡銜著一顆母指大的赤紅色的珠子,珠子泛著淡淡光暈,與金色的簪身交相輝映,再加上卓越的工藝,整個簪子華貴無比。這個簪子,不是新的。陸千揚感受著上麵其他人的氣息,她知道,那是前一任主人留下的氣息,或許,還有前前任主人的。 “女兒呀,娘親到前院一趟,擺弄了半天,你也乏了,休息一會兒。”說完,也不等陸千揚反應,直接起身,手裡小心的握著錦盒離開了。 見陸母那緊張樣,陸千揚聳聳肩,坐回梳妝鏡前,細細打量著自己頭上,陸母的那一通辛苦勞作。 前院,陸父書房內。 書桌上,打開的錦盒中,那隻簪子安靜的躺在裡麵橙黃的錦緞上,桌子兩邊分別坐著陸父和陸母。 “這是皇帝的意思?還是皇後自己的意思?”陸母斟酌著開口 “他們倆誰的意思,沒什麼區別。以皇上對淩王的重視,這儲君,怕是淩王沒跑了。”陸父深深的皺著眉 “除了六皇子,七皇子,其他皇子都已成年,皇上至今還未立儲,連大皇子君長明都隻是封了個賢王,明天那麼特殊的日子,咱們揚兒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戴上這‘鳳頭釵’出現,豈不成了活靶子?”陸母擋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