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者式會一日後,後院桃林間。 蕭何看著斜依在一旁的秋月便叫道:“你在此做什麼呢?” 秋月盯著那片桃花林若有所思,見秋月不答蕭何又問道:“你看什麼呢你,啞巴了?” 兩次的打攪使得秋月不耐煩了:“關你何事。” 抵觸過後,卻還是同蕭何閑談起來:“嗯……你說自入門以來快半年了吧。那幾個老家夥怎麼也不讓我們回家一趟,哪怕吃頓飯也好啊,這裡的飯菜早吃膩了。” 蕭何早料到秋月會有此言,便道:“我正是為此事而來嘞。門派要重建練異場,怕是這一陣子弟子都不能在這修煉了,所以掌門乾脆給我們放幾天假回家休息。” 秋月一聽立馬變得精神起來:“有這事?” “你就別高興了,這次掌門算是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怕你二人在入殿之前傷了和氣,他早就飛過來扇你們兩個了,我勸你早些走為好,免得他按耐不住性子。” 此言一出秋月有些許羞澀地低下頭解釋道:“哈哈……嗯,這我那時也是迫於無奈嘛,迫於無奈迫於無奈……” 蕭何見秋月有些低落便出言安慰道:“至少門內弟子還是感謝你們的,最近確實太過勞累。” 秋月一聽果然還轉:“好嘛好嘛,那我今日便走,你要隨我一起嗎?” 怎奈蕭何卻言“我得過幾日,我爸那和掌門聯係還得靠我。你是出無極門後就會族力嗎?今晚聽說有煙火秀,不去看看?” 馬秋月擺手拒絕:“不了,聽雨夜姐來信說城南丁香花開了,我想先去那看看。” 這時秋月忽然看向蕭何,便出言調侃到:“你這直係家族還真麻煩,罷了~那你先待著吧,我先走了。” 蕭何頓時眉頭一皺,不一會又釋然開來,忽有一事想到:“哦對了,順便恭喜你進入掌門噢,可別忘了四日之後你和劉予之還是得回來。” 此時秋月早已走遠:“知道了,不用你說。” 蕭何見此輕嘆一聲後便低估道:“要有你這樣自由就好了。” 秋水明落日,流光滅遠山。 馬秋月回到馬府後,已是黃昏。“大伯,在府裡不在?”突然的叫喚在府裡傳開。 馬浩然大步走來,望見秋月後笑道:“喲!月二,你幾時回來的?” “剛到,門派那邊讓我們回家看看。” “這樣啊,哎呀幾月不見,你是讓我日夜想念啊,哈哈哈。聽你堂姐說,你晉級掌門殿了?” 聽此,秋月一時便輕蔑地說道:“運氣好而已吧,算是給馬家爭了第一口氣了,欸,雨夜姐呢。” “前幾天剛走,說是去邊境有任務。” 聽此言秋月不禁心生失落便埋怨道:“又有任務,一天那麼忙。” 轉過身卻又釋然開來:“罷了先吃飯,我要餓死了。” “你早說今日回來我好備些菜呀……” 晚飯過後,絢麗的晚霞悄然褪去,黑夜與銀河籠罩夜空。在天劍城最高的山峰上俯瞰整個都城,天劍城府遼闊,百姓安居樂業,此等情形真可謂百千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 燈火通明,安然享樂。絢爛的煙花猶如盛開的花朵在天空中綻放開來,放眼望去,天空被煙花占據,五彩繽紛的,像天邊的晚霞那麼耀眼。 “秋月。” 馬秋月被突如其來的叫喚驚到,轉身叫道:“你下次能不能走到我麵前再叫我啊,大族長?” 馬浩然整個人頓時略顯無辜,他道:“秋月啊。我想,交給你一樣東西。” 秋月一聽,來了興致立即轉身問道:“莫非是紀靈的千年人參!?快拿來!” 馬浩然見秋月這等滑稽可愛的樣子,便出聲輕笑起來。 “他聽見你回來了,就把自己鎖在屋裡了。” 一時間秋月又變得沮喪起來,他又轉過身去道:“那你走吧,我要看煙花。” 見秋月如此,浩然便走至秋月身前輕聲道:“你聽我說嘛。”接著,浩然拿出一本不知名的書說道:“這個,是祖上傳下來的。馬家長久以來的底蘊,都在這了,我想,讓你來接手它。” 秋月一時有些詫異:“嗯?祖上的東西?我二十不到你交給我?” 浩然走到秋月身旁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絕對有這個資格,如果你父親在,必然也會這麼做。” 說完,馬浩然將手中書交於秋月便下山離去。 馬秋月拿起手中書本,書本陳舊的封麵上寫著《術式錄》。 秋月似乎並不感到新奇看了一眼後便嘀咕道:“你早說要給我啊,當年還偷摸著去拿出來看……” 次日,秋月朝城南走去,邊走還不忘翻閱著手中的《術式錄》 “我看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那年我是看到哪一篇來著,相隔甚遠,記不起來了……” “噢,找到了,我看看……第七代族長絕技,陰陽順轉,沒錯了。當時太急了沒看仔細,這次把它學完了,定能突破為三階異者。” 秋月來到城南,眼前一片丁香花樹林,顯得格外清新。 “還是這裡好。”秋月十分喜愛這裡。畢竟兒時便同馬夜雨常到此處遊玩。他來到這片祥和之地中間,便開始修煉書中所記載的陰陽順轉。 “陰,為兩大陰陽轉換形式之一,其術士具有轉換性與強大的吸引力,使其在異術凝聚之時,將體內異術又陽轉陰……”秋月邊念著書中所講不斷的施展出“陰” 秋月見練而不成便開始埋怨:“我隻能讓引具有破壞性,得讓其能夠靈活使用才行……啊啊啊,怎麼這麼麻煩。” “哈哈哈!竟有此事?那個老妖怪居然不知道?” 正當秋月疑惑之時,後方一棵丁香樹下傳來一陣中年男子的聲音,那聲音像是有已不惑之年左右的樣子。秋月猛然看向那棵丁香樹不禁思索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沒看見他?他是何人?” 突然出現的“老者”讓專心修煉的秋月頓時感到疑惑。 鬥不過內心的疑慮,馬秋月合上《術式錄》便向老者走去,見老者身靠丁香樹,手拿一壺酒,身著一身紅褐錦衣。還有一把巨大的熔巖砍刀隨他一同靠在樹旁。在他麵前,有一個麵相兇惡,頭頂之上竟有一對奇異的角,那脖頸之下則是一具白骨身軀,燃燒著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