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節莫言貧賤即可欺 李白等八人在酒樓把酒言歡。董大對大家說:“現在兄弟們聚在一起真是痛快,還差崔賢弟和岑小弟,我們這就去找他們。不過我們人多,目標大,為了防止受到江湖敗類的暗算,我建議分成前後兩隊,依次出發,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李白與其他人均同意。王之渙、王昌齡、李白、吳指南為第一隊,先行開路。董大、王翰、高適、李欣為第二隊,暗中保護。 王之渙、王昌齡、李白、吳指南快馬加鞭趕去找崔顥,正走著,突然四把飛鏢飛來。李白、王之渙、王昌齡均躲過,吳指南躲得慢了一點,掉下馬來。 李白他們趕快拔劍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人影。李白跳下馬來,扶起來吳指南,吳指南看看鏢上沒毒,忍著痛,趴在馬上再行。剛走幾步,三把飛鏢飛來。三人均將飛鏢打落。一邊戒備一邊趕路。 一路上,經常有飛鏢偷襲,卻找不到人,幾人疲憊不堪。 走到客棧,李白他們先給吳指南治療了鏢傷,讓吳指南先休息,三人商量好對策。布置一番後輪流休息。 半夜時分,聽到有人闖入王昌齡設置的冰封陣摔倒之聲,李白三人點上火把觀看,隻見一黑一白兩個刺客滑到在地上。黑人李白認識,為無影門的黑煞,那穿白衣服的肯定是白煞。白煞,一身白衣、麵如白紙,黑天看得很清楚,白天暗算我們的一定是白煞。黑白雙煞一看中計了,立馬奪門而逃。 李白追趕了一會,黑白雙煞沒了蹤影。回到客棧收拾好行李,扶著吳指南連夜趕路。 天明了,離黃鶴樓越來越近。這時白煞的飛鏢又來了,整得李白三人高度緊張,稍有懈怠就會被偷襲。正在為難之時,一隻黃鶴在頭頂飛過,一人高唱《長安道》而來: 長安甲第高入雲,誰家居住霍將軍。 日晚朝回擁賓從,路傍揖拜何紛紛。 莫言炙手手可熱,須臾火盡灰亦滅。 莫言貧賤即可欺,人生富貴自有時。 一朝天子賜眼色,世事悠悠應始知。 王之渙對著來人喊道:“六弟,你可來了!有個會隱身的無影門高手在暗算我們,我們被動挨打,你快幫忙呀!” 來人是崔顥,飄飄然若仙童下凡。李白抬頭望去,這人是一位風骨凜然、秉性耿直的俠義之士。 崔顥打了個口號給黃鶴,黃鶴在四周盤旋。不久在一個大樹的上空盤旋鳴叫,崔顥對著大家一指:“刺客在此!” 王昌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一陣風沙朝大樹打去,風沙過後,白煞現形。他抖抖黃沙,繼續隱身。但還是有些黃沙粘在他的隱身衣服上,但見點點黃沙在四處移動。 王昌齡這次可找到目標了,使出又一絕技飛沙劍法: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頓時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白煞的隱身衣服上都是厚厚的塵土,失去了隱身功能,被王昌齡追著打,連連後退。這時候黑煞,扔出一顆煙霧彈,掩護他兩個逃走了。 王之渙連忙給李白、吳指南介紹一下自己的六弟崔顥。崔顥,汴州人,原籍博陵安平,出身頂級門閥士族“博陵崔氏”,為人豪爽,好飲酒,好結交俠義之士。 崔顥的邊塞詩風骨凜然,一窺塞垣,說盡戎旅,可與鮑照,江淹並驅也。他曾寫下了《古遊俠呈軍中諸將》來表達自己的誌向。 少年負膽氣,好勇復知機。 仗劍出門去,孤城逢合圍。 殺人遼水上,走馬漁陽歸。 錯落金鎖甲,蒙茸貂鼠衣。 還家且行獵,弓矢速如飛。 地迥鷹犬疾,草深狐兔肥。 腰間帶兩綬,轉眄生光輝。 顧謂今日戰,何如隨建威?