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張蕭聽到這兩個字後,如條件反射般的按在了佩刀上,轉過身看到歇在亭中的美艷女人。 “您認錯了,我是張蕭的哥哥,張一驍。” 張蕭心中鬆了口氣,彈了彈指尖,已是認出此女是何人。 原身偷情的那個小妾。 不是說趙老爺讓她自縊了嘛…… 怎麼還活著? 作為唯一一個非常熟悉自己身體的女人。 張蕭下意識的想要告退。 不想。 那女人卻是環顧了眼四周,快步跑到跟前,沉甸甸的碩果晃動如海浪,很少有人能忍住不看。 薄紗披拂,在日光下更顯透明。 豐腴如熟透的蜜桃般的嬌軀。 若隱若現。 就好似隱藏在瀑布後的水簾洞。 大大增加了人們對其深入探索的好奇心。 著名評論家麥克阿瑟是這樣說的: 未知的才是最有誘惑力的,別人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不是自家不好玩,而是別人家的玩起來更有性價比。 “你就是張蕭!我從你身上聞到了獨屬於你的氣味。” 瑩瑩靠在張蕭麵前,像隻小野貓一樣,貼著張蕭的臉,嗅著鼻子。 這特麼都能聞出來? 張蕭心裡產生了濃濃的自我懷疑。 “我真不是……” 張蕭後退一步,還未說完。 瑩瑩身上的薄紗便是脫落在地,露出了巴掌大小的肚兜,嬌嫩白皙的肌膚,如雪般暴露在空氣中。 李奶奶的! 拿這個考驗乾部?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嘛!你個狼心狗肺的家夥!嗚嗚嗚……” 瑩瑩一邊哭,一邊靠了上來。 “乾娘請自重。” “我是張一驍。” 張蕭向後退去,按在刀柄上,麵色冷漠的說道。 鬼知道這地方有沒有人監視。 萬一露餡了,豈不是徹底涼涼了? 眼前這女人的確夠燒。 但不至於讓他精蟲上腦,把腦子燒糊塗了。 “張一驍?乾娘?” “幾日不見,你喜歡玩的花樣倒是又多了一樣呢~” “放心這裡沒人,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在這……” 瑩瑩巧笑妖媚,小手輕撫在張蕭的胸口,指尖輕輕畫著圓圈,說話間,紅軟的舌尖舔著上唇。 眼影狹長,勾起一抹誘人心魄的眸光。 草! 真是個小燒杯! 張蕭微微瞇眼,強壓下體內滾動的氣血,轉身就走。 “嗯?他真的不是張蕭?” 瑩瑩輕咦了聲,頗為失望的嘆了口氣。 “明明他身上的氣味和張蕭的一樣呢……” …… 回到前院。 張蕭站在百合花前許久,才徹底沖散身上殘留的胭脂香味。 趙老爺又不是個沒腦子的廢物。 怎麼可能聞不出他小妾身上的香水味? “你來了。” 趙老爺轉動著石珠,帶著一灰衣中年人走了過來,目光睥睨,似是居高臨下的俯瞰。 “不知義父找我……” 張蕭在花下未動,微微拱手。 “哼!你做了趙山河,我不該找你嗎?!” “他好歹是你二哥,你說殺就殺?性子夠殘忍的啊!” “是不是我以後讓你心生不爽的話,你也要把我殺了啊?” 趙老爺目光冷淡,斜了眼張蕭,便徑直坐在了擺放在大廳門口的太師椅,遙遙的望著站在院中的張蕭。 張蕭站於院中,微微低頭,“義父……他趙山河和黑虎幫做局坑我,我不殺他,我得死。” 他不是不敢看趙老爺。 而是怕難忍心中的暴躁和怒火。 立於趙老爺身邊的灰衣中年人,方才經過身邊時,看似如普通人一般,體內卻是傳出轟隆如雷鳴的悶響。 無形的罡氣,如刻刀般,隔著衣服割在了肉體上。 悄無聲息,便是在暗中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是發現自己身上的胭脂味? 亦或是趙山河被自己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以示警告? 張蕭懶得動腦子想這些勾心鬥角之事。 他隻知道,眼前那個灰衣中年人,境界如深淵,一眼望不到盡頭,神秘莫測! 必然是沖破了武關,超脫凡塵的存在! 武關之上,是何境界? 張蕭根本不知道。 或者說原身這一地痞流氓,最多也就接觸到武關大成的差頭,武關圓滿的高手都沒見過幾位。 更別說超越武關的存在…… “真是個廢物啊……” 張蕭心中默默地嘆氣,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去摸索。 難免會耗費一番心神。 “趙山河死了,一切便任由你說。” “不過,我選擇相信你,因為你和他倆不一樣。” 趙老爺眼神由陰厲威嚴,逐漸變得柔和,多了幾分笑意。 “驍兒,在你拜我為義父的那一刻,我就從你眼中讀出了一種渴望!” “那是對金錢和權力的渴望!是不擇手段的也要向上爬的渴望!” “這一點,你和我一樣!所以我說,你和我是一類人!” “也是我最看重的兒子!” 他緩緩走來,輕輕拍在了張蕭的肩膀,仿佛是一位關愛後輩的老人,眼中滿是疼愛和欣賞。 “義,義父…我真的很想為趙家做些什麼……” “我真的太想進步了!” 張蕭抬頭,雙目含淚,聲線顫抖的說道。 “義父知道!義父懂!” 趙老爺重重拍打著張蕭的肩膀,抓住他的肩膀,拉到自己麵前: “你隻管在前麵沖鋒,有義父給你保駕護航,其餘三家暫時還不敢動你!” “趁此機會,你一舉將秋風幫,水運幫都給滅了!” “到時候,金錢幫一家獨大……” “嗬嗬,驍兒,你在縣府裡往上爬的速度會快到超出你的想象!” 張蕭拱手點頭,轉身離去。 不過在回家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夜幕漸漸黑了。 趙府偏院一處雜役房中,一道高挑修長的人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 趙老爺今夜宴請其餘三家。 至於為何宴請,宴請的時候說些什麼,張蕭懶得去猜。 其實稍微動動腦子,想想白天趙老爺跟自己說的那番話。 就能知道。 趙老爺這個時候款待其餘三家。 賠罪是次要的。 嘲諷打壓,禍水東引才是最主要的! 至於引到哪裡? 自然是自己身上了! 平康縣這番生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打破了。 上一次出現劇變,還是十年前。 那麼想要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 自然需要一個過河卒。 而且是一個能莽夫般的過河卒。 隻是。 趙老爺想錯了。 過河卒隻能前進不能後退。 但他張蕭……卻能退回趙家後院,禍亂群鴦! 篤篤篤— 輕微的敲門聲。 “老爺,您不是怡紅樓赴宴了麼,怎麼這麼快就……” 穿著肚兜的瑩瑩,踩著潔白如蓮的小腳丫,扭著如蜜桃般的翹臀,打開了門。 “是你!” 在看到麵前張蕭後。 瑩瑩嚇了一跳,捂著胸口,連連後退,似是害怕般,不敢抬頭。 “裝什麼裝?說說,你為何沒死?” 張蕭卸下了一身官衣,披上了夜行衣,讓瑩瑩美眸驚異,險些喊出了聲。 “你,你,你,你沒死!” 她驚愕到話都說不利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甚至兩股有點顫顫。 一個死人,突然活生生的站在了你的麵前。 但很快,她就接受了。 像隻野貓纏在了張蕭的身上。 “親愛的,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老爺給殺了呢!” “那老東西差一點也要殺了我,要不是我床技高超,隻怕你就見不到人家了……” 張蕭一挑眉,將佩刀按在桌上,一把將其僅剩的肚兜扯了下來。 刺啦! “既然我都來了,若是不領教一下乾娘的本事,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呀!” 瑩瑩那懸空的兩個小腳猛地勾起,腳趾頭像是抽筋了樣僵硬,貝齒死死咬著紅唇,俏臉瞬間燃氣一團火紅氤氳。 “嗯…好兒子,你不知道乾娘有多想你……” “…呼嗯…那老東西……哼啊……我早就對伺候夠夠的了……不如我們殺了他……” “……啊啊啊,乾娘錯了,乾娘錯了,乾…乾娘啊……” 噗嗤! 一抹刀光閃過。 正臉泛紅暈,嬌軀酥軟,渾身虛弱無力的瑩瑩,隻覺腦袋被一物重擊,眼中的張蕭迅速模糊,陷入了黑暗。 麻袋一套。 張蕭披上夜行衣,扛著麻袋,飛也似的奔行在夜色下的屋簷上。 嘩啦! 嘩啦! 萬水河浪濤拍岸,每至深夜,便咆哮狂號。 張蕭黑眸映照出點點月光,沒有絲毫波動的將肩上的麻袋,扔進了湍流洶湧的河水中。 “趙金鬥,留給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第一十三章太想進步!(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