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讓我跟他切磋一下吧。” 歐陽龍訣忽然發了條私信給武盈兒。 武盈兒很快回了信息:“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別忘了我們的任務,組長。” “那好吧。” 經武盈兒這一提醒,歐陽龍訣也隻得無奈作罷,心裡卻不爽道:哼,今天讓這小子裝到了,咱們來日方長! 大家紛紛取下遊戲頭盔,齊昂歡第一時間看向武盈兒,本想按之前講好的條件找她索吻。但是隨即考慮到現在這樣做有些不妥,畢竟女孩子麵皮薄嘛。 哪知武盈兒卻落落大方的走過來,在他的臉上輕啄了一下,笑著說道:“賞你的!” 意外收獲驚喜的齊昂歡,趕忙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謝小主隆恩吶。” 武盈兒將自己的胳膊,再次穿入齊昂歡的臂彎,向歐陽龍訣幾人介紹道:“幾位老同學,這是我的男朋友,齊昂歡。” 被武盈兒如此曖昧的貼身黏著,齊昂歡頓時心裡發酥、褲襠逐漸發緊。他趕緊調動體內的炁,疏散了凝血之處的隱患。 不過,他的表情卻依舊雲淡風輕,浮現出謙和的微笑向眾人點了點頭說道:“大家好。” “歡歡,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大學同學。” 武盈兒說著,將齊昂歡拉到自己右手邊的空位上,按著他的肩膀坐下。 “這位是我大學的班長歐陽龍訣,是當年大晉省的高考狀元呢。” 武盈兒首先介紹的人,是已經坐在副主位上的歐陽龍訣。 齊昂歡站起身,禮貌地沖其笑著說道:“你好歐陽班長。” “嗯!” 麵若銀盆的歐陽龍訣,隻是輕微點了一下頭。 見對方沒有要握手的意思,齊昂歡也就沒上趕著伸出手。心底下卻道:靠,這家夥是吃乾冰了嗎,感覺有些冷酷至極啊。 武盈兒繼續介紹道:“這位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安自在。” “你好。” 安自在站起身,伸出手與齊昂歡握了握手,友善的笑道:“祝齊同學生日快樂。” 齊昂歡說道:“謝謝安同學。” 武盈兒繼續介紹,當她的目光看向唯一的大壯漢季安雄時。 季安雄已經大笑著站起身,爽朗道:“哈哈!齊同學,剛才你在競技場的表現十分亮眼吶,待一會上了酒菜,我定要與你浮一大白。” 隨即抱拳自我介紹道:“我也是武盈兒的同學,叫季安雄。齊同學能夠捕獲我們大美女的芳心,可見兄弟必有長人之處吶。” 小爺自然有長人之處,不僅長,且粗且大著呢! 齊昂歡心裡嘿嘿一樂,也抱了抱拳說道:“你好季兄,你我二人雖是初次見麵,在下卻覺得與你十分投脾氣,或許是你身上的大俠風範霸氣側漏的緣故吧。” 季安雄笑道:“哈哈,然也,我季某人,最是崇拜古時那些豪氣雲天、俠肝義膽的大俠。” 齊昂歡說道:“巧了,兄弟我也是喜歡快意恩仇的人,一會咱們可要多喝兩杯。”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這時任雅笑道:“我估計啊,一會肯定要喝趴下兩個呢。齊昂歡,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堂哥。” 說著,她用胳膊肘碰了下身邊的金絲眼鏡男。 那斯文敗類抬手用中指托了托眼鏡框,沖著齊昂歡笑著站起身說道:“你好齊先生,我叫任飛翔,任雅的堂哥,有時間一起在超凡戰區切磋切磋。” “好說,好說,稍後我們加個好友。”齊昂歡客套了兩句,心說:我過個生日,你任雅把你堂哥帶過來是幾個意思?莫非…… 這時,任雅在一旁忙補充道:“我堂哥以前是央南大學金融係的碩士生,現在任職世界五百強的道瓊斯集團,是央國勵泉市子公司的副總經理,年輕有為,年薪千萬,我看這頓飯就讓他盡一下義務吧。” 央南大學,與央北大學在國內齊名,校址在魔都,從那裡畢業的金融係學生,基本都有著令人羨慕的錢途。 至於畢業不到三年,就能年薪千萬……除非給富婆賣屁股! 齊昂歡稍一琢磨,就品出味來。任雅兄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搞不好任雅這是想撮合她的堂哥跟盈兒。 嗬,狼子野心! 這時武盈兒笑著說道:“任雅,你堂哥的好意我心領了呢。為齊昂歡舉辦的這場生日宴,是我組的局,自然該由我這個正牌女朋友請客。其實你能在百忙中過來呀,就已經讓我十分開心了,所以你就不要喧賓奪主了。歡歡,你一會可不要偷偷跑去結賬啊。” 齊昂歡立刻敬禮道:“遵命,我的寶貝大人。” 任雅笑嗬嗬道:“齊昂歡,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讓盈兒管的服服帖帖的,你在初中那會可不是這樣,曾經叱吒風雲的你,自從上了高中到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慫。” “哈哈。” 齊昂歡壞笑道:“有道是有錢難買我樂意,我樂意聽盈兒的話。還有啊任雅,我是不是男人你無需知道,我怕你若是真知道了會無法自拔。” 他將“無法自拔”四個字咬音極重。 任雅焉能聽不出他在口花花自己,立刻啐道:“呸!流氓,盈兒你還不管管,你男朋友在對人家耍流氓呢。” 萬俟菲菲忽然開口問道:“任小姐,你和他也是多年的同學,你不會現在才發現他是個流氓吧。” 任雅看著萬俟菲菲好奇問道:“我和齊昂歡隻是初中、高中六年的校友,那時他和盈兒的地下戀情,我還不知道呢,所以真沒注意他這麼油腔滑調。怎麼,他對你也口花花過?” 萬俟菲菲冷笑道:“口花花我?嗬嗬,他敢嗎,但是他那一雙眼睛,能扒女人的衣服卻是真的。” “呀。” 任雅十分配合的雙手抱胸看向齊昂歡。 哪知齊昂歡根本沒看她,正與武盈兒旁若無人的看著菜單點菜。 萬俟菲菲和任雅,頓時感覺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堆上。 武盈兒讓服務員將菜單逐一傳到各人手裡,讓他們看著自己喜歡的點。 趁這時,齊昂歡主動沖季安雄聊了起來:“季兄,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川北人氏吧。” 季安雄點頭贊道:“齊兄好耳音,我這一句家鄉話沒露,都能讓你給聽出來了。” 齊昂歡說道:“我倒不是聽出來的,我是看到了你右手腕上的串珠,如果我沒記錯,它應該是你們川北人士,才會戴在身上的牌王鬥勝珠吧。” 季安雄笑道:“哈哈,齊兄好眼力。原來是我這串珠子暴露了我的生產地。” 萬俟菲菲冷笑道:“嗬,川北十人九賭,果然名不虛傳。” 齊昂歡見季安雄眼睛一瞪,想要發怒,忙接過話茬說道:“萬俟姑娘此言詫異,可見你對牌王鬥勝珠的來歷,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武盈兒好奇看向齊昂歡問道:“哦?歡歡,你對此還有研究?” 恢復超強大腦的齊昂歡,將自己曾經看過的很多書籍知識又記了起來,隻見他微笑著說道:“略知一二。” 任雅道:“那你說來聽聽,讓我們長長見識唄” 齊昂歡說道:“這牌王鬥勝珠分別代表四個意思,分別是‘牌位、王師、鬥者、勝兵’。 乃是當年央國抗倭最艱難時期,川北盡出四百餘萬好男兒,奔赴戰場。 他們的家人,自知他們此一遭離家,基本是有去無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用耐火、堅硬的香樟木製成手串。 在手串的十二顆的串珠上刻下姓氏、生辰八字和籍貫,為的是在他們犧牲時,能知道屍骨的主人是誰,就像現在軍人脖子上戴的合金名牌……” 齊昂歡說道這,頓了頓方繼續道:“想當年,每逢大戰、硬仗,川北好男兒無不奮勇迎敵,甚至知亡而上。 十幾年大小戰役下來,出川的四百萬好男兒在迎來解放的時候,早已犧牲陣亡了大半。 而他們的家人們,在絕望的期盼中,等回的便是這一串串數不盡的牌王鬥勝珠和他們的骨灰盒。” “你們再想一想,建國後央國對南安國、對阿三國的反擊戰裡,哪一個戰場上沒有川北男兒奮勇殺敵的身影?” “現在生活好了,川北人戴著牌王鬥勝珠,時常打打麻將,又有什麼可譏誚的呢?可不要聽信從外國傳進來的這些編排,他們是在分化離間我們,那些個國家哪一個不是亡我央國之心不死?” “啪啪啪!” 季安雄拍掌叫好道:“沒錯,齊兄說得好,你我當浮兩大白。乾!” 說到此,季安雄端起剛剛由服務員滿上的白酒,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前。 齊昂歡也趕忙端酒起身道:“好,我與季兄共進一杯!敬川北好男兒。” 季安雄大氣道:“敬央國萬千英雄!” 二人說罷將酒杯一碰,便將杯中二兩半的烈酒一飲而下。 “痛快!” 季安雄呼出一口酒氣,對身旁宮女服務員道:“快滿上,再來!” “是,王爺。”
第二十五章:牌王鬥勝珠(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