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送出一個龍角後又抬手掰下另一個龍角“那老頭,不論你認不認,但你的話救了我一命,我不願欠你人情,這龍角能增你萬年的壽命,也可醫將死之人性命,你拿著吧。”說罷龍角飛向那老頭,老頭看著漂浮在身前的龍角許久未動,最終他抬手接下龍角道了句“多謝龍皇” 送出兩個龍角,白皇回到阿西身邊,與他簽下契約,自此白皇成為阿西的契約異獸,而他的小命則又堅固了些。 回到小島龍公主設宴酬謝眾人不表,兩日後阿西與莫如林空請辭,龍公主拿出重金與許多寶物相贈,三人皆婉拒了。 臨行之時阿西本想問一問能源源不斷提供魔力的寶物之事但一想此行自己沒有幫上任何的忙,皆是莫如盡的力,他便沒好意思開口。但莫如在一旁與龍公主道“我與阿西來此的目的是聽聞西海龍族有一個寶物能以大海為魔力源泉,擁有這個寶物便擁有了無盡的魔力,如果可以我願以等價的寶物相換。” 龍公主回頭看了看手下諸臣,皆一副不知的樣子,龍公主便道“我實不知西海有這等的寶物,恐怕是世人訛傳,但加快恢復魔力的寶物我西海有許多,隻是不如獸主所說的那樣驚人罷了。”說完正準備讓手下人去取幾件時,白皇從阿西身上現身,“怎麼沒有這樣的寶物!” 龍公主一皺眉“我說沒有便沒有!若有我肯定不會吝嗇於獸主。” 白皇道“獸主怎麼會稀罕你這寶物,他本就有近乎無盡的魔力,想來此物是給阿西的,所以你隻需跟阿西少俠睡一覺,這寶物便給了他了。” 周圍諸臣皆恍然大悟,而龍公主則漲紅了臉,阿西在一旁道“白皇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白皇則道“為龍族駙馬就能以大海為魔力源泉,你們所說的寶物就是這。”說罷他就又隱入阿西體內。 莫如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阿西則摸著頭笑道“如此我們就告辭了。”最後龍公主送了一身魔法器物與阿西,皆是增加魔力恢復的,雖不能說有無盡的魔力,但也勉強夠用,阿西極為感謝。 離開西海林空讓二老回去復命,他則與林零周天一起隨阿西在西域遊歷。 一月時日裡阿西眾人接下各種委托為村民驅趕異獸與魔物,阿西極為喜歡這種生活,不知不覺中他們在冒險者工會的等級已經達到史詩級,這時一些特殊的委托便會單獨送到他們手上。 這一日阿西完成村裡的委托,回到住處,遠遠看見一個老頭在門口等著,那老頭身著冒險者工會的製服,阿西就知道是工會的人,那人見到阿西便道“是阿西幾位少俠嗎?” 阿西道“正是,請先生裡麵坐。”說罷將老頭讓到房中大廳,眾人皆坐下老頭開口道“幾位少俠這一個月來接下了許多傳說級別的委托,這麼短時間就成為了史詩級冒險者,但工會知道幾位的實力遠遠不止於此,這裡有一份委托,已經有三隊傳說級的冒險者因為這委托下落不明,而委托裡麵所寫的失蹤女子也不斷的在上升。”他停了一下道“現在隻能仰仗幾位了,若幾位能完成這個委托工會也決定將幾位的等級從史詩直接升到傳說。”說罷他將委托書遞給阿西,阿西接過打開看看眉頭微皺回道“此事交給我們了。” 那先生大喜“幾位少俠要萬分小心!老朽告辭了。” 老頭走後阿西將委托書遞給眾人,眾人圍在一起觀看,林零趴在哥哥背後念道“應諸村與官府所委,現托西空天零冒險隊解決近日少女失蹤事件,詳情可去官府與諸村探知。”下麵寫著受害的村落名字,最小蓋著冒險者工會的印章,西空天零冒險隊正是指阿西幾人在工會登記的小隊,看罷委托書林零道“就寫了村子名,還要我們去問。” 阿西道“那老頭說已經有幾隊傳說級冒險者遇害了,這事恐怕不容易。” 林空在一旁道“但已經失蹤了這麼多的人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阿西回道“正是如此。明日我們去村子裡問問吧。” 那幾個村子離阿西住的地方有些距離,所以阿西並沒有去過那裡。次日天方明阿西幾人就到了村口,村裡的人見有生人來皆圍了上來,竊竊私語道“看打扮是冒險者工會的人來了。”“來了有什麼用?!前麵來的幾個我看比這幾個有實力的多,不還是沒了音信。”“我看不然,失蹤了幾隊冒險者,工會肯定不會再派無名之輩來了,肯定是雪藏的殺手鐧。” 正嚷嚷間一個老漢沖到阿西幾人身前“你們是冒險者工會來的嗎?!我女兒不見了!求求你們快些幫我找找吧!”阿西忙安慰老漢說都交給他們。正說間從遠處來了一個年輕人道“劉老頭!我在城裡的合春樓見到你女兒了!”那老頭聽言一驚看向那年輕人“兔崽子你胡說什麼呢!”年輕人正色道“千真萬確!”他二人爭辯間又有人說“你小子去合春樓了?”周圍的人都笑起來一下子亂作一團。 阿西幾人擠開包圍一個村長模樣的老者在一旁等著,與阿西施個禮隨後讓進村裡開會的大廳。 村長開口道“幾位少俠看起來如此年輕,這次遇到的事可不一般,之前已經有五隊冒險者來過了,但都沒了消息,你們如此年輕若有意外豈不可惜?” 阿西回道“村長放心,我們皆有自保之力。”說罷將委托書拿了出來,村長看了委托書點了點頭“方才村裡的年輕人從合春樓回來所說的,應該不會有假,我也正準備叫幾個村裡的年輕人再去看一看究竟,但若說是合春樓掠走了這麼多的姑娘卻不太可能,畢竟如此的近傻子才會這樣做。” 阿西點了點頭“我們一會就去看看,現在我們想看看哪些家裡失蹤了人口?”村長聞言叫出一人領著阿西幾人來到一戶人家前,家裡一個婦人正在哭泣聽說冒險者工會來人了也沒有喜色仍在那哭,想是前麵幾隊冒險者的失蹤已讓她沒了信心。 阿西幾人在窗戶口與屋頂門口皆探查了一番,莫如道“有很重的妖氣。” 周天道“從周遭草斷的痕跡,應當向西方去了。”林空忙道“那我們現在快點尋過去。” 阿西道“現在有更確切的消息,不該舍棄確切的而去追逐未知,否則無果回身則可能連確切的都錯過導致兩空,所以現在應當先去合春樓看看。”林空道“我們分兩路如何?我與周天林零去尋痕跡你們去合春樓?”阿西又道“不妥,麵對未知卻分散戰力,輕敵是大忌。” 林空點了點頭。眾人連忙往合春樓去。將出村口,之前的劉老漢攔住眾人“幾位少俠可是去尋我女兒?還請諸位一定要把我女兒尋回來啊,我家境貧寒為了養活這個丫頭不知吃了多少苦。”阿西打斷老漢的話連忙寬慰幾句說時間緊迫,隨後告別出了村。 在城中轉了一轉便見一座高樓顯現,金漆紅字大牌匾,上書合春樓,從門外看裡麵就是一個大廳,桌椅排列整齊已經坐了大半人在那飲酒作樂。 阿西走進門內,馬上一個丫頭走上前來迎住“客官您看想坐哪?”阿西回道“麻煩你通報一聲,我要見你家老板。”那丫頭應一聲上了二樓“姐姐,有幾位客人要見你。” 隻見從房間傳出一個聲音“是何人?” 丫頭回道“不知是什麼來歷,隻是不尋常。” 房間內沒了聲音,少頃房門打開,從裡見一個丫頭扶著一女子走出,隻見這女子相貌極美,身材妖嬈,說不盡的嫵媚之態。她身著一身紅衣,裙擺及地拖在身後。 丫頭扶著女子從樓上慢慢走下,樓下喝酒的眾人有一個見了頓時停下酒杯癡癡的看著,有一個便有第二個,最後嘈雜的一樓整個安靜下來。女子走下最後一階臺階,對著喝酒的人群說道“諸位怎麼不喝了?” 頓時人群又喧嚷起來。那女子走到阿西幾人身前,打量了兩眼問道“幾位找奴家有何事啊?” 阿西道“近日周邊村莊有幾戶人家中有人失蹤,其中有一戶劉老漢的家中女兒聽人言在你這裡見過,所以特來替劉老漢尋一尋。” 女子聞言道“這便是那劉老漢之女。”女子看看了旁邊的丫頭。她接著道“但我可沒有做什麼拐賣人口的勾當,她在我這裡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問她。” 莫如看向那丫頭“你先過來,若有難言之隱隻管說來。” 那丫頭怯怯的看著莫如往後躲了躲。 莫如一愣,而那女子則捂嘴輕笑道“看來丫頭不敢去公子身邊。”最後她以眼神示意那丫頭過去“去吧,別怕,幾位公子皆是俠,不會拿你怎麼樣,你若不去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 丫頭聞言低著頭走到莫如身邊,莫如以四指輕點她的後背,魔力流入並未發現毒素與魔法的痕跡,隨後他對那丫頭道“那女人說的是真的嗎?你是自願在這的?”丫頭點了點頭。 莫如有些生氣“你尚如此年輕,為何要入此歧途?!” 女子在一旁道“哎吆吆,說什麼歧途,在這裡的女子我皆沒有強迫威脅過她們,所以請公子嘴下留情。” 莫如接著對那丫頭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你不願意回家?” 女子在一旁有些不耐煩了“我來告訴你們原因,他父母要她嫁給當地的財主為妾,而她已有心上人自不願意,所以才來到我這裡。” 林零聽完這話生氣的道“那老頭與我們說的多麼可憐,對此卻隻字不提!著實可恨!” 阿西則道“丫頭你既然有心上人更不能在此地了,若讓他誤會你已入風塵便更麻煩。”這話顯然說到那丫頭最擔心的了,她看了看一旁的女子,又看了看阿西,把頭低下道“那我該怎麼辦?”阿西道“我回去說說你父親,讓他同意你與那公子的婚事便罷了。” 丫頭回道“不可能的,把我給劉財主做妾能得許多的錢,而李公子家境貧寒,我爹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阿西道“我自有分斷,小姑娘你隻管信我便好。”一旁女子聽完道“你們是何人?如何能信你跟你們走?” 莫如想了一想將冒險者徽章拿了出來,“我將這徽章給你,若有差池冒險者工會有我們的資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完事之後我再來找你取。”女子看著那個徽章知道阿西幾人並非是來歷不明的人,她將手一揮把徽章打落在地,轉身一甩衣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噔噔噔踏上了二樓,邊走聲音邊傳來“走!都走!你救得了一個,救得了這天下千千萬萬的苦命人嗎!” 莫如將徽章撿起放在了樓梯扶手處,隨即帶著那丫頭離開了合春樓。 問清丫頭心上人住在哪裡,阿西讓林空林零周天在遠處與丫頭一起等著,他與莫如來到那公子的住處,隻見兩間破屋出現在眼前,一個衣著破爛的年輕人在門前劈柴,但他身體孱弱萬分吃力。 阿西走到年輕人麵前“可是李唐公子?”那年輕人抬起頭擦了擦滿臉的汗露出秀氣的臉龐拱手施禮道“正是,不知幾位是誰?找我何事?” 阿西道“我們受劉葉姑娘所托而來。” 李公子聽完一驚“丫頭現在在哪?她失蹤我尋了許久都沒有蹤跡,她又托你們來做甚?”阿西暗道沒有尋錯人,便接著道“劉姑娘由幾位冒險者少俠尋回來的,送回家後劉老爺子就馬上將她許給我們家老爺為妾了,劉姑娘念及公子舊情,特命我們將此銀錢相贈。”說罷將一錠銀子加五十枚金幣拿出,送到李公子麵前。 李公子聽完話臉色蒼白不敢相信,他道“不可能!丫頭不可能願意給你們老爺為妾的!她雖平常性羞怯但實性異烈,這不可能!” 阿西道“劉姑娘確有不願之意,可父母之命難違,人活於事有多艱難想公子是知道的,更何況是一介女流,劉姑娘或許是太累了,隻得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