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河中不僅有大家長蘇護羽和他弟弟蘇護銘,還有外人根本不知道的兩位神秘的存在。 左右護法,左護法李玄武,右護法徐子明。 他們二人曾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存在,能成為宗門護法的不是庸凡之輩,逆河更是人才輩出。 李玄武和徐子明算是逆河中的老人了,可是直到逆河與唐門被一鍋端的時候,這兩人也沒有出現過。 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偏僻的村莊內,兒童嬉鬧,男子耕田,女子織布。每個人都在各司其職的做的事情。 好不愜意,兩位老人在院中躺著自製的木椅,悠閑了曬著太陽。 “徐爺好,李爺好。”身旁的孩童流著鼻涕,對兩位老人問好。 李爺,徐爺是這村子輩分最高,威望最大的存在。 相當於裡長,常常有些孩子走過來向他們問好。每次問好兩位老人都會給這些孩子甜食。 “好好好,這是給你的。” 徐爺從懷裡掏出幾塊糕點,放在孩子手上,那孩子立刻高興的跳起來,跑到同伴麵前炫耀起來。 李爺看這場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從木椅上起來,走過去抱住其中一個孩童,邊抱邊哄著,仿佛哄孩子成了他們兩個晚年中的樂趣之一。 “哎喲,李爺快把它放下來吧,這孩子重可別傷到您。” 那孩童的父親,勸著李爺將孩子放下了,以免傷到自己。 李爺樂嗬嗬的笑了起來,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我們二狗一點都不重,是不是呀!”那孩童點了點頭。依偎在李爺的懷裡。 村裡人都知道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對孩子是極為寵溺的。 所以那孩子父親也就是勸了一句,便不再多說。 抱著也有好一會了,才把孩子慢慢放下來。 兩位老人繼續躺在木椅上曬著陽光,其他人見兩位老人躺在木椅上曬的陽光,也就各做各的。 傍晚。 李爺和徐爺在草屋內掌的燈,似乎在說什麼事情。 “你說真的?” 徐爺一臉的不可置信,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這還能有假,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老本行是乾什麼的?” 李爺悠悠說道,兩位老人神色復雜。 “這麼說逆河真的沒了?”徐爺神色黯淡,對於這個殺手組織,他還是留有一絲絲懷念的。 “我覺得不可能,因為大家長還沒有死,隻要大家長還活著,逆河就沒有亡。”李爺言語中透露出一點僥幸。 “你說的對,雖然我們已經歸於鄉野,但畢竟曾經是逆河的左右護法,李玄武,徐子明這兩個名字恐怕江湖人早已忘記。”徐爺透露出一絲絲失望,說話的時候那無可奈何的無力完全體現出來。 “這話什麼意思?你莫不是想做回你的右護法。你要知道我們當初為什麼離開,不就是因為我們厭倦了江湖上的腥風血雨。不想再沾了鮮血,隻願做個閑雲野鶴,這可是當初你我共立下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