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盈兒警告齊昂歡道:“好啊你,怪不得你連續三次高考都考不好呀。” “哼,齊昂歡,你以後要是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臟東西,就不許你碰人家,不對,再看的話,我就跟你分手。” “盈兒啊,其實吧,你想多了,我並沒有看那些你以為我會看的那些小電影。” 齊昂歡小心辯解道:“我看的都是些三觀很正的動漫,比如火影、一拳超人、名偵探…對,名偵探、是名偵探柯南……唉喲。” “我信你個鬼。” 武盈兒手上使著勁說道:“好啊,你現在說瞎話都不臉紅了,而且居然還敢跟我頂嘴。” 齊昂歡舉著雙手道:“你不要冤枉我,咱倆這麼長時間連親嘴都沒有過,我怎麼有機會頂你的嘴。” 武盈兒羞惱道:“臭流氓,還說你沒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真的皮癢了呢。” 事實勝於雄辯,凡是上了大學的女孩子,在某些知識點上,貌似都不再那麼好忽悠了。 “不是,看片和開車有關係嗎,唉喲!” “砰,嘣,啪啪……” “唉喲,啊,霍霍,嗬,哈。” 在一頓打情罵俏的教育下,痛並快樂著的齊昂歡,卻依然不知死活調笑道:“其實吧,我就是想提前預習預習功課,這也是為了咱們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啊。” 武盈兒沖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切,人長得醜想得到挺美,誰跟你以後啊,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齊昂歡假裝生氣道:“好啊武盈兒,咱倆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原來是你一直在對我耍流氓啊。” “啊?” 武盈兒對這責問有點懵,自己都沒對自己耍過,我什麼時候對你耍過了,於是不解道:“我對你耍什麼流氓了?” 齊昂歡正色道:“大文豪莎士幣亞和開國老祖都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地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原來出處在這裡啊。” 恍然大悟的武盈兒微微一笑,擺出一副海後的架勢,說道:“哼哼,本姑娘就對你耍流氓了,那你能奈我何,槍斃我嗎?” “槍斃?現在,這裡……” 心中有點小意動的齊昂歡,看了看大雪紛飛寒風呼嘯的環境,隨即縮了縮脖子嘆了口氣:“唉,還是算了吧,天太冷了,我怕拉不動槍栓,子彈沒法上膛,攻取不下冰美人的峽穀。” “你又給我口花花耍流氓,魂淡,你去屎吧。” 氣呼呼的武盈兒繞到我身後,抬起大長腿一腳蹬在齊昂歡的屁股上。 “小黃蓉休得猖狂,看我歐陽鋒的蛤蟆功。” 挨了踹的齊昂歡,嘴裡大喊一聲,身體跟個大蛤蟆似的一下子跳起來,趴進了已經一尺多厚的雪地裡。 武盈兒模仿著俏黃蓉的音調,嬌聲嗤笑道:“哈哈哈,喂,歐陽鋒伯伯,本姑娘在你身後呢,您老的蛤蟆功還真是別具一格吶。” 齊昂歡恨聲道:“還不是拜你這鬼靈精怪的丫頭所賜,讓老夫逆練了九陰真經,還好我天賦異稟、狗運亨通,大難之後必有好鮑,來來來,快吃老夫一記悶棍。” 見齊昂歡又開始口花花,武盈兒趕忙繞到他身前,彎腰伸手又拎住了齊昂歡的左耳朵,隨即說道:“滴,關閉閥門。快滾起來吧,別凍壞了。” 齊昂歡側臉看她,嘿嘿問道:“別凍壞了啥?這四個字我能細品嗎?” 武盈兒呸道:“滾你的吧,你這個調皮鬼,什麼時候才能成熟點啊。” 齊昂歡卻道:“成熟的男人裡,好男人可不多啊。” 武盈兒不以為然道:“那是因為很多女人啊,調教男人的手段不行,本姑娘卻有信心。” 說罷,手上微微使勁擰著齊昂歡的耳朵,問道:“你還不起來?準備在這冬眠嘛。” 齊昂歡這才樂嗬嗬的爬起來,小聲道:“隻要你肯陪我,在哪睡不是睡啊。” “呸,我嫌你臭。” 武盈兒啐了一聲,伸手幫他拍打著身上的雪。 看著對方的俏臉和含情脈脈的大眼睛,齊昂歡心中甜滋滋的想到:魯樹人先生曾說過“在愛你的女人眼裡,男人至死是個寶寶。” 慢著,不,不對啊。這丫頭還沒給我生娃呢,怎麼就提前激活了母性教夫術。 哦~泄特,難道是小時候過家家那陣,季安擎那廝給我倆扮演兒子扮演的太好了,所以才造成她此刻的現狀? “喂,你想什麼呢。” 武盈兒又抬起大長腿,在齊昂歡的屁股上來了一下。 “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咱們過家家,季安擎給咱倆當兒子的場景,嘿嘿。” 齊昂歡一邊說著,一邊撿起掉在地上的保溫杯塞進大衣口袋裡。 “現在想想,安擎哥小時候就很懂事呢,他是在把我們當孩子哄。” 武盈兒說著話,將從帽子裡溜出來的長發重新盤好,很自然的將胳膊挎進齊昂歡的臂彎。 “安擎哥?” 齊昂歡不肯吃虧道:“他比我小五天吶,講道理他應該喊你嫂子。” 武盈兒道:“但是他說你是早產兒,你七個多月就進了保溫箱。” 齊昂歡驚詫道:“我靠,這個秘密他怎麼知道了?” 武盈兒見齊昂歡沒反駁,於是掰指頭算了算說道:“如果你不否認的話,那麼我應該比你還大三天呢。來,快喊聲姐姐先。” “……” 我還想讓你叫爸爸呢。 心裡想著壞事的齊昂歡,眼珠子一轉道:“那啥,雪下的太厚了,你這短筒靴子都進雪了,女人凍了腳會傷身子,還是讓我背你回去吧。” 說罷,齊昂歡往前緊走了兩步,隨即彎腰矮下身子。 “那就辛苦你啦大牲口弟弟。” 武盈兒也沒矯情,嘴裡“嘿”了一聲,跳到了我的後背上。 齊昂歡雙手攬住她的雙腿說道:“什麼話,我是大牲口弟弟,那你是啥?不過,我確實有個大牲口弟弟。” 武盈兒知道齊昂歡在口花花,伸手又拎住他的右耳朵喝道:“少廢話,駕!駕!” “嘛兒兒兒兒——” 齊昂歡十分配合的學了一聲馬叫,邁開兩條大長腿在厚厚的雪地上一蹦一跳的跑了起來。 感受著後背上一下又一下的雙錘重擊,齊昂歡的心兒裡別提多得勁了,不禁向往未來:騎馬的財主丫頭啊,你給俺等著,等俺日後翻身農奴把地耕。 武盈兒顯然不知身下牲口的齷齪想法,小嘴一張便開心的唱了起來:“馬兒,你慢些走哎~慢些走哎~~我要把這迷人的景色看個夠~~歐~歐……” 等她一曲唱罷。 齊昂歡開口說道:“哎,對了,剛才說到季安擎那小子,你沒問我也忘記告訴你了。” 武盈兒問道:“季安擎怎麼了?” “他去做海王了……” 齊昂歡將發生在季安擎身上的事,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武盈兒。 聽齊昂歡說完,武盈兒感嘆道:“真的是人生充滿了太多不可思議啊。想不到雄健哥居然也是季氏子弟,和我的同學季安雄同宗同輩。” 齊昂歡說道:“不過,安擎可是現在季氏族長的親兒子,那地位肯定要比季安雄高出不少吧。” “應該是吧,他們高門大戶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看書上和電視劇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之間應該有天壤之別吧……” 武盈兒說完,沉默了一會說道:“昨天你與萬俟菲菲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齊昂歡將具體經過說了一遍,說道:“盈兒,你什麼時候去了賢哲大學?你的異能是什麼?” “這事說來話長,咱們回我家,我再詳細告訴你。” 武盈兒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柔聲說道:“歡歡,我現在很想聽你唱‘蒲公英的約定’,可以唱給我聽嗎?” “當然沒問題,盈兒有求,昂歡必應。” 聽到盈兒果真讓自己陪她回家,齊昂歡心裡那是一陣激動吶,於是忙清了清嗓子,認真地唱了起來: “小學籬芭旁的蒲公英~ 是記憶裡有味道的風景~ 午睡操場傳來蟬的聲音~ 多少年後也還是很好聽~ 將願望折紙飛機寄成信~ 因為我們等不到那流星~ 認真投決定命運的硬幣~ 卻不知道到底能去哪裡~ 一起長大的約定~ 那樣清晰打過勾的我相信~ 說好要一起旅行~ 是你如今唯一堅持的任性~ 在走廊上罰站打手心~ 我們卻注意窗邊的蜻蜓~ 我去到哪裡你都跟很緊~ 很多的夢在等待著進行~ 一起長大的約定~ 那樣清晰打過勾的我相信~ 說好要一起旅行~ 是你如今唯一堅持的任性……” 列位,還別說啊,唱起周董的歌,齊昂歡他居然不跑調!
第二十九章:蒲公英的約定(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